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曾到过这些地方。”温衔山指着黑板上的地图,“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是在商场。”
江惊风思考一会,“也就是说,凶手是在商场下手的。”
经过检测,死者生前有受过药物麻痹,他们猜测凶手是一个谨慎反侦察能力强且拥有高学历的人。
“咳咳——”
门口传来敲门声,警员轻轻敲了敲,“江队,陈越来了。”
“陈先生,您怎么来了?”
温衔山很惊奇,又有些兴奋,十根手指按耐不住相互捏掐,竭力控制住自己情绪。
陈越揉了揉太阳穴,眼下的黑眼圈明显。
“睡不好吗?”温衔山推一杯热水给他,温度刚刚好,不冷不热,他尽量放低声音,“关于凶手的吗?”
陈越抬起头,“我——”
温衔山等着他下一句,双眸闪闪,期待盯着他。
陈越忽然说不出口。
逼水还在流,从小缝中咕咕冒水,凸出的阴蒂环无论怎么做都没办法放好,突兀夹在阴唇间。
湿黏饥渴的女穴一缩一缩,不断收紧,饱满的汁水几乎要溢出。
陈越压抑呻吟,把裤上的布料捏得皱巴巴的。
教堂地点位置近乎脱口,大片玫瑰花下藏着每一个被杀害的姓名,可是他不知怎么,想到了独一无二的红色墓碑。
上面没有名字。
“这是心脏。”他深呼吸一口气,转换话题,“昨天监控器什么都没有看到吗?”
江惊风接过心脏,摇摇头,敏锐发现什么,“怎么了?”
陈越声音慢了半拍,“没。”
“你在哪里拿到的。”江惊风有些怀疑,双瞳如同鹰隼,牢牢锁在他身上,“陈越,这对我们很重要。”
温度骤然降到冰点。
“在门口。”
陈越用笃定的语气,“我是在门口看到的。”
陈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他没有暴露多出的房间,也没有暴露教堂的位置,他在不知不觉中包庇了凶手。
钥匙刚刚插上,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男人谦卑礼貌,嘴角微微翘起,“亲爱的,你回来了。”
他毫不避违将自己样貌袒露给陈越。
陈越明显愣了一下,那是张完全陌生的脸。
他从上往下打量,不得不发自肺腑夸赞一句这人倒是生了副挑不出错的好皮囊,双眸漆黑深暗,里面装着无尽的深渊,直直地、不动地盯着什么。
“你有名字吗?”
男人脸上的笑僵住,他以为陈越会问很多,比如监控器,比如教堂之类。
但他只是问,你有名字吗。
“亲爱的,帮我取一个。”男人环住他的腰,上半身裸露,健壮均衡腹肌和并不生厌的适当肌肉,“可以吗?”
能清楚感受到男人呼出的气息,陈越双手下垂,抵在他的肩膀上,“阿长,怎么样?”
男人也没问为什么,“好,阿长。”
他亲了亲陈越的眉心,把他抱得更紧了。
俩个人间没有缝隙,从背后望过去,只能看到一个硕拔的身子,将另一具身体完全拥入怀中。
“唔啊……”
俩片舌头缠绕,刮搜在唇肉齿贝间,男人的手按在他的腰上,青筋从手背皮肤上透出,像是在极力地克制。
细腰凹陷紧贴,陈越踮起脚,趾头紧绷,踩在男人的脚上。
双唇分离,拉出黏黏长丝,他们互相在对面人眼中看到自己。
“我可以吗?”
男人第一次询问他的意见,用拇指指腹抹去陈越唇上的光泽,难耐放在自己嘴中舔了舔。
他们的关系始于一场见不得人的强迫,本来高高占着上峰的人心甘情愿放低姿态。
“把我带到你的世界。”陈越抱住他的头,“就像你把秘密告诉我一样。”
教堂是男人最大的秘密,那里藏着他的杀欲。
手顺着单薄衣物一路往上,从肚子爬到红红乳尖。尖锐牙齿咬住凸起的尖尖,隔着衣物舔舐厮磨。
酥麻轻微疼痛感涌出,俩颗小巧的乳头殷红肿大,上面吊着的银环在黑暗中暗暗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