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刺激的运动项目或许并不利于您的入眠......”
六年前他不该放他走。他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折断了翅膀一辈子都关在笼子里又有什么关系,何必去让他分辨天空和翱翔的意义。
牧汉霄的手指按在牧羽的小腹上,紧致的腹部被按得下陷,牧羽在睡梦中不舒服地嗯一声,不悦睁开了眼。
他在一片深蓝水纹中晃神很久,下意识捉住那只握在自己腰上的手。他看见牧汉霄就冷下脸,坐起身打开他的手。
牧汉霄说:“吃点东西?”
牧羽冷冷看着他:“牧汉霄,你玩得真花啊,还搞起囚禁这一套了。”
牧汉霄平静答:“很遗憾我做晚了。”
牧羽狠狠盯着牧汉霄,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下一刻他被捞住腰拖回来倒进床里,牧羽极为光火:“你他妈有病吧?!”
他猝不及防被扣紧手腕拉到头顶按住,牧汉霄居高临下看着他:“闹了一天,还不嫌累。”
牧羽抬脚就踹他脸,牧汉霄捉住他脚腕,牧羽边骂他边拼命挣扎:“你自己跑去和女人结婚,我谈个恋爱你就要把我关起来?我要是和男人上床了,你是不是还想杀了我啊!”
他被一股大力抱起来按进床里,他根本不是牧汉霄的对手,男人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跪在床上压制住他胡乱踢蹬的双腿,扬起一巴掌啪一声甩在了他的屁股上。
牧羽疼得差点哭出来:“牧汉霄!你个断子绝孙的混蛋——”
牧汉霄扯了他的内裤,一手包住迅速红起的臀肉,手指陷入肉里。他呼吸很重,开口时声音已变得低哑:“想和男人上床?”
牧羽喘息着,他的身体轻微地发着抖,一双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按进他敏感的股缝,火热的躯体压在他的身上,他的后颈落下滚烫粗重的呼吸,像一团火灼烧他的皮肤。呼吸沿着脊椎向下,他甚至感到男人在嗅闻他的味道,那感觉就像某种野兽按住即将入腹的猎物在辨别气味,令牧羽浑身叫嚣起激烈警报。
“放开我......牧汉霄!你这个人渣——!”
牧羽的四肢被粗暴压制住无法动弹,男人对他的谩骂不为所动,手指已按上他紧闭的后穴,用力揉弄干涩的穴口。牧羽的身体非常敏感,当即疼得呜咽一声,屁股本能收紧排斥牧汉霄的手指。牧羽的呼吸不停起伏,身体越抖越厉害,似乎对他这种全无温情的触碰非常惧怕。牧汉霄已硬得高高绷起,太阳穴疯狂地跳。他拉开床头柜子的抽屉抽出手铐和按摩棒,甩开手铐把牧羽的双手拷在床头。牧羽在挣扎间狠狠咬了他一口,那一口咬破了他手臂上的皮,牧汉霄全无所觉,他的浴袍乱了,半裸的身体紧绷得像一块坚硬的石头。他俯身闻牧羽的腰,鼻尖深深吸进牧羽身体的味道,他的唇碰到牧羽柔软的臀肉,肌肤相接的感触像电流冲击神经,他用力握住牧羽的屁股,鼻尖埋进肉里呼吸,吻那颤抖的臀尖。他魔怔了一般听不见牧羽的哭闹,像吸入了某种致幻性的毒,深蓝的水光将他们与世隔绝,透明的水母在深海中游荡,海黑暗不见光,致命的漩涡将他们吞入海底。
牧羽唔一声睁大眼睛。湿润的唇舌在舔吻那个最隐秘的地方,他猛地挣扎,手铐打在床头发出清脆声响。他哆嗦着腰,混乱说不要,要牧汉霄别碰他,男人却沿着穴口吻了个遍,把他的屁股吻得湿漉漉发红,紧闭的穴口也被舔弄得渐渐柔软湿润。接着他感到一根手指顶开穴插了进来,牧羽受了惊慌忙躲,被拖回来再次按在床上,手指已深深顶进后穴,男人再次埋进他的股间,耐心地抽送手指勾动里面狭窄的肠壁,往深处舔吻被手指插出细微水声的穴。
“不......不!”
