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服务,”曲嵺眼里一滞,没忍住,扯着嘴角,僵硬地笑出声,操他妈的,“确实挺好的服务。”
进去,量什么,量尺寸......
当时怎么就,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
电话里的卫经理还在努力恭维,曲嵺丢了句“晚点再说”挂了电话。
手机往床边一抛,视线落在床上瘫软的成柏安。
接电话前刚射,漂亮的锁骨梗了起来。人正迷蒙地颤着,不仅顶了满脸的泪,还顶了一身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
“妈的妈的!”曲嵺气恼地低骂。
早不来晚不来,这他妈都做了两遍了!一床的乱七八糟,他的鸡巴还在这家伙穴里,而里边完完整整兜了他两泡精。
不知道是易感期还是上瘾,体内的性欲肆虐,发泄了一遍之后,不断想要更多。
这么两分钟短暂的停歇,他的鸡巴已经疼得疯狂地催促他赶紧抽动起来。
“嗯呃......”成柏安给深处弹了两下的性器蹭得酸痒,歪歪扭扭哼着,想夹了腿滚到被子下的一侧去。
曲嵺掐住他的腰,不让动,捂着乱冒声音的嘴,把人顶着往死里凿了好十几下。又倏地赶在深陷欲望的泥塘之前,拔了出来。
成柏安蜷缩起来,膝盖折叠在胸口,窝在被团上边,呼吸间,细长的腿不停颤抖。
曲嵺咬得后槽牙发酸。突然觉得这人好好的不做流氓,跑去做什么设计师!
啧,如果没有那个电话,如果他没接,如果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
得不到疏解的渴望堵在腹腔,好不容易才忍下要把人展开来再次生吞下肚的冲动。
曲嵺坐在床边的地板,拿了抽屉里的抑制剂往手臂上扎,等两管都打下去后长长吁出一口气,这才敢抬眼看床上的人。
“操......”性欲散了,烦躁显得更浓。
一屋子淫靡的味儿,薄荷和清酒的信息素聚在空气,难分你我。
曲嵺仰头后脑勺枕着床,看着天花板。空白的脑子,什么都没想又仿佛什么都想了,眉心给揉出一圈的红。
须臾,转身抓住就已经睡着的成柏安的手臂,提起来捞进怀里抱了去浴室。
喝醉的Alpha乖到不行,软软地趴在浴缸任人摆弄。曲嵺看得喉口发热,那股色下不去根处,反着全往脑子里涌。
本能的,忍不住勾了成柏安过来,让趴在自己肩膀上,坐在自己怀里。
穿衣服的时候就觉得瘦,脱光了折起来更是小小的一只。怕给弄坏,手上的力度轻了很多。
“唔......”
洗脸上的泪痕,洗性器上的黏腻,或者是抠穴口深处的精水。舒服的,不舒服的,哼声统统蔓出鼻腔钻进他的脑中。
打了抑制剂也还是觉得勾人得紧。
曲嵺在要出浴缸前,双手夹着被水闷红的腮。成柏安双眼闭着,长长的睫毛下,扇子般的阴影。
仔细打量了两眼,凑过去,含住了那唇还有唇里的舌头,吮吸了两口。预料中的甜美和柔软。
暧昧的“啧啧”吻声,仅仅一人的主导,一人的承受。
醉了的那个,早就意识一片混沌。不懂挣扎,只偶尔喘不过气,犹如嗫嚅的欲拒还迎的低吟。
曲嵺撑在浴缸,身下圈着人。
攻占的吻和克制的情欲,粗喘尽数在分离后的那点距离,洒在成柏安脸上。
“哈呜......”好像在迷糊间感受到什么,成柏安跟着喘了一声。合着的眼帘睁开道缝儿,人还是不清醒,缝里勾人地含着水色,眼眶铺了一圈被吻出来的红粉。
曲嵺抓住浴缸的边缘,抓得指尖泛白。倾身舔走了微张的唇边的湿润,也舔走了眼角的泪珠,最后把唇印在眼皮上。
虽然觉得接了那个电话后,不应该再这么做,但突然就是想,甚至想不要止步于此,不甘心只得到这个浅尝即止的吻。
什么一见钟情,都他妈是见色起意。
没错!他才是这个好色之徒,认了,他认了!他就是想要,他清楚地意识到,他想要这个人。
“这是......”成柏安醒来的时候,眼前昏暗一片。窗外印进来的稀疏光亮,支撑不了离开高度数眼镜后像个瞎子的他看清周围。
“醒了?”声儿就在附近,他惊慌想要坐起来,但脚踝被温暖的手握住。这才发现,他的脚竟然正搭在别人腿上,还隔着衣服挨着别人的腹部。
皮肤上一处处的细碎麻痒,大腿腰骨肌肉性器的酸涩疲惫,后穴直抵胃部的一路撑胀肿痛,无一不在告诉他之前发生的不是梦。
成柏安紧张抓着盖在身上的毯子,试探地开口,“曲先生?”
曲嵺“嗯”了声,长手一捞,将人摁在了腿上。似乎没打算开灯,连着毯子抱着人,“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