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高:“叫什么名字?”
小偷不出声,阎高突然抓着他的领子把他提起来,一把压在低矮的茶几上,阎高看了眼旁边的水果刀,拿起来贴着小偷的脸转了两圈。
小偷看那明晃晃的刀子几乎要削平他的鼻子,心提到了嗓子眼,马上大喊:“季远!我叫季远季节的季远近的远!”
他一口气说完,剧烈起伏的胸口停了下来,憋着气诚惶诚恐地看着对方,该不会是遇见杀人狂了吧?
他宁愿对方报警啊!
当初季远看这屋子文艺气息那么重,主人应该也是个温和无害的人物,后来知道阎高是主人也害怕过,但对方对他的所作所为并无所觉,他就以为万无一失,被逮着就算了,怎么现在对方看起来比他还更像是坏人了?
阎高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双眸子又黑又沉,那深沉的眼神看着让人害怕,季远光是被这么看着就忍不住想要颤抖,想要移开眼睛,但是他不敢,他咽了咽口水,滋润着干涸的喉咙。
他担惊受怕的模样完全落在阎高眼里,突然阎高松开了他,一言不发地起身,把水果刀握在手里,季远视线随着刀子回到阎高的脸上,摸着胸口咳了几声,咳得脸都红了,看着竟然更加好看,他一只手撑着茶几想要起来,一边观察着阎高。
阎高突然扑了上来,再次把季远扑倒在茶几上,桌子上的杂志和水果应声散落一地。
“救……呃!”季远被掐住了喉咙,他瞪大眼睛,胡乱地挣扎,但是他的双臂经过刚才的一遭,软得跟面条似的,根本挣不开男人的桎梏。
“长得那么好看你去做贼,那么需要钱你怎么不去卖身呢?”阎高的语气并没有嘲讽,他只是很正常地发出疑问,就像一个求知的小朋友,盯着季远充血的脸等着他解答。
阎高看着他快被憋死了,松了松手,季远一开口就是哀求阎高放开他,但是阎高看戏似的看着他挣扎,季远甚至求着他报警了。
做贼做到这份上简直太失败了。
阎高倏地举起手,闪着寒光的刀子咻地刺了下来,季远瞳孔一缩,心窝子咚咚响,那刀子却是刺中他的衣服擦着肩膀“笃”地钉进桌面了!
衣服划开了一道口子,阎高就着那缺口一划拉,整件黑色上衣从前面撕开,季远就穿着一层,白花花的身体在灯光下白得耀眼。
季远一时之间搞不清楚这家主人有什么爱好,竟然把他衣服脱了,窗户没关紧,一阵风吹进来,季远冷得打了个哆嗦。
越夜越冷了。
阎高冷笑:“还挺白,细皮嫩肉的,要不把你吃了?”
季远反应过来,立即抓住身上的破布遮住裸露的肌肤并大喊:“你要干什么?偷你的东西我还你好了……你你你别太过分!”
季远惊恐万分,就生怕这人吃了他,又开始挣扎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长相的原因,阎高还是没法把这人和小偷联系起来,但是不代表他不恼火。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见这人越是反抗,越是想把他压在身下,那白花花的肉在他眼皮底下晃来晃去,这小偷身材还挺好,肌肉匀称,不知道是不是经常运动,还有点小腹肌,然而摸上去却是十分柔软细腻的触感。
季远畏惧地看着那英俊的主人家突然抚摸他的小腹,那手在他小腹上抚摸了几下,季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那人还嫌不够似的,火热的大手越摸越上,从肚脐眼一路摸到了他的胸口。
就在阎高的手指碰到他的胸部的时候,季远像是离了水的鱼儿一样拼命挣扎,大叫着让阎高放过他,反应比刚才更激烈了。
他这反应,好像失身比没命更可怕。
但是阎高是不可能停下的,停下就不是阎高了。
“大哥!大哥我是男的,你可看清楚了!”季远双手推搡着大声求饶,魂儿都吓飞了,脸上憋出来的红一下子又煞白煞白的了。
“废话,你要是女的我就报警,谁管你。”阎高单手按着他的肩膀,膝盖卡进他的双腿中间粗鲁地分开,另一只手扯开了季远的皮带,捆住了季远的双手绑在茶几的一条腿上。
那茶几重得不行,季远用尽力气没能搬动分毫,阎高双手抓住他的裤子就要脱,季远咬着下唇红了眼睛,也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害怕,他颤颤巍巍地说:“你是要我肉偿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都要哭了,阎高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把人打得抖了抖,随后把季远的裤子“刷”的往下一拉,“那么胆小,你怎么做的贼?你拿我的东西卖的钱够我把你买了!还给你抬身价了!”
猜错了猜错了,季远怎么都想不到对方竟然是想上了他,他把嘴唇都咬出血了,胡乱地蹬着两条腿,绝望之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竟然短时间制止住了阎高的进攻。
阎高被他搞得有点烦躁,一巴掌抽在他的双腿间,季远吃痛地叫出声,两条白大腿颤抖着拼命地想合拢起来,整个人也痛得想要缩起来。
但阎高根本不给他这样的机会,抓着他的大腿往两边推,把水果刀抽出来,瞥见季远肩膀挣扎时不小心被刀子割了几道口子。
水果刀在阎高手上转了两圈,他把冰凉的刀刃贴着季远小腹下面靠近私处的平坦而暧昧的位置,缓缓地上下滑动,好似在商量着说:“你说我把你先奸后杀怎么样?看到我厨房那大冰箱了么?把你藏进去卓卓有余,每天把你砍下一点喂外面的狗。”
季远给他说的血都凉了,两条长腿绷紧发抖,阎高也不理他什么反应,手里的刀子一挑,紧接着季远下身最重要的位置顿时凉飕飕的。
“不要!我赔你钱,我赔你!”季远惊慌失措,什么话都说了可男人怎么也不愿停下来,甚至掰着他的腿仔细地瞧他双腿间的隐秘之处。
他软下的性器被刀挑起,季远几乎要崩溃了,他从未尝过如此不堪,他赤身裸体地被绑着双手,分开大腿露出身体最不愿为人知的秘密。
只见长了性器的下方一个粉嫩娇小的阴阜,可能是刚才被阎高扇了一巴掌,此时那里竟然一缩一缩的,阎高边看边说:“你是不是因为长了个双性身体,心理变态才去做贼的?”
他竟然还分析起别人的心理健康状况了,但此时季远的心里正在遭受极大的打击,听了他的话满脸羞愤,脸红眼红地对他怒目而视,但震慑效果极差。
“做过爱吗?”阎高又问。
季远忍了又忍,最后哭着吼道:“……滚!”
阎高了然地点头:“看来没有。”
他把水果刀放在脚边,摁着季远的大腿内侧看他的雌穴,手指掰开了娇嫩的阴唇,季远马上扭动起来,那嫩穴也剧烈地翕张着。
软乎乎的嫩肉在阎高的手上蠕动着,他几乎有些着迷地抚摸着那些嫩肉,充耳不闻季远悲哀的呻吟。
“你叫吧。”阎高说,“没人能听见,听见也不敢怎么样。”
是个惯犯!季远心想。
“不可以!求你……求你放了……”
季远哀求的话还没说完,阎高不耐烦似的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雌穴上,季远叫得恐慌又绝望,阎高又是狠狠地抽了两下,季远的眼泪便流了出来,旋即阎高又轻柔地抚摸被他抽打红肿的柔嫩穴口,手指在裂开的肉缝上滑动几下,猛地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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