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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A的新债主他犯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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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他的还在X里,里边兜了他完整两泡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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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算酒醒不知道,顶多算是睡醒了。成柏安的思绪乱七八糟,心脏跳得飞快。他好多疑问堵在脑子里,不知道该先问哪一个。而且不明白,之前好凶的曲,现在为什么会这样拥着他。

曲嵺半会等不到回答,听着小心翼翼的呼吸,隐隐觉得好笑,但还是绷着脸。成柏安不说话,便也跟着也不说话。

太安静了,偌大的屋子,没有挂钟,灯没开,独几个的电流声微不可闻。

成柏安先坐不住,仰着头“看”向曲,“曲先生,我和你是不是......”

“我们做了。”曲嵺没有否认。

认得好痛快,成柏安蜷紧了手指,原本打算的质问反而哽在了喉里,讷讷地显出几分震惊和委屈,“你怎么能......”

机场遇见的时候,明明是个Omega。既然是Omega,又怎么能办到对他......

做的时候是晕乎,发生的什么也断断续续不大记得。但是此刻他们紧紧贴着,周身尽是独属于对方的味道。身前的高阶Alpha的清酒信息素,清晰可辨。

“我问过你。”曲嵺托着成柏安的脸,颈动脉在掌心下搏动。指腹轻轻地揉蹭,仿佛在抚摸自己留在颈后的好些印记。

成柏安咬唇,后颈给抚得酥麻,让人恍惚记起上边的痕都是怎么一个一个盖上去的。

“你忘记了?你说喜欢,你还想尝。”拇指从下巴摸上来,按在咬破的嘴角,压到吮肿的唇。

不仅是挑起回忆里,每次触碰时感受到的过分柔软,还有互相的,难遏的,滚烫的,喘出来的呼吸。

指尖划过没忍住探出来舔唇的舌。曲嵺眼仁一沉,额头抵在成柏安的,狠狠咬了下牙才抑了吻上去的冲动。

不能急,还不行,还不够。

蓝色的眸子,在昏暗里,宛若最璀璨的两颗,欲色掩盖在水润的光泽之下,“你不能把罪全归在我的身上。”

黑暗里藏了太多的东西。

成柏安的酒可能还没醒,不然怎么会糊涂到去捧了曲的脸,还挨到眼尾,碰到提前滴上去的眼药水,给溢出来的“泪珠”沾湿了手指。

高傲的女王服了软,在他面前红着眼。谈什么质问,什么质问的心思都没了。

看不清表情,但委屈劲儿揉得他的心脏碎得一塌糊涂。成柏安软了声音,“我没有,没有这么想......”

“那你怎么想的?”曲嵺抓着他的手腕,用唇亲他的手心,含糊的声音闷在手里,“讨厌我了吗?还是,恨我了?”

成柏安手心有点痒,忍着没缩。愣愣地摇了摇头,他还好乱,来不及想这些。

掌心的舔,多了些力度,成了啃咬。

曲嵺咬弄着齿间的软肉,极好的视力,适应黑暗的眼睛,凝着成柏安揣了两团绯红的脸腮还有懵懂迷茫的眸子,“这个错,我有,你也有。”

成柏安“嗯唔”地应声。为什么会弄出了这事儿,除了嘴笨,还有,他当时看着近在咫尺的曲,确实“鬼迷心窍”了。

这错他不反驳,他认的,但是又听到曲接着说:“既然你我都有错,那我们两人各承担一半。我对你负责,你也要对我负责。”

“负责?”成柏安对这个词疑惑。

“难道你不想负责?”曲反问,语气让成柏安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个老赖,顿时摇头,“不是,不是......我负的。”

“你答应了,那就这么定下了。”刚睡醒的人出奇好哄,曲嵺提在喉咙的心脏落回去,松了口气后惬意地隔着毯子,揉里边不着寸缕的背。

成柏安被摸得舒服,也不再警惕地绷着脊骨了,脑袋枕在曲的肩膀。可是他有点好奇这个负责,怎么负责?

“饿了没有?”耳侧低声的询问,身侧的手不再甘心止步在毛毯外边,钻进来握在腰上。

成柏安猛地红着耳朵抬头,不是因为那对手,而是因为在那句话后边紧接着的,极轻声的“宝贝”两个字。

短短的几个音节,倒吸气的这一瞬间,在耳中回荡了数百遍。

天,了......

曲嵺被成柏安的反应逗得有点心痒,故意把脸凑到绷直的颈前,用鼻尖来回蹭那凸起的喉结,“怎么?我们不是都确定下来了?不乐意给我喊宝贝?”

“不是不是。”成柏安一听到曲的嘴里冒出类似不高兴的调儿就想顺着。问题是他转念又一想,“定下来了???”

是什么定下来了?还有那什么你负责我负责,也是他想的那个负责吗?

“嗯,”曲嵺掐住成柏安的腰,唇爬着喉管往下沉,亲到了锁骨,还想往下,“关系确定了,不是该换个称呼?”

成柏安肩上的毛毯挂不住,呲溜滑到臀上露出光洁的背,和腰上不安分的手。

曲嵺把怀里的人捧起来,仰头看着,轻声地蛊惑,“媳妇?夫人?老婆?”

成柏安在他亲密的呢喃里酥麻,在他游走的手中颤抖。

“我弄得你舒服吗?你射了好多次。”

曲嵺将得意掩藏在嘴角,一切顺理成章后,惶恐就会变成无穷无尽的放肆,“休息好了吗?先吃我,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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