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就算喝得再多,最基础的脾气秉性也不会有所更改,因此才有“酒后吐真言”这么一种说法。
换而言之,平日里就直来直去很少耍心眼的松田阵平,在特殊的危难时刻并不会突然激活口花花属性,并借此来躲过恋人制造的刑罚陷阱,而是顺利?跌入了前所未有的难关,连表情都跟着空白起来了。
没办法,要怪就怪他之前将话说得太满,竟还敢炫耀自己的结实体魄,若是眼下报了个十以内的数字,便足以证明他刚刚吹得天花乱坠,实际上却是不折不扣的怂包,压根没法再抬得起头来——但事关面子问题,被打了太多下也很羞耻,导致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拍着胸脯讲出“一百以上随你的意”之类的逞强言论。
所以说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种展开?!
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的醉鬼胡乱揉揉满头的小卷毛,几乎快忘记、或者是本能忽略了光着屁股的现实,一门苦思冥想个不停,直至一同裸露于空气中的后腰被人轻轻挠了挠,才应激似的炸着毛扭过脑袋,底气不足地结结巴巴质问道:“干、干什么?我还在认真思考啊!”
“原来是需要这么慎重对待的惩罚吗?”
诱导事态发展的小恶魔面露无害之色,仿若不清楚他究竟纠结到了什么境地,居然还语气轻快地安抚道:“没关系啦,你也知道我不算力量型的嘛,肯定不会太痛的——”
却绝口不提放过他的意思。
他哪里听得出其中的弯弯绕绕,很容易就被那番言论激起骨子里的叛逆劲,顿时抻着脖子不管不顾地叫嚣道:“都说过我没有怕了吧?尽管放马过来啊!”
“既然阵平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计谋得逞的可恶家伙先是摸了摸他常年不见天日的光滑臀肉,体验着有如体育生一般的火热温度和回弹性极佳的手感之后,忽然猛地加大了力度,朝着屁股与腿根链接处的薄弱防线重重落下一击。
无比清脆的抽打声随之响彻整个房间。
事实证明,即使那纤细白皙的五指看似不具备任何杀伤性,可一旦被老司机富含技巧地挥出,便成为最适合制造痕迹的利器,在高高翘起的右侧臀丘边缘留下了数道显眼的手印,打得身体的主人一瞬间惊叫出声,毫无防备随着惯性俯冲进面前的被褥里,倒是正好将剩余的音量都闷进了鼻腔里,化作“唔唔”的细微喘息。
火辣辣的痛觉似乎自带延迟效果,起初仅仅是听着可怕,向精神世界施加震慑buff,致使受害者下意识僵硬了几秒钟,接下来才开始产生大量的灼烧感,烫得肌肉不住紧缩,试图抵抗它的进犯;结果不仅没有成功,反倒令其变本加厉地浮现针刺一样的激烈穿透力,朝着附近的皮肤蔓延开来,不用亲眼见证都知道那一片必定红得极为厉害,向外界明晃晃展示着他遭遇了怎样的折磨。
“呼、呼呃——”
那滋味比被人打了一拳更难以忍受,直接颠覆他自认为皮糙肉厚的主观意识,继而不断滋生着新一轮的自我怀疑:他……有这么弱来着吗?好像打从晋升国中时代以来,就基本没有再挨过揍来着,所以变得娇气了?
总之,肯定跟日常逃实战课、不愿意老老实实做体能训练、被教官当作漂亮花瓶的可爱恋人没有一丁点关系。
“抱歉,好像没控制好力气……”
知道他此刻必然在心底拼命为自己开解,擅长演戏的老司机哪里好辜负如此善意,顺势揉捏起了略微肿胀的臀肉,一边欣赏着他轻轻发颤又不肯吭声的倔强姿态,一边持续激化着所谓的男子汉气概,故意吞吞吐吐地询问道:“要不然、还是算了吧?真没想到阵平的反应这么大,万一因此受了伤,我会非常心疼的……”
“我才、不觉得痛啊,是突然被吓了一跳而已!”
意料之中地,咬紧牙根瓮声瓮气开口反驳的警官预备役照旧不服输,仿佛忘记了被打屁股是件多么丢脸的事情,一门心思跟自尊心较着劲,甚至敢往上一甩隐形的犬尾,嚣张至极地主动挑衅着:“就凭你那点手劲,根本没办法伤到我好吗?快点快点,别再啰嗦了!”
