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自己很伟大,是吗?”陈越揪住他的领子,手背绷紧,“你觉得自己杀的是有罪之人,就可以藐视法律了吗?”
男人摊开手,做出投降姿势,随一挑眉,“不不不,亲爱的,我只是一个做交易的侩子手。”
夹着雪的风吹过,呼出的气变成雾往上飘浮,隔着水雾,陈越再一次看清他的脸。
温良恭俭让,不笑的时候都带着股和善气息,世上一切罪恶都无法与这张脸镶嵌。
陈越深吸一口气,手却不断颤抖。
“我剥夺了她寻死的权利,她的下辈子将活在失去女儿痛苦之中。”面前俊俏的男人眯起眼,语气随意,“我不是什么好人,亲爱的。”
这句话刚说完,他整个人就被男人翻倒在地。
满地的雪“噗”一声散开,飞舞的雪花冲入他的鼻腔,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先一步开始咳嗽。
一把手工刀夹在脖子上,割出道几乎看不见的血痕。
几不可微的疼痛蔓延。
男人坐在他身上,手工刀迅速翻转,“阿越,人是由多重元素组合的。一个坏人做一件好事就被称为好人,一个好人做一件坏事就被称为坏人。”
“要做爱吗?”
他唇上带笑,手往里往外旋转一圈,优雅做出邀请的动作。
冰天雪地下,白皙酮体融入雪夜中,沉没在绵绵地上。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男人温热掌心不缓不慢抚过凸起乳肉。
陈越背脊绷成弓形,忍耐,“唔嗯嗯……”
冷和热同时涌上,穿了环的阴核颤动,一时之间受不住抖起。
或许因为双性的缘故,并没有很多耻毛,能一眼往到阴唇外部粉色嫩肉,壮大的肉棒摩擦在柔软阴唇上。
俩片花瓣夹着鸡巴,阴蒂被肉棒上上下下的动作磨得发红,环跟着一起动,红肿的小豆子一晃一晃的。
娇娇嫩嫩的花穴微张,湿黏黏淫水浇灌在鸡巴上,狭窄湿润阴道缩紧,饥渴吸放,想要什么进来顶弄。
陈越大口喘气,分不清身上是炽烈多一点还是冻多一点。
他躺在冰天雪地之下,被男人玩弄着隐秘的女穴,小逼稍稍一碰就直流淫水,肥沃的阴唇嘟嘟翻开,露出穿环的阴蒂。
“真骚啊。”
男人抹开白液,从通红的乳头一路涂过去,五指按住软白侧腰,用龟头击弄敞开的逼口,骚肉吸吮着顶端,胖乎乎阴阜一呼一吸鼓动。
“骚货,真他爹会勾引人。”男人声线狠厉,骂道,“长了个骚逼,不就想给老公肏吗?”
硕长肉棒不打招呼猛地刺入女穴,里面又紧又麻,像无数张小嘴死死咬住鸡巴,褶皱蜷缩,紧紧磨着进入的鸡巴。
龟头一寸寸压进敏感点,娇柔肉壁紧紧箍住充血鸡巴,拽出红肉淫水四溅,穴口重复撑大,湿淋淋骚液混杂,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又粗又长的肉棒冲击进媚肉,小逼流出源源不断骚水,里面软得一塌糊涂,阴道湿软狭窄,把鸡巴完全吃下,没有半点缝隙。
“淫荡的骚货!骚逼吃那么今天,不就是找肏吗!”
鸡巴插进湿淋淋的小逼口,臀肉撞得啪啪响,淫靡的骚水顺着大腿流下,里面的红肉一缩一缩冒着水。
“骚逼!”男人骂道,“真该肏死你,把你关着给老公生孩子!淫荡的婊子!”
陈越身子跟着晃,翻起白眼,“啊啊不行嗯啊……太深了嗯……慢、慢点啊嗯啊……”
肉穴大大张开贴合着鸡巴,花穴里的鸡巴每动一下,硕长肉棒一遍又一遍磨着陈越温暖内壁,流出透明晶莹淫水湿答答滴在雪地上。
敞开的逼口红通通,男人玩味将地上的雪塞入鼓动的后穴,红糜色的肉穴骚腥,雪色与淫红画出明显分割线。
可怜的菊穴被迫撑大,装满了冷冰冰的雪。
“啊别……!”
寒冽冰凉冲击神经,骨子里酥酥麻麻遍布,陈越浑身一抖索,冷热分布在俩个穴位中。
小逼热得发烫,后穴却凉得抖起。他被劈成俩半,一半寒一半热。
“艹怎么那么会吃。”男人故意叫得大声,没有感情地喊着,“里面好舒服啊……啊啊啊……”
陈越身子鼓起,鸡巴一戳一戳,他浑身发软,白雾围绕了一身,寒灼同时浇灌在敏感穴肉中。
男人托起陈越的手,把地上手工刀重新放在他的掌心上。
刀面在雪上隐隐透着光。
陈越竭力睁大眼,底下的刺激却一波接一波袭来,快感酥酥麻麻遍布全身,让他无法汇聚注意力。
“亲爱的小玫瑰——”
热气打在耳边,陈越听到男人轻笑了一声,散漫勾唇,“来发泄自己吧。”
男人强迫地将陈越的手指头一个一个掰下,直到那只手完全抓紧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