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已经深刻打上专属的烙印,怀里温热的身躯,不用过多的动作,都能散发出对标记Alpha致命的诱惑。
当然,之前就足够诱人。
可人总是贪心。
曲嵺小心翼翼地亲,尝到舌头后含住,用了点力气吮吸,没感觉到反抗再用上一点,一点一点,再多一点。
一点点地侵占,“标记”的口腔部分越来越多。火热的赤裸肌肤贴在一起,互相想要把对方融进骨血。
“嗯唔......”成柏安给亲得晕乎乎,嘴里偶尔喘不及时,冒出几声难耐的闷哼。
舌头上的啃咬一重,还没喊疼,给曲嵺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双腿也被一对膝盖顶开。
曲嵺像头吃了点荤腥更倍感饥渴的豹,压了他的手在发顶的枕头。
其实根本不需要压,他很顺从,也没打算要把人推开。
搞得好像他哪次能推动了......
但曲嵺喘着粗气,看了他一眼,钳制在手腕上的手摸上来,把手指扣进他的指缝。
眼里泛出涟漪的蓝,看得他一阵悸动,想偏头被曲嵺抢先一步抵住。两人的鼻梁靠着鼻梁,他听到曲嵺哑了嗓音,有些颤抖,“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问得莫名其妙,成柏安却神奇地听懂了问的什么。眼睑垂得更多,耳根上的粉渐深,充血红透了,不大好意思和曲嵺对视。
那会儿一路奔波回来,两人紧绷太久刚得了放松,状态都不大好。曲嵺突然的发难,他迫于形势,说出来的话稀里糊涂。
心意没有撒谎,但是到这时候,又让他再重复一次,还真有点难度。
等了好一会,身下的人咬唇几次都没说出个所以。
曲嵺是矛盾的,昨晚的脱口而出他觉得不真实,现在的拖拉吞吐,他又觉得是不是连哄哄他骗骗他都不肯。
难受的感觉侵袭神经,脸色暗了又暗,颓然地说,“算了。”
无语自己,什么都做了,也什么都做得彻底,何必再折磨着去较这么个劲,问这么个问题听这么个答案。
曲嵺想松开的手指还没松多少,被对方一把扣紧,拉回来不给动。
成柏安抬高膝盖,并起来夹住腿间要抬走的腰,有点无措和纠结。
清酒Alpha平时有多嚣张,这会的失落就有多明显,张扬的金发好像都跟着失了光泽。
腺体属于自己,发生了什么改变,他没经历过是有点迟钝,可也逐渐明白怎么回事。
这种对方没有释放信息素,凑近却能感受到的感觉,是被标记了吧?那会儿曲嵺喃喃自语说的“很需要”,是因为想要标记他吗?因为不相信他说的“爱”字?
明明曲嵺也没亲口对他说过爱不爱啊,还不经过他的同意就标记了他,现在又这副可怜巴巴被抛弃的样子。
先说爱的人是输家?
成漓看剧的时候,不也老唠唠叨叨着那什么,“一个个纯纯大傻缺,好好地长了张嘴不拿来用!不知道有爱不说出口,很容易会错过的吗?”
成柏安抿了下唇,低低哼了一声,扭头看向窗户,“再问答案也不都一样?你又不是没听见。”
不仅听见了,还冲他乱发脾气了。说“爱”也发脾气,那要他说什么?
故意找理由折腾他的吧?诡计多端的曲混蛋......
曲嵺瞥着成柏安染上红晕,眉眼里生动的气呼呼表情。因为阴郁而沉下去的脸色,渐渐温和回来。
这个态度,有点真实了。
俯身时,张嘴咬住成柏安那绯得像颗红果实的耳垂,含糊地在他耳边说话:“当时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你听清了的......”成柏安不肯重复。
舌尖开始往下舔,舔湿了颈侧,含住胸口上立起来的娇俏乳粒,“成柏安,你给我再说一遍。”
除了生气骂人的时候,鲜少喊他名字。
不一样的是,此时上扬的尾音,沙哑却婉转动听。从耳朵打出火星,过电酥到胸口,回荡在脊背,勾得成柏安挺起胸口,莫名哆嗦了一下。
乳上的唇吮吸两口,带着银丝松开,身体突然被翻转。
“啊——”,成柏安眼前旋了一圈,还没反应过来,臀上一疼,居然给咬了一口。
“你是不是害羞了?”曲嵺一手压下弓起来的腰,不安的心思落了地,有恃无恐的暗戳戳得意起来,“不用不好意思,反正就说给我一个人听。”
成柏安本来也不倔,说过了要再说一遍也没什么。可是曲嵺这么故意激他,他又羞又恼,咬紧牙偏就不肯吱声。
臀尖上落尖齿的刺疼,转而变成了酥麻的舔。
修长的指掐住他的臀肉,为了惩罚他的不听话,向两侧掰开。
股缝一凉,肉圈扯成道缝,隐约露出里边嫣红的壁肉。成柏安不安地抓紧枕芯,扭了下腰,“你要干嘛,放手......唔!”
“曲嵺!!!”穴口上灼热的鼻息,先是吓得成柏安惊呼着一阵挣扎。
然后他努力往前爬了一点,腰上的手却蛮横不容抗拒,拖住他将他拽了回去。
唇瓣忽地贴了上来,成柏安腿都软了,哭声给挤进穴里的舌头逼出来,“曲,啊,你疯啦......啊,别舔,那里!!!”
嗓音越攀越高,浑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