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军中事物繁忙得他居然连抽出时间写一封信来的时间都没有,想到这儿他便有些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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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早想到这点写封信回煦京的!
话说那送信的士兵快到军帐往信封上看了一眼,突然觉得有些奇怪。
他没念过书不识字,但是大将军的名字他还是见过两次的,这信封上的前两个字和大将军的是一样的,但最后一个字怎么觉得有些奇怪呢?
他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总觉得有些不一样,恰好骆祺有时要入军帐见他在外面拿着封信翻来覆去的看便拍了拍他。
“做什么呢?”
“骆副将,我是来帮着送信的,那姑娘说的是信是给大将军的,但我总觉得这个字不像大将军的名字。”说着指着信封上面道。
骆祺看了一眼,不禁笑了笑看着他无可奈何道。
“这哪是给大将军的?上面写的是小将军的名字,名字当然和大将军的不一样了!”
“啊?”送信士兵不解“那她为何与我说的是大将军?难不成是我听错了?”
“许是你听错了吧!”
说完骆祺转身打算进帐,恰逢萧骋从里面出来,两人碰面互相打了招呼。
“骆副将!”
“萧副将!”
萧骋说完便打算走,送信士兵忙叫住他问道。
“萧副将,小将军可在帐中?”
“将军不在,有何事?”萧骋疑惑的看着他。
“方才一位姑娘让我带了一封信来给小将军,既然将军不在帐内就烦请萧副将遇到小将***交给他了!”
“姑娘?”萧骋疑惑的一皱眉,目光在士兵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这才道。
“好我知道了!”
说完接过信便离开寻陆郅铭去了。
然而萧骋还没来得及见到陆郅铭便被安排到岗位上去守着了,为防突袭裕城从今夜便开始戒严。
百姓都通过密道暂赴廉城去了,裕城没有他们,将士们才没有后顾之忧。
程惜然跟着大部队回到了廉城,一出密道站在日光底下,一时觉得有些迷茫。
她这趟裕城之行来的匆忙,结束的也仓促。
接下来她该去哪儿?
煦京是不想回了,裕城廉城也不可能待了,思来想去那便只能找一个地方过她的新生活去了。
将包袱背在背上却突然摸到了什么东西,一时心里有了主意,走之前又去了一趟知州府。
冷墨轩的信是战事结束三日后才到的裕城,这一战陆郅铭重伤律泰,柒源军打的瞿聖军队损失过半,瞿聖国都忙派来使者和谈。
虽然重创瞿聖重伤律泰,但陆郅铭也没好到哪儿去,后背被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加上其他大大小小的伤,足足昏迷了四日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