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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被权贵轮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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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给cao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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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混蛋,禽兽。”

家教良好的少女骂人的词汇都翻不出新的来,只能从咬牙切齿的语气感觉出来她的确是气极了。

但软绵绵的音色,说是调情也可。

荀政拉她在自己腿上躺好,用手给她捏眉骨和太阳穴,轻声地问:“他们怎么强迫你了?”

沈西月却不吭声了。

她被他捏得舒服,药效上来全身都软绵绵的,檀口间小口地不断呼气,闭上眼想睡。

荀政无奈,难得她多嘴几句,又没声了:“不是今天我发现了,你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唔……”

看来是真说不出话了。

“算了,睡吧,等你醒了再说。”

荀政惦记着她方才水润润的腿心,又无法此时逼迫她就范,只能咬她唇瓣道:“坏心眼的姑娘。”

好在飞往美国的航班时间还很长,他还可以好好审讯下这个爱骗人的小妖。

陈家别墅却没有这样好的气氛,无人能在今夜入眠。

佣人保镖们都已经停止了搜寻,集合在会客厅前面收拾那一地的狼藉碎片。

高高在上的露台。

陈墨白脚边落了一地烟头。

不拿烟的那只手中握着一只铂金的素圈,手背青筋似要突破皮肉。

长指间的反复摩挲,将冰冷的素圈摩得温热,空心的圆环中却依旧有冷意留存,连带手心也冷凉无解。

苏林之是苏家人接回去的,知道沈西月不在他这,走的时候无悲无喜,唯独瞥向他的眼神阴郁得全无少年气,像一匹要啖他肉的孤狼。

苏家现在都在他手上了么?他们家政商合一的背景,要闹起来还有些费事。

然而这些现在陈墨白都无心理会。

得知沈西月没跟着苏林之私奔,陈墨白觉得让苏林之去死这件事暂时没那么着急了。

相较之下,收拾沈西月显然更重要些。

翻窗逃跑,亏她真的敢。

她那样细皮嫩肉的,四米的高度摔下来要是有个什么意外,下面就是坚硬的大理石地砖,不死也重伤。

若沈西月在他手边,陈墨白已经有了一百种方法要让她再也不敢。

可偏偏她不在。

蕴起的狂暴无处安放,破坏欲高高堆起。

陈墨白在夜风里狠狠碾着火星蒙昧的烟头,嘶哑冷笑。

他自知亏欠沈西月,怜她爱她,她说什么他都一应忍让,为表和她订婚的决心,已将一切能给的奉上。

最终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是她自己不要的。

不论他做什么,沈西月都看不上,不想要。

陈墨白再度提醒自己将这件事刻入肺腑地记住,抛下又一根烧光秃的烟蒂,烟雾中面容冷硬如坚冰。

可以,不想做他的妻子,等到抓回来,沈西月就做他一个人的性奴好了。

把她关起来,他想怎么玩弄就怎么尽兴,不必怜惜。

陈墨白启动了跑车车门。

领带丢在副驾,座椅本就调整在最舒适的位置,他不顾旁人的阻拦和惊呼,打转出停车坪绝尘而去。

万米高空之上,荀政细心调备着沈西月的情况,揭下退烧的毛巾将她的发丝往两边捋。

沈西月睡着了像个小婴儿一样蜷在大床一角,也不念叨梦话,呼吸都是轻轻的,闭着嫣红的嘴唇很是乖巧。

大概是太乖了,老天也舍不得多折腾她,雨雪天里半裸着走一遭,她也没烧出并发症来,温度已经往下降了。

荀政转过身去换毛巾,把换下来的浸水打湿好,放进小巧的制冷柜里。

沈西月就在这时候转醒了过来,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醒了?”荀政一宿未眠,下巴上冒出了一些胡茬还没清理。

“还有四个小时,再睡会吧,下飞机之后我直接带你去公寓,你不用担心。”

金融行业瞬息万变,连夜盯盘都是常事,习惯了高压作息,荀政需要的睡眠时间很短,方才也搂着沈西月小憩了会,目色间并无太多疲惫之意。

反倒是沈西月病着刚醒来,身边又没有别人,眨巴眨巴朦胧的睡眼,对陌生的环境缺乏安全感,选择了往他怀里钻。

荀政揽着她细细的腰:“是想吃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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