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危险......
“唔!!!”抬起的臀被一手压住腿根,坐回去。还给腿下石头一样又烫又硬的东西,磕得心神一颤。
曲嵺的这个意思......还真是不打算放过他了?成柏安懊恼自己冲动莽撞,当即满嘴谄媚地嘻嘻笑着讨饶,“我认错好吧?谁让你藏着掖着不和我说,又不是故意无端端想怀疑你,我只是,我不就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半天,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曲嵺挑眉低笑着,掏出了小几个月没用的东西。
还不急着进去,堪堪抵在臀里,扩张好的穴儿又水又软,吸盘一样嘬着肉头。
“啊嗯!别别......”磨着磨着陷进去穴口一点。弄得成柏安强行扯嘴角也笑不出来了,忍不住打哆嗦,深怕曲嵺没控制住,一不小心把东西捅进他的穴里。
成柏安仰着头拧着腰和手,想挣脱曲嵺的束缚。身体被掐着举起来好些,臀部没有坐实下来,而股缝里的那根肉柱已经顶在了穴口。
“啊,好痒,不要弄,不要啊嗯,”重心往下,敏感得浑身发软,支撑全倚仗曲嵺的一双手。
久没靠近这肉刃的穴,分不清是饥渴还是恐惧,“好撑,曲嵺别这样,会弄进去的......”
果然,蹭着蹭着一个头都蹭进来了。
浅浅的顶弄,曲嵺强忍着要将人完全贯穿的冲动,托着人的双手都绷起了青筋,“没事,别乱动也不要着急,我会小心。”
衣服纽扣扯松了几颗,纯白布料上揉出了好些皱痕,格纹的裙子遮住了身下,看不见但能感觉到性器在一点一点地深入。
扩张了的甬道依旧的窄,夹紧了递进来的柱身,蠕动的蜜肉反复缠着。
曲嵺仰头看着成柏安,看着那诱人微张的水红唇瓣。想要捞过来亲,可惜性器才进了一半,扶着的手如果腾出来,担心会弄疼了成柏安。
额头凑过去蹭成柏安的脖子,牙痒地咬了咬颈下的领结,尖尖的角像两只小兔耳朵,“老婆,低头好不好,我想亲你。”
成柏安迷蒙的眼里,看到曲嵺蹭得散乱的发丝,“不,唔,不要......”鼻子已经够难呼吸了,每次还要把他的嘴堵住,脑子充血,晕乎乎的找不着北。
索吻未成,曲嵺咬着领结乱扯,发现扯不掉。不甘心地四处磨蹭,蹭着蹭着,意外蹭到颗在薄薄衣料下耸立的豆儿。
在孕期后,平坦的胸口胀起来一层,手感软嫩堪比水豆腐,吃熟的乳尖,仿佛跟着一起大了丁点。粉嫩的颜色又沉了一些变成艳丽的红。
隔着衣服含上去,涎水浸湿的衣料裹紧,塑出尖端透出几分乳尖的颜色。
腰上的手还在引着臀往下坐,曲嵺用力吸了一口嘴里的,饥渴的性器“噗嗤”填实了余下的距离,挺到了底。
“哈嗯......”完全填满,充实的感觉,舒服得肉茎痉挛射出一股。
用什么玩具,都不如现下这根东西给得真实。
成柏安扶着曲嵺的肩膀,挺着胸口。衣服上的两片布料舔得湿透,乳尖高高地立起来。
“疼吗?”曲嵺一只手托在后腰,一只手压下成柏安的脑袋。
见成柏安愣愣地摇头,松了口气。腰上的手扶住,绷着肌肉腿用力,胯往上顶了顶。
深处给肉头磨得好痒,成柏安哼哼唧唧两声,不自觉跟着摆了摆腰。刚进来给的这段撑胀,慢慢被快感覆盖过去。
曲嵺任怀里的人像初尝禁果似的扭动,吻着他的唇,双手一颗颗解他的白衬衣扣子。
脱了衬衣领带还挂着,像漂亮小狗的漂亮项圈。
薄瘦内凹的肚子,装了崽后弧度凸得柔和。是只怀孕的漂亮小母狗。
臀上盖着的裙摆卷起塞进裙腰,发酵面团般圆鼓鼓的臀肉后撅翘着,抓在手里揉搓,忍不住掐出好几道红痕。
臀被抬起来往下摁,曲嵺越发地上瘾,似乎有点失了控制,力度重了。
“慢点,你慢点......”成柏安给撞得腿直打颤,魂都要被顶出去。害怕地偏头躲开曲嵺的深吻,紧张地护住自己的肚子。
“弄疼了?”曲嵺停下来,抱着他哄。见成柏安红着眼睛,恍惚地迟疑两秒,最后轻轻哼唧摇头。
喉结一紧,一把抱起人往卧室去。
厚实松软的枕头靠着床头垫在后背,成柏安给放下,仰着窝进去枕芯。
肉刃还插在穴里,双腿被分开。
曲嵺把他的小腿架在胯上,掌心轻柔覆在隆起的肚子,身下顶弄力度克制不少。
在不抗拒的范围,一级一级往上加,最后保持着,用能接受的程度去抽插。
“唔嗯.......”成柏安缩着肩膀捂着脸,或轻或重的碰撞中,裙摆飘着在腿根滑弄。
甬道的活塞运动,一次次被肥硕的肉头磨到敏感的地方,酥麻直窜颅顶。
曲嵺不敢压着他肏,弓着身嘬他的唇,用舌头在他身上滑腻腻地四处舔,用牙齿咬他的肩膀和手臂。
节奏轻缓的抽插,顶的几下突然又沉又重,成柏安给捣得穴里一阵淫水直冒,昏沉着往后挣扎。
肉刃追上来,在甬道里发水的抽吸高潮,挺入得更深。深得仿佛要一举嵌进去,钉在那儿。
精水抵着湿淋淋的肉壁射出,曲嵺粗喘着搂住成柏安,“好了好了......”
几个月没干,虽然有在竭力克制,但也还是要得凶了些。
曲嵺撑起半身,舔了舔齿尖,把成柏安脸上脱力了还捂着的手臂拿开。
“嗯?”成柏安缓过一口气,听到曲嵺小声说了句什么,没听太清。
“老婆......”曲嵺的嗓音转了好几个调,额头蹭他脸颊,支支吾吾地又说了一遍,“可以再来一遍吧?我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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