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阎高把扭曲的窗框勉强掰回来,用几根铁丝暂时固定着不让掉下去,他出了一趟门,出门前躺在沙发上的人睡着,他回来之后季远还是没醒。
阎高过去看着他。
季远睡得不安稳,眉头拧着,眼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在做噩梦,他侧躺着像婴儿一样蜷缩起来,这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姿态。
兴许是阎高的视线实质感太明显,即使是睡梦中季远也能分毫不差地感受到那可怕的视线,没多久就挣脱了噩梦,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楞呼呼的,突然一个激灵,猛地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背着光站在他跟前,男人明明长得英俊,在他眼里却犹如恶鬼。
阎高朝他一笑:“醒了?”
季远眨了眨眼睛,阎高下一秒就变了脸,倏地收了笑容:“起来。”
……不过是从一个噩梦进入另一个噩梦罢了。
“嘶……”季远动了动,一些细碎黏腻的声音十分明显地从他下半身传来,他头痛欲裂,浑身像是被卡车碾碎过一样,每一条神经每一块肌肉都在跟他诉说着疲惫。
“起来把茶几和沙发擦干净。”
季远欲哭无泪,被阎高拎起来,对方还被颇为好心地给他盖了一张毯子,可毯子下面浑身赤裸,昨晚弄出来的一声粘液干在身上,他一动,两腿之间犹如打开了开关,温热黏稠的液体往外流淌,顷刻间把他的下半身弄得一片泥泞。
季远吓坏了,手足无措地捏着被子,可怜兮兮地抬头看阎高,如果他穿着衣服,还有力气,阎高手上没有拿着一把刀的话,他肯定要跟此人殊死搏斗一番。
阎高觉得他这样的反应好玩,晃了晃刀子,季远恨不能缩进沙发背,他眼睛又红了,声音又沙又哑:“大哥……你能放了我了么?”
季远身心被打击得萎靡不振,盗窃得手没高兴几天就被发现,被人抓住就算了,还被日了。
他的身体让他从小就自卑,他都没怎么碰过的地方不知道被阎高进入过多少次,怎么睡过去都不知道,肚子都被射大了,这事儿又不能跟人说,要是报警他都没勇气告诉警察。
太丢脸太屈辱了
但是他更怕死,怕阎高真杀了他。
阎高俯视着他:“不能。”
季远心凉了半截,阎高言简意赅,每一个字都把他堵死了,他又认真思考从八楼爬水管逃跑的可能性,可对于一个恐高患者来无异于要他命。
阎高把他手机收起来了,门锁死,窗户开着,要是不怕死他就跳下去吧,季远哆嗦着双腿站起来,围着毯子被阎高赶去洗漱,那又是一番艰苦奋斗。
他洗澡的时候阎高不让关浴室门,倚着门看着他洗。
羞耻得季远想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也没看热水冷水,打开就洗,被冷水冲得发抖,他调到热水快手快脚地从头洗到脚,阎高在旁边说:“我射进去的东西你不弄出来?”
倒是想这么做,但他在边上看着,季远不好意思,其实他肚子还是很涨,站起来的时候膻腥发粘的液体从合不拢的穴口争先恐后地涌出来,顺着他的大腿蜿蜒往下淌。
水关了。
阎高突然上前贴着季远湿漉漉的后背,把人扣在怀里,季远身上是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儿,他在季远白皙的脖子重重地咬了一口,吸了口他身上的味道。
季远“啊”地痛叫出声,掰着他的手臂往外推,阎高吻了吻他淋湿的头发,“别动,不然把你鸡巴割了做成工艺品,完了放在外面的柜子上让你每天看着,你不是很喜欢上面的东西么?”
昨天晚上季远就知道了,阎高别的不爱多说,这些变态的骚话倒是说得利索。
阎高让季远坐在洗漱台上掰开双腿,自个儿掰着嫩穴把东西抠出来,他说了一句让季远几乎崩溃的话:“你会不会怀孕?”
季远整个人都木了,还没想过……他会怀孕……
阎高明白了,这是个可以生孩子的男人,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他贴近季远,低沉的声音说着:“你乖乖呆在这儿。”
季远:“如果……”
阎高:“没有如果。”
阎高又笑了笑,那笑容浅得几乎捕捉不住,才早上他就笑两次了,他自己都觉得稀奇,但是这小偷的反应着实让他觉得有趣,于是想把人留在身边。
他低头亲了亲季远的嘴角,感觉还不赖,季远嘴里有他用开的牙膏的清新柠檬味,他抚摸着季远的脸颊说:“听话。”
季远的初吻就这么被夺走了,感觉不赖的阎高捏着他的下巴又吻了上来。
季远慌乱地挣了挣,被男人扣在怀里不让动,阎高的嘴唇带着季远从未感受过的灼热,先是下唇被含住,有些粗鲁地舔吮着,没防守的贝齿轻易被撬开,湿热的舌头带着不可推拒的气势滑进了口腔。
他做了一个错误的举动,他伸着舌头把阎高的舌头推开,阎高就像等着他这样做,卷着他的软舌就是用力的舔舐,季远一下子就软了,舌根都被吸麻了,整个人软乎乎地倒在阎高怀里,让人吻得气喘吁吁。
他身上什么都没穿,阎高扶着他的腰,在那儿细细地摩挲着,上面还有掐出来的青紫,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明显。
他们接了个火热的吻,季远险些被亲得窒息,他们竟然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季远还觉得舒服。
阎高的右手还握着刀,季远不敢跟他正面刚,在他命令下分开双腿,就这么一个动作就很要命,脸上的红晕一会儿就蔓延到脖子,阎高把手指噗滋地插入了季远黏答答的嫩穴中,里头一股淫汁尽数溢出,季远哀戚地闷哼一声。
里面很湿,很敏感,那些在昨晚被充分摩擦过的嫩肉此时还是充血状态,异物进入的时候瞬间唤醒了雌穴对于快感的记忆,媚肉纷纷缠住了手指。
阎高并没有把季远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弄出来,他给季远上了脚铐,把中间的铁链换成一根木棍,两腿被撑开无法合拢,他刚才去街口的成人小卖部买的,老板极力推荐。
用在季远身上的确是很好,季远走都走不动,阎高给他穿着浴袍,一撩下摆啥都看得见。
季远可怜巴巴地跪着用抹布清理被他们弄脏的地方,擦完茶几擦沙发,阎高在旁边监工。
他这会儿撅着屁股,哼哧哼哧地搞清洁,别的清理干净了,地毯脏了。
那顺着他大腿流下来的液体在地毯上留下了深一块浅一块的水迹,阎高一看不满意了,“你怎么搞的?”
季远说:“我没力气了……”
他几乎要跪不住了,阎高看了看他,沉默着进厨房给热了个披萨,放在餐桌上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季远内心煎熬地挣扎片刻,还是跪着爬过去了,他觉得跟阎高扛着不过去会更惨,阎高拍拍大腿,“坐上来。”
季远认命了,低着头坐在了阎高的大腿上,他前面是一份飘着香味儿的海鲜披萨,阎高贴着他的后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手臂横在他身前,另一只手不徐不疾地抚摸着他的大腿,“为什么要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