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月混沌地思考着,男人已经提着粗长的性器在这段时间里对着她的私处好一番顶撞,但因着花穴的过分紧小,一时还没能顺利进入。
“这么小的逼就这么骚。”
男人的声线很哑,但听得出很是年轻。
他的手伸到她的穴口,给水嫩的桃子剥皮似的掰着她的阴唇,终于把龟头给塞了进去。
接着按着她的腰身,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终于把粗长的阴茎一次比一次深入地捅了进去。
“啊、啊!”
沈西月被强硬地塞入、抽出,再更狠地塞入反复之间打开了甬道,接纳陌生的阴茎的完全贯入。
又粗又长的圆柱物硬邦邦地钉在她柔软的穴里,像一口楔子,直抵着她的宫口,沟棱青筋错结的长硕肉棒和她的穴肉紧密连接摩擦。
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沈西月几无反应之机,抠着面前男人的背哭叫了出来。
“真漂亮。”
男人低低笑着,顺着他身后倾洒下来的月光,他能看清楚少女无助哭泣的脸。
“陈墨白是不是你的情人?他经常操你的逼?所以你会把我当成他?”
他已经提腰开始动作,粗长肉棒不断撑开紧窄的甬道进出,沈西月只觉四壁酸软、花心骚痒,娇穴已经臣服于强势的掠夺,柔柔地依附着不断顶入体内的肉棒:
“你为什么要……啊!”
男人笑着推起她的衣物,把玩了下她的胸乳:“为什么要强奸你?”
“其实我只是顺路来看看的,没想到陈墨白家睡着个女人,忍不住就想试试。真的很不错,你挺骚的。”
“你是陈家人?”
沈西月的喘气声沙哑无力,甚至因为不断地被操进操出,身下的快感迫使她声音越来越娇媚。
“不是。”
男人捏起她下巴亲了下:“再猜猜看?”
沈西月一口咬住他,牙齿嵌入他皮肉,尝到血腥味,一字一顿地吐出牙关:“你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嘶——知道了会怎样?”
男人饶有兴致地含着她嘴唇含糊道:“沈小姐,你比我想象的还甜。”
沈西月忽然抓紧了他的身体,仰着脖子深深喘息了一下。
肉棒的熨帖无微不至,她的所有敏感点都伴随着每一次的深入被完整地碾压过,数倍的快感让高潮来得比以往更快。
男人为她的紧绞销魂不已,用力把卵蛋操到她的逼口。
“高潮的样子真的好漂亮,沈小姐平时在公司也是这样的吗?那不是天天勾引你的男同事、上级,把鸡巴操进你穴里?”
“我要是去你们公司当客户,可不可以指名你来招待我?我听说你们投行里面很乱的啊。”
“啊——畜生,关你什么事。”
男人不知是多少年没见过女人的样子,不知疲倦地高速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那就要沈小姐用骚逼帮我套着鸡巴,哦,你还会喷水,真是骚得没边,陈墨白真会享受。”
“啊——啊!”
沈西月被这个男人野蛮地操了两个小时,电子时钟走过整点时,会有翻页的音效,提醒着她在接受一场多么粗暴的奸淫。
最后她啃、抓都已经没了力气,逼穴被肉棒干到宫口射了一大股精液,浓稠且多,子宫蓄不下,就把甬道倒灌得满满当当。
沈西月的身体还在高潮里痉挛着,无力大张开的双腿一会抽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