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霏衾身上有些热。
追兵越来越多,文若朝不得不把他安排到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然后引开追兵,再从狭窄地地下通道返回他身边,带他离开。
两个人一起迟早会被追上,最终只能出此下策。
于是周霏衾被放在了一处已经荒弃不用的冷宫中,他就躲在假山石堆里,背靠着石壁,烧的面颊绯红了。
“陛下,等我回来。”
恍惚中却又听见一道声音。
“衾衾。”
周霆提着长剑,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长剑带血,沾着他那其余几个兄弟的鲜血。
周霆雷霆手段,在帝位角逐中成为了当之无愧的赢家。
此刻亦正在灵堂前,他们的父皇才去世三日,一切就已经尘埃落定。
周霆轻抚他的脸,然后吻他的耳垂。
“就在这里。”
他剥开了周霏衾的衣裳,在灵柩前,进入,又占有,痴吻间周霏衾咬破了他的舌头,可周霆却只是轻笑。
“血浓于水,你我二人,早该有这一天,水乳交融。”
周霏衾的意识更加模糊了。
直到小腹鼓起,直到遇见皇后……在前任皇帝与皇后新婚那天,周霆临幸的人并非皇后,而是周霏衾。
被缚着双手吊起手臂,从后进入,弄得前面泄出白浊,椒乳鼓胀,却又要皇后看着,要皇后看一看,心爱之人是如何雌雄同体之身。
只因为当年惊鸿一面,皇后入宫时脚底生滑,险些撞上花枝,而周霏衾一手抬起花枝,一手揽住纤腰,四目相对,少女心猿意马,好事者呼神仙眷侣。
于是便让帝王嫉恨,要行如此之事。
直到小腹一日渐一日地拱起,周霏衾终于拿刀,刺入了腹中。
这是血脉乱伦下的产物,是不该存在的。
但那胎儿已经足月,于是他在生产中失血而亡,直到公仪阜潜入宫中,用蛊虫为他续命,又与周霆爆发矛盾,偷偷带走周霏衾的身体。
但一场山洪冲散了队伍,南梁搜罗奇珍异宝之人发现了这不知何时停在水边的棺木,造型华美,用料昂贵,扣走宝石黄金之后,仍然做了打算,高价卖给了当地官员。
棺木之下的水晶棺让官员心喜,立刻进献给微服私访的南梁皇帝,自然棺中美人让人心动,樊宸心痒难耐,从日日凝视,变为时时触摸,又变为舔舐亲吻,最终忍耐不住,将那修长的双腿打开,在湿润而紧致的甬道内进出。
唤醒了周霏衾,也染上了毒。
时时要樊宸进入,又似乎以精液为食,若是一日不给,就难以承受,最初醒来几日几乎叫樊宸精尽人亡。
樊宸并不知晓周霏衾的身份,只是以为是一场艳遇,要待把人带回宫中时,却不提防被此人溜了。
等到再收到消息时他已经为身上蛊毒日夜折磨,即使阴茎坚硬如铁,也无法泄身,更不必说宠幸妃子后留下子嗣。
接着,他便收到了周朝皇帝的信件。
里面一字也无……只有一枚臀印,盖了红泥贴着纸面,微张的肛口,分启的屄穴,其上一点儿阴蒂殷红立着,两瓣儿滚圆的雪球分立两侧……
几乎可以想象印下着东西的人是如何分腿,翘着肉臀塌腰,扭腰款臀,自行蹭满印泥,或许那阴蒂几次挺起,故而印在信纸上时红的分明,或许那两处穴眼儿正翕张着等待操弄,故而才裂开一线儿缝隙——又如何双腿跪坐,掰开臀肉,印下如此图形。
他熟悉分明,因为此前日夜舔弄吮吸,又时时操弄,怎么会陌生……
樊宸立刻便前往了周朝,与周朝新帝会晤。
一切过往如烟尘般在脑海中回放,周霏衾恍惚睁开眼,唇边有一点儿清凉湿意。
他轻抚了一下小腹,那里面已然有一个新的生命。
石壁上方有清水渗出,周霏衾舔了一下唇瓣,垂眼看见石壁外一双长靴。
那双长靴不日前才狠狠踩在他的屄穴上,鞋底碾的阴蒂勃发,潮吹无数。
周霏衾腿根发麻,果不其然,见那人弯腰钻了进来。
他没有躲闪,面颊上蒸腾而起的热气让他的眼睫濡湿,双眼几乎有些湿意。
公仪阜手中长剑就压在他的脖颈上,只需要再用上一分力道,周霏衾就会死在这里。
但公仪阜没有继续动作了。
他只维持着这个动作,仿佛被人定了身子。
“许久不曾再在石壁里小憩了。”
周霏衾松开了衣襟,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
手指勾着衣裳往下,衣领散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胸前椒乳绯红,微微鼓起,周霏衾看着公仪阜,对他说,“你看,这里已经泌乳了。”
那地方红的可爱,被周霏衾酸软无力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奶尖便立刻挺起,雪白的乳肉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