要不是他始终用毛茸茸的后脑勺示人,生怕被发现此时扭成一团的表情,没准真能诓骗得了不知内情的“观众”——很可惜,暗中推动事态发展的始作俑者早已看透一切,正在他身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同样是口不对心的表现,黑川介的等级明显比他高得多,并且全无破绽可言。
于是当他努力做着心理建设的时候,前者立刻毫不犹豫地按照他的“要求”,又啪啪啪赏了饱满圆润的好几巴掌,打得他死死用膝盖抵住床铺来回磨蹭着,连先前嘚嘚瑟瑟岔开的腿根都不禁夹紧去分担骤然猛增的压力,使得中央悬挂的两枚肉球被挤得向外膨胀了好几分,愈发接近熟透的果实,薄透的外皮快要包不住内部的汁水般呈现出万分惹眼的形态,让人忍不住想去把玩一番。
大概是跟看见猫和狗的小肉球差不多,很难控制手痒的感觉。
他自己当然不知道后方的情况,只是一味憋着气制止喉间的急喘,待充满情趣感的掌掴再次停下的间隙,那未曾沾染相似热度的微凉左手便冷敷般地贴了上来,顺着发烫的股间皮肤反复摩挲,为他带来一阵阵既舒适又刺痒的绵密抚慰,防御性拱起的腰身就不自觉塌了下去,连同红通通的屁股一起放松几分,展露着无比软弹的质地。
不知不觉中,细长的尾指擦过腿根软肉抵达鼓胀的睾丸,宛如不经意地上下勾画着它的形状,时不时轻戳一下。
在猛烈燃烧的痛觉里,其余的感官似是迟钝不少,本该令他警觉的一线颤栗倒成了微不足道的配角,与铺天盖地的麻木混杂于一处,非常隐蔽地积攒着他所不熟悉的陌生快意。
而且不光如此,手法一流的老司机还不忘按压素有外G点之称的会因部位,沿两瓣圆滑臀肉互相推挤成型的缝隙下方轻顶出向内的凹陷——如果松田阵平是女性或者拥有双性构造,这里无疑是生长雌穴的最佳位置,被指尖浅浅揉搓便敏感不已地瑟缩着,以此左右划分开来的嫩肉像是未成型的阴唇一样圆鼓鼓向中间包裹着,软到完全不能用力触碰的程度。
话又说回来,攻击下三路可是阴招之最,哪怕将全身每块肌肉练得铁打一样坚硬,也不可能改变脆弱的软肋,所以需要格外精心的呵护才行。
“你、要打就打,不要随便乱摸……”
慢了不知多少拍的当事人隐约回过神来,却被爱抚臀部的障眼法蒙蔽住了最关键的情报,光顾着为两瓣无辜遭难屁股肉争取权益,用一副恨不得闷死自己的架势埋首于床头,红着耳朵大声靠嚷嚷来掩饰尴尬的情绪,“别说什么怕我疼!我真的不疼!再打一百下也没问题!”
一不留神就说出不得了的内容。
连他自己都被梗了一下,声音渐渐没那么中气十足了。但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他干脆反手去抓对方的腕骨往腰间一带,用实际行动表达了速战速决的斗志。
偏偏跟他确定了恋人关系的同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恶劣份子,见状非但没有着急动手,还故作为难地提议道:“这样打下去可不行,要不然、你自己报数吧?三十下就停一次如何……?”
“……好好好我知道了!”
他满心想着快点结束拷问羞耻心的酷刑,赶忙破罐破摔似的奋力点头,同时反射性地抓紧身下的床单,摆出稳稳承受压力的色情姿势,紧接着,便在随之袭来的连续拍打里如同受训般快速报起了数,“一、二、三、四——呃!”
不能紧咬的牙关哪里拦得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幸好?他反应机敏,当即改口报了六,将前面的失误飞速藏起,才没被后面的人发现代表弱势的一面。
谁料正是他的一再纵容令对方打得愈发起劲,这会儿瞄准同一角度层层叠加着手指印,硬是给韧性十足的屁股蛋留下了短时间内无法恢复原样的、凹凸不平的鲜红肉棱,仅是微风拂过都会激起直达尾椎的剧痛,搞得他本能蜷缩着身体,犹如受了委屈的大型犬般用两只前爪牢牢捂住上半张脸,还没忘吭哧吭哧的精准报数,掩耳盗铃地掩盖着糟糕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