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也是带着信息素的味道,刺激下冒出一股股,热乎乎地浇在舌尖。曲嵺用膝盖压住成柏安乱动的脚踝,不给他躲,也不给他并腿。
之前看监控的时候,看到这只多水的蜜桃就想这么干,馋了好几天,这下如愿以偿,还不得抓住了狠狠地吃得开心?
不懂要怎么弄成柏安会舒服。
听到那些呻吟,喊得颤得不行,估计怎么弄都很舒服。曲嵺一个劲又吸又舔,舔软了绷紧的穴,还伸长了舌头模拟着抽插,往里入往外带。一次次的吮弄,把穴吃得“啧啧”响。
“混蛋,你别这样!!”成柏安要给弄崩溃了,反手去推。没推动,给扣住手腕禁锢在后腰上,还挨了一巴掌。
巴掌打得好重,白臀瞬间一块红印,那唇却趁机一吸,惹得成柏安呼吸一窒,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曲嵺抵着舌头,接了满满一嘴的淫水。吞咽的声音,餍足的喘息,毫不掩饰。
吃了个够,把穴都舔红了,周围臀肉咬了好些印子,才抿了下唇抬头。
手里捏着成柏安半软不硬的肉根在玩。刚射过,略显疲软,顶端还挂着精水,“安安,肯说了没有?”
这声“安安”像念魔咒,震得成柏安本就空白的脑子嗡地一响。曲嵺反过他,手指入进他的穴里时,又看着他喊了一遍。
好听的嗓音,咬字柔得过分。
反复想要夹紧的腿给大手阻了,压下摁床上打开到极限。
心跳飞快,身下的水多得泥泞不堪,舌头顶不到的深度痒得穴口都不停瑟缩。
“不说?”曲嵺出奇地有耐心,往常早直奔主题的惩罚,现下却还在一点点地紧逼。
那对幽蓝的眸子,成柏安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总觉得写满了自信,仿佛告诉他,接下来还有很多的招对付他。
“我说......”成柏安哀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犯傻,为什么想不通非要和曲嵺这混蛋对着干。
早点说,不就不用受这个“苦”了吗?
曲嵺“嗯”了一声,抽出手指,将勃起得狰狞的性器抵在扩好的穴口。见成柏安用手臂挡住了眼睛,也不阻止,只兴奋地等着他说出后边的话。
“我爱......嗯,疼!!”才说了一半,笃的进入撑得成柏安红了眼。
双手顾着推曲嵺的胸膛,顾不上挡脸。
曲嵺抓住了他的两只手,眼仁直勾勾凝着他,挺身把剩下的一半性器慢慢地推入,“嘶呃...刚才你说什么?没听到。”
成柏安气恼,曲起膝盖去顶曲嵺的腰,腿软没使上劲。结果“报复心”极强的曲嵺,亢奋地挑眉,抽出点自己,一个送腰,用性器捣了他的穴。
“啊别!”细腰一拧,下腹猛地抽吸。是胀的还是爽的,成柏安自己都要分不清。
曲嵺的恶劣心思得逞,再顶了一下,不依不挠,“安安,你还没回答我。”
“.......”我爱你三个字,成柏安边吁吁的喘边嗯嗯地说,咬字模糊,声音比蚊子还要小。
曲嵺当然不满意,掐着腰对着那穴一阵猛顶,人都要给顶床头里去,既捉弄又泄欲。
“慢点,唔,不要不要,太深了......”成柏安踩着曲嵺的大腿,用力地想把人踹开,
没有一点效果,反被撞得更狠,眼前反复覆上层白雾。
肉刃堪比粗大的凶器,发了狠地在他穴里进出,甚至找到昨天用过后还没闭紧的口,又挤又凿,势如破竹地顶了进去。
“唔呜呜......”成柏安受不了,鼻子酸涩没忍住哭出来,呜咽着给肥硕的肉头一次次肏得生殖腔哆嗦。
偏偏曲嵺干得痛快,嘴上还没忘记要提醒他,“安安,哈啊,别只顾着自己爽,要好好说话啊安安。”
“唔,我...”成柏安真的怕了,“爱你,我爱你...”生怕曲嵺又说没听见,断断续续重复了好几遍。
这么可怜兮兮哼唧出来的样子,迷得曲嵺心脏热热痒痒,喜欢死了。
逼出来的,是不是发自内心,不知道,但字是说清楚了,说了那么多次,反悔也不行。
“是吗?爱我?”他回答一次,曲嵺追问一次,身下不停地送腰。
成柏安说了好多遍“爱你”和“是”,口都说干了,喉咙也哭喊得发哑。
实在扛不住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夹击。迷糊地仰起下巴,张嘴咬住曲嵺的下唇。
没多想,只是害怕曲嵺问完了“是不是”后还会问他“什么时候爱上的?爱他什么?爱他哪里?举例说明”。
曲嵺的招太多了,他从来都招架不住。
这么羞人的问题,要是真的问了,等做完了清醒后,他真的会想挖个洞埋了自己。
曲嵺确实还没闹够,毕竟刚经历惊险,近乎失而复得,如今标记成功,又听到对方还算真诚的“表白”。
这样的时刻,可不常有。
但曲嵺输给了这个吻。主动送上来的,总会比硬索取的让人甘心沦陷。
黏糊糊的水声,唇齿的交缠越来越激烈。
曲嵺的左手往成柏安的身上游走,在每一处敏感的皮肤上抚摸揉掐。用力地吻,狠狠地操。
要不是吃了就没了,他多想一口一口啃下去吞肚子里。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