“咳咳咳……!”
脖子上的钳制突然松开了,腿软的倒在了地上,顾不上喉咙的刺痛,劫后余生的大口呼吸,眼泪断了线一样的掉。
空气争先恐后的涌进了气管,往日温和的气流在此刻化成了最锋利的剑刃刺的她生疼无比,咳嗽一下就像被刀割过一般,甚至呼吸之间都沾满了血腥气。
符霖恩拿着纸巾皱着眉的擦自己被夏琳眼泪滴到的手,那双手修长而骨节分明,指尖莹润带着粉,是一双任谁看见都要惊呼一声的手。
而却被主人拿着纸巾粗暴的擦红了皮肤。
下巴被捏住抬起了头,露出了夏琳哭的一片糊涂的脸,符霖锦将纸巾叠成了一个小方块,温柔的擦拭着她的眼泪。
“吓到了?”
墨色的半长发散落在两边,更衬的这张面容更为俊美,抬眼间都是繁馥风华般的雅致,而在夏琳眼里,却跟吃人的野兽没什么两样。
狼狈的半趴在地上,裙子和皮肤都蹭上了灰,脸被掐住,轻柔的擦拭触感令她恐惧,拼命往后缩着头,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手上不听话的动静让符霖锦的动作一停,那双眼眸离开了夏琳的面颊,缓缓对上她充斥着恐惧的双眼。
这张泼墨般浮华的容颜绽开以往温柔的笑,替她捋了捋凌乱的发丝,“别怕,不会杀了你的。”
“只要你告诉我,你来这的目的。”
温柔轻缓的话语逐渐扭曲变幻,变成一只野兽将她吞没。
——
“闻殷颂!开门!”
只能说寸土寸金的地方防御设施都做的非常到位,两个人就只能站在外面被迫听着他们在里面鱼水交融。
外边的声音越暴躁,戚隗就缠的越紧,只要他有一点要抽出去的迹象就会被一双长腿紧紧的夹住腰,穴肉贪婪的嘬吸着他的性器,诱惑着他根本不断的将欲望冲撞进紧缩的穴道内,汁水四溅。
有着明显男性低哑特征的呻吟在闻殷颂耳边环绕,却刺激的他性器又涨大的一圈,磨开交缠的穴肉刺入娇嫩的宫口,咕啾咕啾的操出了水声,顶的戚隗身体一直往后滑,受不住的想要抓点什么东西,只能环住了男人的后背,呜咽着在上面抓出条条抓痕。
背后的刺痛给这场激烈的性事煽风点火,浴火从胯下一直烧上他的后背,手臂紧紧的箍住了身下人劲瘦的腰肢,被顶的往上滑就又被抓回来按在胯下,白皙饱满的雪臀被挤到变形,每一下都全出全进没有什么技巧。
肚子被硕大的肉棒填满了每一寸,被干到像一艘扁舟行驶在翻涌着滔天巨浪的海洋中,被席卷而来的快感掀翻了船只,拉着他沉入欲望的海底。
“呃——啊啊哈……好…好酸……”
“不要再进去了…”
穴口实在过于窄小,每一次挺入都给戚隗带来酸胀酥麻,又疼又爽,浑身的血液都好像要烧干了一样,只有阴茎插进自己身体里才能感受到一丝缓解,双腿紧紧夹住了晃动的公狗腰,脚背被刺激到受不住的绷紧,一晃一晃的。
“呜啊…好舒服……啊啊啊嗯!!”
“顶到了…嗯!!唔唔——”
病态勃起的玉茎滴淌着成丝的前列腺液,糊在了男人因为快感而紧绷的腹肌上,再缓缓的滴落没入两人的交合处变成润滑来用,里面的嫩肉湿滑紧致的要命,闻殷颂的脖颈都显出了青筋,被夹到脊背噼里啪啦的窜着电流。
戚隗的呻吟和身躯的扭动,自己埋在他体内控制不住的抽插的声音,无一不在提醒闻殷颂到底在干些什么。
对于婚姻的背叛感在这个时候化成了最激起性欲的因素,催促着闻殷颂将这个青年狠狠的,从里到外的,标记上属于自己的记号。
一向对于婚姻十分保守的闻殷颂,甚至在此刻想,暮薇都可以在婚姻里做出出格的举动,他……
又凭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