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来的疯子。
陈越心惊胆跳,唯恐一个不对被人弄死,他喘不上气,仰头张嘴呼吸,“我……我既要与你兄长嗯啊啊……”
逼口颤动,蚌肉遍满黏糊糊白色,温热穴口紧紧含住充血鸡巴,肏骚的逼肉绞住阴茎,好似无数个嘴巴。眼瞳涣散聚不成焦,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叫声。
“婊子!”
鱼思舟眼神阴森横过,“那你现在在干嘛,和他的弟弟苟且?”
陈越又爽又热,“咬住舌尖才勉强说出话,“是你……嗯啊慢……慢点啊啊……”
穴口被塞得满满当当,根本留不出一丝缝隙,手指掐住阴蒂,硬生生往外拉,把阴蒂拉成红肿长方形形状。
阴蒂肿红抽血,已经成了不正常的样子,肥嘟嘟吊在外面,合不进去,每次鸡巴往里一撞,都能刮蹭到花蒂,一抽一抽打颤,刺激逼穴流出更多的水。
狰狞可怖鸡巴抽出,连带着逼肉中湿黏黏媚肉,在性器挤压下碾成软红肉块,肥厚阴唇肉合不上,大大咧咧打开,轻松让鸡巴离开紧密穴口。
“就该把你囚在鬼域,日日让你端着我的精液,不停怀孩子,你说兄长会怀疑肚子里的孩子吗?”
“我与兄长关系一向好,或许兄长会让我一起把精液灌到你的骚逼里,这样一来嫂嫂便只能怀着孕张大腿给我们肏。”
鱼思舟声音低哑,仿佛在叙说一件无关要紧的事。
敞开的逼肉口泛着鲜艳红色,不断抽搐痉挛,那口淌着湿漉漉淫水,里面都是精液和骚液,烂熟糜红,阴唇色情打开,像是在勾引男人把湿油油鸡巴捣进来。
鸡巴不带商量,猛地一撞直捣深处,长刃破开肏骚的软肉,阴茎周边上的青筋一路磨过,一寸寸破开艳肉。
“嗯啊啊……”
陈越尖叫,身体死死绷紧,骚水狂喷,抽搐着流出一大滩淫水,陌生高潮的快感冲刺,如潮水般涌来。
阴蒂向外凸起,连续性潮吹让阴道变得湿滑,却完全不影响里面的紧。
“好骚啊,你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吗?”
陈越呜呜摇头,实在要受不住了,“求求你……”
“嫂嫂,求我什么?”鱼思舟咬住他的耳瓣,往里狠狠一冲,“是舟该求你,求嫂嫂把逼打开些,不要夹那么紧。”
“求求你了嫂嫂,你的小逼又紧又多水,夹得我好爽。”
“嗯唔……”
小逼夹得更紧了。穴道泛起酸胀爽意,糜烂红肉粘着白沫,鸡巴塞进去都堵不住,顺着相连的地方流出。
鸡巴本就粗大,进得又深,以至于陈越没有察觉,蛮横冲撞的阴茎卡在宫口,射出一大泡浓稠腥膻精液。
陈越几乎是瞬间就高潮了。
肚子大大鼓起,如同三月孕妇,里面端着男人的无数个子孙。
鱼思舟摸着他的肚子,脸上泛起诡异红韵,小心中带有一丝恐慌,“真漂亮。”
陈越颤了下,修士的身体让他没那么容易晕过去,从前引以为傲的东西也成了枷锁。
他闭着眼,缓解身上的余热。婚服上都是晶莹剔透液体,寻常人一看就知道什么东西。
眼前再次变成红色,他一怔,明白这是盖上原先被随手抛开的凤霞。
“娘子。”鱼思舟伸出藤萝紫长笛,笑意盈盈,“下轿吧。”
陈越这是彻底呆了。
什么意思?
鱼思舟抱住他,往上一掂,稳稳落在手臂间。他望向即将入门的妻子,千百年来的恨意刹那消没。
这是他的妻。
哪怕日后亡于天地,他们也会一起离开。
陈越身体发软无力,挣扎了两下见没有变化,索性放弃。头埋在男人臂弯中,传出透骨般的冷,他打了个冷颤,不自觉抖了抖。
还没习惯冷意,灵力充斥在身上,一阵热流经过,瞬间就热起来。
陈越愕然,抬头看向鱼思舟。
鱼思舟面色如常,见他看过来,歪头抿唇,神态散漫,“怎么?”
陈越迅速垂眸,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大概是错觉。他怎么会好心输送灵力给自己。
叮铃铃声响从远到近袭过,遍布数千里荒野,乌鸦扑翅逃窜,发出枯枝嘶叫声,久久不散。
众鬼早就在这等候。
其中一只鬼胆子大了些,偷偷仰起头打量这位新上任的鬼王。
雾色退开,看得更清楚了些。脚下一步一生莲,赤衣边上刻着彼岸花纹,腰边悬挂藤萝紫长笛,拽着风动而行。
鱼思舟目光一扫,落在那只鬼身上。
那鬼猛地一惊,立马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