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睡得很熟,就连被人脱掉了内裤都没有发现。
他下面生的白皙可爱,龟头还带着漂亮的粉色,拨开阴茎,就能看见冒出一点儿小尖的阴蒂,和下面微微露出一道缝隙的密道。
如果光线充足,雁淮完全可以更仔细地看清楚。
所以他拿出了一小罐喷雾,对着阮娇的鼻尖喷了一下。
阮娇毫无知觉,吸进去了许多,立刻陷入更加深层的睡眠中。
他甚至无意识地翻了下身子,从平躺变成了侧身,小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柔软的发丝贴着脸颊和脖颈,又在枕头上散开一些。
连头发丝都给人一种软绵绵,好欺负的感觉。
房间里的灯被打开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这种异常,所以阮娇的眉尖很疲软地皱了一下,看起来微微蹙眉,很可怜的样子。
漆黑的睫毛垂着,双眼紧闭。
因为侧着身子,所以屁股对着床外,双腿之间,刚好有一点儿小小的缝隙。
可以插入两根手指。
饱满的阴阜挤在腿间,形成肉感十足的m形,这里的皮肤都很白,只是靠近肉缝的地方透着粉色。
雁淮没有立刻光顾这里,而是用双手抓着阮娇的屁股,朝着两边打开。
明明人看着纤细,腰也是又细又软的。
但是屁股肉很多,又圆又翘。
皮肤很光滑细腻,手指挨上去,就不愿意松开了。
白腻的臀肉挤在一起,很色情,分开它们之后,就能看到位于下方的,一枚掩藏的穴眼,淡红的褶皱,入口处倒是紧闭着,但颜色怎么看,怎么像是身经百战的熟穴。
毕竟阮娇连手肘都是淡粉色的,这个地方反而却红的有些勾人了。
要说没被东西插进去,狠狠带着抽弄,雁淮是不信的。
指腹按在褶皱上,向里面用力揉了揉。
不过一会儿,就能感受到后穴开始微微收缩。4
——果然。
雁淮移开了手指,用记号笔在阮娇的屁股上划了一横。
然后就捏着阮娇的脸颊,强行把阮娇的头转了过来。
明明就是出来卖的,结果还要说不是的。
两个洞都被人插熟了,睡着了都还有反应,说那些谎话,骗的了谁?
这个时候,其实应该强行让这个装傻的楼妓醒过来,然后好好服务。
但雁淮还是忍了一下。
凌晨的时候阮娇才睡着,所以早上他收取报酬的时候,都没干进下面去。
他在这里表现出了一点退让。
这个穿着打扮土里土气的,出卖屄的小楼妓,今晚也可以睡觉。
服务就让客人自己来取好了。
雁淮用手指一捏颞颌关节,阮娇的嘴巴就被迫分开了,红润的唇瓣形成o形,又露出一点儿洁白的牙齿。
天未亮的时候,他就已经品尝过里面的味道,今夜食髓知味,有些迫不及待了。
舌尖舔舐牙龈,然后用力挤入。
他之前亲吻的时候,吃了很多阮娇的涎水。
所以如今“投桃报李”,舌头舔舐着阮娇的上颚,在淡粉的黏膜上轻轻地舔过,阮娇的眉尖更深地蹙在了一起,挣扎着呜了一声。
在睡梦中,他感受到了上颚传来的敏感而刺激的痒,于是忍不住想将那东西推出去,软舌却无力地躺在口腔中,最后被另一条粗长的舌卷住,然后便是来自男人的液体。
顺着交缠的舌面滴落,滑过口腔,滑过咽喉,令软滑的食道狼狈地吞咽,阮娇睡得很沉,甚至被呛了一下,他那点儿呜咽在暧昧的水声中支离破碎,狼狈地、被迫咽下这些东西。
但果然还是太多了,甚至因为他的舌头被勾缠着,于是自己的口腔也分泌许多汁水,脸朝上仰着,所以吞咽不及,顺着唇角泌出,透明的水液顺着面颊滑落,然后是修长白皙的脖子。
阮娇的眼角变得湿润了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睡着了,或许已经叫出了更多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雁淮的另一只手摸到了阮娇的身下。
那里果然已经湿润了。
只是被舔舔舌头,下面就湿漉漉的,连花穴也翕张着,等待着被进入。
雁淮如他所想,曲着食指和中指,缓缓挤了进去。
虽然他早已经有过一点儿无法控制的想象,但甬道内的温度和柔软蚌肉的轻轻挤压,也仍然让雁淮的头发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