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下身一凉。
朱老板按着美人的双手把在对方身后,一只手去扒对方的裤子,轻而易举就把人连同内裤也褪了下来。
白皙圆润的肉臀挺翘,光是看着便赏心悦目,精致的双性人常年不见日光的臀部皮肤细腻,丝毫没有粗糙的触感。朱老板粗糙黢黑的手落在美人臀上,猥亵地揉了两把,就像那煤炭涂抹在雪地上一样对比强烈。
“啧啧啧,这屁股大!”朱老板用手拍了拍,顿时颠起一层肉浪,总裁夫人蹬了蹬脚,微弱的反抗着,那裤子却挂在他脚踝处,死死限制住了他的动作。
朱老板右手摸上宴溪的股沟,一路向前划去,察觉到那处柔软的小缝,粗粝的手指便探了进去。
“啊啊……”宴溪沙哑的发出声音,缩起了双腿,却不想被那作恶的东西钻的更近里面。“不要…我给你钱…”
宴溪绝望的瞪着面前的镜子,眼前模糊,哽咽着哀求道,“我的丈夫是溪墨集团的总裁,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呃!”
那伸进他体内的手指突然恶趣味的一抠!宴溪就被刺激的紧紧夹住了朱老板的手。哭泣的冷美人努力往后看,眼含泪光,朱老板差点就被看的泄了出来!
“没用的宝贝,我在门口放了维修中的牌子,再加上三楼就住了一个房客,根本没人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听,宝贝,张开腿,把屁股翘起来,给俺老朱肏你的逼!”
粗俗下流的话语从朱老板嘴里吐出来,宴溪突然精神打了个恍惚,挣扎的动作一停。
“噗呲!”炙热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抵住那柔软的缝隙,根本不给总裁夫人反应过来的机会就开始往里捅。那坚硬粗长的大鸡巴,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直直的插进了冷美人的肉穴里。
“啊——”宴溪惨叫一声,嫩穴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
进…进去了……
脸颊被迫贴在湿漉漉的石台面上,老男人捏住他的脸,逼着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狼狈不堪的美人身后附着丑陋无比的老男人,姿势亲密,肉体相贴,宴溪无比清楚的意识到,他被这个陌生的老男人侵犯了。
他的身体,不干净了。
“夫人,你看看镜子里的你,长得也太骚了,一看就是那种看见男人就想上床的骚货。”朱老板嘴里胡乱编造着,下身开始抽动,充满情欲的气息打在宴溪的耳畔,魔鬼般低语着,“俺老朱一看就硬了。这不,立马就给你吃大鸡巴,给你喂饱了。”
总裁夫人哪里受得住这种扭曲事实,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的狼狈,吓得眼睛紧紧闭上,牙齿几乎要把下唇咬烂,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两片薄薄的花瓣被强行挤开,不属于丈夫的异物深深埋进他的身体里,滚烫坚硬的巨物还在不停地往里挤,仿佛要把他内脏都捅穿的力气让他疼的两腿发颤,整个人像一条死鱼一样趴在上面。
于墨……救我……
木已成舟,朱老板察觉到身下的美人松了力气,估计是晕了过去,也不急着催眠,就这么站在美人身后,掐着美人的纤腰,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喝!嘶…真爽!”朱老板低咒一句,用手圈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摸到了一手的淫水,“这婊子,一插就出水了,真浪!”说着,更加用力的撞击着美人的腿心,厚重一包的卵蛋紧紧贴住美人花心,把那两瓣肉花挤压变形,剧烈的摩擦打出了一圈的细沫,汁水飞溅。
操着操着,朱老板突然抱着人微微拔出来一点,提着一条细腻修长的小腿就往一边绕,硬生生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翻了个面,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故意用力对准了美人体内某个点横冲直撞,丝毫不顾及美人的身体,肆无忌惮的试探着美人的深处敏感点。
“呃啊…”宴溪打了个哆嗦,被剧烈的撞击撞醒,看到眼前面目狰狞的老男人又是吓了一跳,蹬着腿想远离,“啊啊啊啊啊……”总裁夫人声音在惊恐中沙哑不已,人越是惊恐越是出不了声,他僵着身子想呼救,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被朱老板捉住脚踝肏的更深更狠,肉刃破开润滑的花穴,直捣黄龙,顶着他体内的花心狠狠地顶撞!宴溪受不住地蜷缩起来,却被按住叫他硬生生地挨肏,粗糙的大手握住他柔软的胸脯,粗粝的触感刮的他生疼。
朱老板喟叹一声,手上捏住美人的两团奶子,这个双性人的发育不算太大,两手刚好握住,微微的隆起显得小巧可爱,顶上受了刺激立起来的茱萸被朱老板一口叼住,吸奶一样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嘶…好疼……不要…”宴溪摇着头,漂亮的颈肩处汗津津的,嘴里低低的哀求着,却不想身下又是一个用力的撞击,他尖叫的声调都变了。
太快了…太深了……
狭小的卫生间处,狂风骤雨的性爱席卷着不知所措的小美人,总裁夫人被一通奸淫肏的神志不清,到后面分不清是在惨叫还是在呻吟,最后被朱老板捏着脚踝突破了宫口,抵着子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子子孙孙。
朱老板长舒一口气,低头满意地看着被自己疼爱过的美人奄奄一息地躺在石台上,身上青紫交加,脸上还有明显的一道巴掌印,整个人都显得可怜又可爱。
把在美人体内肆虐过的家伙抽出来,朱老板直接用美人的衬衫随意擦了擦,然后把那东西塞回裤子里,又恢复了那衣冠楚楚的模样,反观被奸淫的美人,整个人都被扒的精光,一丝不挂地向着罪魁祸首袒露着美好的躯体。
“文云,把这小美人给我弄到他的房间去。”朱老板对着门口吩咐道。
厕所禁闭的门口被打开,沉默寡言的青年走进来,正是被催眠已久的文云,原来,朱老板进来强奸美人的时候竟是让文云在守着门。若是宴溪还醒着,倒是能明白为什么他消失这么久,他的保镖们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来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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