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难受,而这都是因成柏安而起,他要让成柏安也体会体会,感受他所承受的这一切难受。
挺身的力度越来越凶,凶得恨不得把成柏安凿进沙发里边,把自己也完全嵌死在这具身体。
质量极好的沙发被指尖抠破了个洞,内里的弹簧,不堪重负地“吱呀吱呀”弹动。
“啊唔,不要......唔,太过了......曲嵺!不要,会坏的,哈啊,不要,不要了!!”
直到成柏安终于抗不住近乎要置人于死地的快感,嘴里小声隐忍的呜咽在又一次抽搐着高潮后变成嚎啕大哭。
哭声灌入脑中,清退了周身的泥潭。
入眼的后背,烙印般一圈圈深得渗血的咬痕,臀上分不清叠了多少遍的指痕掌印。
曲嵺那对蓝色的眸子里还残留血色,但总算是有了丝清醒。
倏地后撤退了两步,看着自己的手。
深深吸了一口气,揉着额角,紧咬住后槽牙。一把捞起边哭边打颤的人,抱着让坐在腿上。
短时间内的数次高潮,成柏安腿心流了一滩滩的淫水,腹下的性器也把沙发和地毯乱七八糟地射满白浊。
曲嵺一手把耷拉着的脑袋捧着托起。
泪水糊湿了腮肉,嘟起来的唇是被他咬着吸肿的,还没缓过劲的那对眼睛,神色依旧涣散。
早就觉得这家伙生得漂亮,在一众的粗狂Alpha里显眼的高瘦,五官不算立体,但都干净精致。
笑起来的时候爱扯出表情,古灵精怪的神气可爱。哭起来,五官尖儿上都是绯色,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让人瞧着可怜兮兮地想揉进怀里。
拇指动了动,指腹揩走眼角的泪珠。
他的心脏好像被绳子绑了结,心底的疼变了味,是酸涩的。
有些懊恼地拧起眉头,忍不住把那颗脑袋捧近,探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去把泪痕舔干。
冲动起来失了控制,做的事确实是有些过分。可如果让他认错和道歉,他耳根发烫,根本开不了这个口。
手掌轻轻拂过肩胛骨,顺到背脊。东西在坐下的时候“顺手”捅回了体内,甬道随着轻颤的呼吸阵阵吸夹。
欲望一直没降,肏弄的时候疯狂高涨,就算到了现在是情绪有恙,可那也不是说停就能压下收回的。
“别哭了,”情不自禁地动起来,在眼下的唇游移着挨到唇角,嗓音含糊低哄:“我把话收回去,你也把话收回去。”
又不是圣人审罪人,怎么听怎么像恩赦天下。成柏安哭着,不服气,“凭什么!!!我又没有做错什......呼唔!”
唇又被堵上了,他再一次瞪大眼,浑身一震。
曲嵺也没闭,直直地凝着他,唇间辗转几下,最后还是瞪了他一下,抬手遮住了他的双眼。
接着他身体一轻被抱着站起来,听到曲嵺边走边走他耳边低声地说:“这事,就这样到此为止。好好地闭眼,呼吸。”
后腰的手托着他后倾,背落到蓬软的床,眼睫上的手还没松开,人已贴着覆上。
这回,递进齿间是轻柔的试探,力度恍若细细浅浅地品尝。
两唇来回地轻碰,碰着碰着松开,又很快就贴上。勾出的银丝,“啧啧”的湿润,还有越来越不满只限于此的低哼。
直到反复的勾引得了不经意的回应。为了汲取芬芳蜜液而不断扫荡的追逐,成了互相的纠缠。
腕上的皮带不知什么时候被断了解开,无处安放的手臂环住搭上了Alpha的背,双腿曲起,膝盖夹着耸动的腰。
黑暗中乖乖闭上的眼皮,在仍挡住眼的手心下扑棱扑棱地颤动。
“唔......”成柏安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指尖难遏地抠进结实的背肉。
肉刃每回抽出去仿佛都是为了等着下一次更深地入洞,急着把自己埋起来,大截大截地往里扎,勾住蜜肉要肉穴将它完全包裹住好好地舔弄。
每一次都全根入完,顶得都好深。鼻腔忍不住地冒出难耐的闷声呻吟,渐低又隐隐透出几声哭调。
两具身体越摩擦贴得越紧,甬道被肉刃上的青筋磨得愈发地缠人,温度也愈发地灼热。
里边柔得像打了一圈圈的奶油,一不注意就会软乎乎地深陷进去。
直接的碰触,布满神经的性器能够精准地找到甬道里的每一个细微凸起凹陷和缝隙,以及,深处那道闭合的入口。
撑着抵住肉壁蜜肉的肉头碾过,似有若无裂出的缝隙让它的挺入略显卡顿。缝隙里边透出的一丁点更暖更娇的肉,不经意的嘬弄仿是极致诱惑的勾引。
曲嵺的理智早飘远,爽得不禁绷直腰,眯起眼,小幅度地逮着那开了缝的口子磨蹭,好几次险些成功往里扎。
那娇羞的小嫩口太爱躲,疯长的迫切的渴望让力度不好掌控,总容易愣生生错过。
低头,鼻尖埋在成柏安颈侧深吸了口。
鲜嫩翠绿的薄荷叶,清香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甜。让人想折了咬进口,咽下腹,闻到,尝到,还全部融进身体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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