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的到来,作为旅游圣地的古桐市人山人海,并不算便利的交通道路被堵的不堪入目,处于车流中的宴溪坐在后座,转了转手上的佛珠,无声的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夫人,看这架势今天上午都得堵在这了,您要不先歇息一会儿?”司机小刘透过后视镜眼尖的发现老板娘的疲惫,半披肩的长发落在他颈侧,显得宴溪温柔又淡雅,让人情不自禁就好声好气的说话。
低着头的夫人实在是…太美了。小刘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他们夫人是隔壁千云市溪墨集团的老板娘,众所周知的双性人,与总裁于墨十分恩爱,在集团中流传着不少他们的事迹。只是说是双性人,但两人结婚七年,总裁夫人都二十七了依旧没有一个孩子。大概是求助无门或者是病急乱投医,夫人近些年信奉起了佛教,清心寡欲的念起了佛经,那本就淡漠的面容显得越发的儒雅。
而这次总裁夫人到古桐市来,也是因为听说了古桐市有一棵古树,据说…有点奇特的效果,这才把总裁夫人吸引了过来。小刘听说本来总裁也打算来的,无奈临出发却又要处理紧急情况,只好先让总裁夫人先行一步,而后面还有一车的保镖护送着,务必要保护好总裁夫人。
路上堵了半天车,到了傍晚,几人这才在一个比较古色古香的客栈住了下来,客栈人满为患,几人好不容易才订了两间厢房,客栈不允许在房间内饮食,宴溪便准备解决了晚餐再回房间休息。
按照平时来说,宴溪应该让保镖们候在门口等他用餐,但今天眼见着几人都疲惫不堪,便摆手让他们到隔壁吃喝,只留了一个守门。
拒绝了保镖跟着上厕所的请求,宴溪起身穿过热闹的回廊,皱着眉看着拥挤的厕所,不准痕迹的避开来往人群,打算返回到房间再解决生理问题。
却不想一转身便撞上了一堵肉墙。
“呃!”较为瘦弱的宴溪被撞的一个踉跄,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被来人眼疾手快的握住手臂扶住了。“谢谢。请松手。”
冷淡的嗓音响起,总裁夫人的声音也如同他本人一样清冷。
真好看啊。来者眯起的小眼睛中满是不怀好意,从善如流的松开手,指尖却不住的摩挲着回味刚刚那软绵的触感,真想再多摸几下啊。
这肥硕的身躯正是路过的朱老板,此时的他一身快要将纽扣撑爆的不合身西装,装模作样的站在宴溪面前,身后还跟着毫无声息的文云。
朱老板本来一路搂着文云的腰,打算带着人到房间里重温一下之前的快乐,新婚的他这几个月来春风得意,从医生那得知小少爷已然怀孕时兴奋的不得了,仿佛已经窥见自己继承轩家家产的美好日子。
担心月份小孩子不稳,朱老板被迫禁欲了好几天,这不,刚到酒店就打算拉着文云做那档子事。
却没想到,只是路过一条回廊,就能见到这么极品的少夫!
朱老板自诩火眼金睛,一看这胸口稍微隆起的儒雅男人是个双性人,现在的双性人并不算稀奇,毕竟同性婚姻都已经合法了,更妄论双性。
朱老板热情的开口,“这位夫人实在对不住,不小心撞到了您。”
“您是不是要上厕所啊?”朱老板假装好似才发现厕所的拥挤,假装不经意道,“我两可以带你一段路到三楼的厕所,正好我们经过。”
总裁夫人本来不打算再去厕所的,但是想了想既然已经出来了,那便跟一趟好了。宴溪也观察了下面前的两人,前面的臃肿老男人不消说,后面的青年看着就是稳重的样子,应该……确实只是顺路吧。
只是一小段路,倒也不必再叫保镖了。
这么想着,宴溪就跟着两人上了三楼的厕所。
当宴溪站在水龙头前洗手时,背后却猛的附上来一个壮硕的身体,“啊!谁?!”宴溪惊叫出声,身后粗壮的手臂死死的禁锢住他的身体,他挣扎着,抬头却从镜子里看到一个让他意外的人。
“是你…!”正是那个热心给自己带路的老男人,宴溪悚然一惊,惊慌道,“你!你干什么…!”
“哈!”朱老板好不容易亲近美人,从鼻子里呼出热气,吃吃的笑着,说出那句他早就想说的话,“那当然是要干你啊宝贝!”
粗糙炽热的手从他衬衫底下伸进去,一路滑上胸膛,握住了他胸前的隆起,把宴溪惊的弯腰躲避,却不想被身后那男人得寸进尺的压制住。“滚开!”宴溪想也不想就厌恶的喝道,下一秒上身的衬衫却被撕成了两半。
“啊!”宴溪惊呼,连忙用手护住春光乍泄的胸脯,越发恼怒,正要开口叫保镖,却突然发现厕所门口被关上了!
这是…有预谋的!
宴溪心脏骤停,想到自己还没有叫上保镖,突然发觉情况的不妙。
就这么一会儿,朱老板已经麻利的把总裁夫人的衬衫撕到了地上,淫笑着把惊慌失措的总裁夫人抱了个满怀,撅着臭嘴就去亲那双唇形美好的嘴巴,总裁夫人挣扎着,惊恐的看着老男人靠近,被迫堵住了嘴。
臭气袭来,不属于自己的异物在口腔里肆意搅动,宴溪被熏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从来只跟丈夫接吻过的他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只一会儿就差点被这老男人吻到窒息了。
“哈…哈……来人!”半晌,终于被放过的宴溪大口大口呼着气,朝着门口喊着救命,手上挣扎着,不经意间甩了一巴掌在朱老板脸上。“救命!快来人啊——”
“啪”的一声轻响,却成功把朱老板惹怒了。
“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朱老板用力把人往镜子前一推,又抡圆了巴掌,狠狠地给美人打了一巴掌!
“啪!”巴掌声响亮,本就力气大的朱老板用了八分力气,把总裁夫人打的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冒金星,浑身发软,无力的瘫倒在洗手台的镜子前。
宴溪被按着在台子上,柔软的胸脯被迫抵在冰冷坚硬的石台上,石台边缘硌着柔软的腹部,整个人被死死的钉在湿漉漉的洗手台上,总裁夫人张了张口,吃痛的低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