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避免地下身充血到发痛,想要立刻塞进去。
雁淮抽出手指,他想他果然是没有经验。
这种流莺般的漂亮男生,下面哪里还需要扩张。
总是一副无知的样子,提着女人的衣服,还要说那是给女朋友买的。
分明是自己穿上,用腿夹着客人的腰,呜呜啊啊地叫着,收钱做客人的一夜女友。
连被棍子插的时候,都会流水。
雁淮下身的肉棍勃发而挺立,一寸寸进入了阮娇体内。
阮娇的鼻腔中逸出一声尾音发颤的呜声,他还是没办法醒过来,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下身被慢慢填充满了,甬道被粗壮的肉柱撑开,龟头深埋,终于抵上了宫颈。
甚至可以感受到滚烫的肉柱的形状,而宫颈被龟头压迫感十足地抵上。
雁淮用了侧入的姿势,一只手捏着阮娇的脸颊,仍然沉迷地亲着,另一只手插入了阮娇的后穴。
雁淮的指节粗大,并在一起插入到指根,才又将两指手指分开,把阮娇的后穴入口整个撑开,微凉的空气立刻就往温软的甬道里流入,令阮娇的肠腔哆哆嗦嗦地抖了一下。
然后就有一点儿黏腻的汁水在甬道中分泌。
阮娇更觉得热了。
身下发出黏腻的水声,粗长的肉根在甬道里不断地进出,频率不算快,但绝对有力而精准,将他阴道内的敏感点操的发软,而后穴的前列腺则被手指不断地按揉。
当对方发现他的前列腺位置刚好夹在阴道入口和后穴入口的肉壁之间时,总是会狠狠地,用龟头对着那里用力顶进去,伴随着手指的用力按压,将敏感的前列腺挤压到快要崩溃坏掉。
腿根很快变得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被操干时四溅的汁水,甜腻的香气若有似无地在雁淮鼻尖缭绕,于是作为这种欲拒还迎的邀请的回复,雁淮腰胯下沉,用力一顶。
龟头撞的阮娇宫颈发麻,甚至令那处柔嫩的小口松了一些,子宫哆嗦着,像是被人攥在手心里一般,无法忍受地潮吹了。
这一股热流全都浇在了雁淮龟头上,令雁淮尿道口猛然张开,精液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对着那绽开的眼儿,噗噗地打种,激射的白浊将子宫内壁冲击的酸软而颤抖,连同后穴也忽然绞住手指,痉挛着潮喷。
阮娇的小腿肚抖了一下,眼角沁出几滴眼泪。
脸色带着一层淡淡的绯红。
雁淮已经松开了钳制他的手,低喘着闭上了眼睛,被射精的快感弄得有点儿失神。
他没有脱掉衣服,只是拉下了裤链,袖子挽到了手肘上。
衣裳敞开了一道缝隙,露出深刻的锁骨,和蜜色的肌肤。
汗水顺着锁骨流下,线条流畅而结实的胸膛,和块状分明的诱人腹肌上都滑过汗珠。
雁淮深呼吸了一下,就这插在阮娇身体里的姿势,俯身抱住了阮娇的身体。
他觉得射精很舒服。
阮娇抱起来……特别舒服。
阮娇是被难以说出口的感觉弄醒的。
睁开眼的时候,面颊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嘴角有点儿发酸。
而入眼,就是宽大而结实的胸膛,还穿着黑色的行动服,那个令他感到可怕的角色,雁淮,竟然闭着双眼,在他床上很安静地睡着。
阮娇用手推了对方一下,推不开,还被雁淮抓住了手,睁开眼睛,安静地看着他。
阮娇很难受。
因为雁淮晨勃了。
子宫里的精液还没有排出去,被内射而激发的花痴病就已经让他身体发热,更何况,一根粗大的肉屌还插在他的阴道里。
不仅如此,雁淮醒过来之后,原本盖在阮娇屁股上的手,往下移动,然后曲着手指,插入了阮娇的后穴里。
柔韧的肛口夹着手指,插入时吃的很紧,而雁淮的指尖微微动了一下,对着那熟悉的地方按揉时,阮娇呜了一声,腰身发抖,难以忍耐地抓住了雁淮的领口。
眼泪都掉出来了,指尖抖得都抓不稳衣服。
“你……你为什么又在我家……呜啊!”
屁股里的手指用力地抽插了几下,红艳的入口吞吐着粗大的指节,臀尖儿都变成了粉红色。
两条腿并在一起,只知道发抖。
雁淮捏着阮娇的手腕,抬到唇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阮娇的腕骨。
“你之前卖给我了。”
雁淮说的很认真,而且不容反驳。
“你收了钱,就应该给我提供服务。”
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如果阮娇不提供了,他就会拨打某个热线电话,举报阮娇欺骗消费者……
但他自己的本质就是杀手。
所以听在阮娇耳朵里,就是如果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