牧羽的眼中涌出怔怔的泪水。他动弹不得,几乎情绪崩溃,终于在牧汉霄面前像个孩子般大哭起来:“别碰我!牧汉霄!你脏死了,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恶心的......嗯、呜呜——”
他被捂住了嘴。牧汉霄直起身,大手按住他的屁股,第二根手指拓开窄小的穴口插入。男人的手指长而有力,指上还有薄茧,插在牧羽的穴里用力抽动探找。牧羽徒劳夹紧腿抵御被侵犯的强烈不适,他夹得太紧,热汗从牧汉霄的喉结滑下,男人浑身的血都像在沸腾,他红着双眼粗鲁捣牧羽的后穴,很快捣得牧羽闷声呻吟扭动腰肢。他喘息着用手指顶开牧羽的牙关伸进他口腔,意料中立刻就被狠狠地咬住。
血混着含不住的唾液从他的手指流下。牧汉霄无知无觉一般俯下身,手指强硬堵住牧羽的嘴,吻住他汗津津的侧脸。牧羽被两根手指插得穴肉外翻水液流出,他死咬着牧汉霄的手指断断续续呻吟,紧接着忽然声音拔高,后穴死死夹着牧汉霄的手指发颤。
他被顶到了敏感点,垂软的性器飞速充血半硬起来。牧汉霄手上未停,毫不留情抵着他最敏感的一块软肉顶撞夹揉。男人技巧了得,牧羽被玩得几乎要尖叫出声,呻吟闷叫着不停蹬腿,在被牧汉霄用手开拓抽插数十次后抽搐着喷出了精液。
牧汉霄抽出手。他的手上都是牧羽流出的液体,牧羽差点晕过去,一双手被束在床头,纤细的腰不停起伏,已染上淡淡的情欲的红。牧汉霄跪在牧羽身上,他脱下散乱的浴袍,勃起的阴茎硬到顶出内裤,露出大半截狰狞可怖的硬根。他握住自己青筋怒张的阴茎抵在牧羽湿润的腿根处,从后把牧羽抱进怀里,大手揉他挺立的乳尖,从下捉住他刚射过的性器揉捏。牧羽丢了魂般喘息着,男人火热的阴茎插进他的腿缝,手握着他的性器挤出还未流净的精水,牧羽断断续续呜咽,乳尖都快被掐肿了,雪白的胸口被揉得通红。
他的后颈像一片柔软温香的云,情欲透出的薄汗蒸发出奇异诱人的味道,牧汉霄埋在怀里人的颈间深深吸吻,吻去牧羽肩上的汗,大手在他的胸口和腰肢抚摸按揉,若情人间亲密煽情的爱抚。牧羽被摸得浑身发软,可怜的肚子随着男人的动作细细颤动,男人的手指又插进了他的身体,牧羽闷哼一声,被沉重的力度顶得抬起腰。他还没过不应期,难受得不停乱动,他恨得要命,骂牧汉霄脏,骂他结了婚还出轨,骂他不是个东西。
牧汉霄随他骂,把人禁锢在怀里低头舔吻他脸上的眼泪。牧羽伤心透顶恨死了他,但只要在他怀里,就都没关系。牧汉霄掐过牧羽的下巴强迫吻住他的唇,抽出手指拿过按摩棒顶在湿润的穴口,缓慢但不容人抗拒地推进。
“呜......呜——!”
牧羽被吻得难以呼吸,口腔被搅得满是津液,男人的吻法疯狂火热,牧羽晕头转向,下身传来被侵入的疼痛,他不停哭,畏缩在牧汉霄怀里躲那往自己身体里插的东西。按摩棒还有一半卡在外面,牧汉霄放开牧羽的唇,与他鼻尖挨着鼻尖,很近地对他说:“牧羽,这是最小的。”
他又吻住牧羽,一手拢住牧羽的双腿,性器从后插进他的腿根,按摩棒也被顺势抵得更深。牧羽似乎受不了快坏了,他的穴太窄,吞那根假阳具吞得难受收缩,牧汉霄迫使他用腿夹住自己的性器,他硬得笔直流水,烫热的阴茎粗鲁碾磨柔嫩的大腿根,按摩棒被挺送的动作顶得越发往深处去。那玩具不算粗长,却干得牧羽呜咽蜷缩,枕头都哭湿一片。在他腿间肆虐的阴茎粗大可怕得多,很快磨破了牧羽腿根的皮肉,牧羽疼得崩溃踢人,又被男人从身后撞击的凶猛力度撞散了魂,按摩棒被连根挤进他的肚子来回翻搅,胡乱无章法地顶弄敏感点。牧羽仿佛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坠落,过量的生理快感刺激得他呼吸急促泪眼朦胧,男人的欲望极端旺盛而野蛮,仅仅是用玩具就压迫得他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他的屁股被撞得麻木,腰快被牧汉霄勒断了,缺氧令他头晕目眩,雪白的身体被喷上大量温热粘稠的精液,腿间,腰上,肚皮,到处都挂上牧汉霄的痕迹。帷幔里的床像水波震荡,喘息和呻吟沉闷交织,爆发的情欲淹没所有理智。
十七岁时的牧羽多容易落泪。他拒绝了少年的示爱,头也不回离开了云海。二十九岁的牧汉霄不可能接受牧羽作为情人或是伴侣,那将完全超出他的底线。
牧汉霄吻牧羽通红的唇,在他的颈间和肩膀留下吻痕和咬印。仍兴致高昂的阴茎在牧羽的股间和腿缝情色地摩挲,涂满精液。他打开了玩具的震动,嗡鸣细细传来,牧羽也发起了抖。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被牧汉霄握住大腿重重抽送穴里震动的按摩棒,只剩无力的喘息和呓语。他不知道自己被迫任人摆布的模样漂亮得令人发狂,一张床就能包裹他,一片帷幔就让注视他的视线全部消失。
这里最适合他。
他不需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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