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宁对他的能力表示极端不信任。
“不想在我面前抬不起头的话,先养养身体再说。”
她外露的嫌弃给了温赐莫大的打击。
他没有试过云雨,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总要试试才知道。
温赐眼带落寞,很需要得到妻主的认可:“就一次,你说停就停,不会扯到伤口的。”
骗人的鬼。
韶宁抽身即走,被温赐抱着腰肢不能离开。
他半个身子挂在韶宁身上,“不行我们就不试了好不好?就一次。”
她再不答应,他就要撒泼打滚无理取闹了。想到韶宁喜欢他,温赐觉得自己说话都有了一点底气。
他圈着她腰肢,把她拉回到了身边,邀功似地道:“妻主你看,我明明还有力气。”
韶宁掰开他的手,直接把人摁在榻上。他顺势踢开被褥,一手揽住韶宁的腰,将她压至身前。
“无悯草的功效胜过炉鼎,”他的指尖勾着韶宁垂下来的长发,声音压得风风韵韵,上挑的尾音缠绵甜蜜,“双修不失为一种养伤的好法子。”
他抬眸,眼尾的红染上春色,笑着勾引她:“妻主修为卡在三阶了是吗?”
韶宁咽了口唾沫,......他好烧啊。
她指尖掐了一丝灵力,灵力在他体内游走一圈,得到的反馈比预料之中好很多。
他身上致命的伤口正在极快地被修复,虽然没有完全重塑筋骨和修为,但是已无性命之忧。
现在的温赐,如同个病弱的凡人,禁得起少量力气活。
不过离他完全恢复修为还有一大步路要走,需要大量天材地宝滋养。
那可真是找对人了,白玉京最不缺的就是天材地宝。
她在思考温赐的修为恢复问题,本人倒毫不关心,他仰起身子在韶宁唇侧映下一个吻,扣着她的手往下。
“它不是第一次见你。”
韶宁思绪混乱,最终踢了绣鞋上床,她摁住温赐,“有伤,你别乱动。”
......
来时太匆忙,韶宁直接让温赐住在了自己殿里。
这间屋子宽敞,多是女儿家的物什。
平常韶宁未回来的时候,长鱼阡都特地进来会打开几扇窗,让屋子透气,迎接光照。
因为韶宁喜欢向阳明亮的小房间。
只有今日,几扇窗关得死死的,屋里昏暗没点灯,外头一丝阳光都照不进去。
血腥味和似有似无的甜味弥漫在屋里,等到夜幕降临,幽咽女声才停止。
温赐腹部的伤口还是裂开了,他亵衣大开,懒散地靠在床榻边,眉宇间带着几分餍足。
他单手把玩着一支浅绿色玉簪,回头拨开韶宁汗湿的碎发,低头在她额上印了一个吻。
“妻主满意吗?”
他丧失的自信,都在这几个时辰里找回来了。
要不是这伤口中途被撕裂,他觉得自己还有无尽的气力能叫他妻主更满意。
“怎么没累死你?”
韶宁拖着又酥又酸的身子从床内侧爬出来,下床时故意踩上温赐修长笔直的双腿,反被他的手圈着脚腕往小腿上爬。
韶宁拍开他的手,她下床拿药。
他没有受伤的部分落了几道抓痕,几张纱布都被韶宁抓开了。
韶宁为他随意上了药后,扯了张纱布胡乱地包扎。
反正他也死不了,生龙活虎的。
她动动鼻子嗅到奇怪的味道,起身把几扇窗打开,见夜色深沉,方知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
“妻主,我伤口疼。”
韶宁不理会床上人可怜巴巴的呼唤,坐在梳妆台前梳着乱糟糟的长发。
方才被他反摁在床上,头发在被褥间蹭得一团糟,发带发丝搅在一起。
越梳她越生气,把手中木梳丢回去打断了床上人的卖惨。
“妻主......”
“不准叫,再叫就滚出去。”
温赐捧着木梳,老实地闭上嘴。把它拿在手里把玩片刻后,如获至宝地压在了枕头底下。
他像一只囤货的仓鼠,枕头底下压着从韶宁发间拔下来的珠钗玉簪。
温赐动作顿住,掀开被褥一角看见半截红绳。
片刻后,优雅完美的双指夹着一件金凤肚兜,偷偷摸摸塞到了枕头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