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滚热浪的鼻息洒在他脸上,浓长的睫毛下是曲嵺垂下眼帘遮住大半的眸子。
两圈旋涡般的蓝色正巧上抬,对上视线的一瞬间,他明显从里边看到一闪而过的错愕。
接着像是有什么在崩塌,浓厚的恼怒破开吸附在表层的温柔,可怖地从缺口涌出来。
成柏安被猛地推开,眼前一旋,身体给压着趴回了沙发。
腰正塌下去,清脆的一声“啪”,重重地落在他跪在沙发上撅起来的臀。
掌下饱满的臀肉在外作用力下,掀起股白粉的肉浪,臀尖上的印子红红的一团。
疼,也羞耻。
成柏安呼吸一窒,双腿在钳制下乱踢,结果臀瓣再一次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吃痛绷紧的臀,连带股缝中的穴口都努力夹紧想藏起来。
“混蛋,唔,曲嵺你个有病的混蛋!”他越骂,臀肉上的响声越多。
最近有他弟在中间拉扯,他和曲嵺的联系多了起来。加上上回的体验......还行。
不说有肌肤之亲,那也有偶尔的闲聊,偶尔的关心,好歹也算是朋友了吧?
现在看来,这人简直是我行我素公子哥的典范。性情多变,自大得要命,专横得要命。
他什么都没做,为什么挨打的是他!
接连的“啪啪”声起起落落,屁股上挨了好些个巴掌,他又气又委屈,“我还没问过你睡了多少个,也没要求你别到处鬼混洁身自好!
和徐队去酒吧吃个蛋糕就不行了,要喜欢个阿清阿风阿猫阿狗的还要你批准不成?你我之间只是交易,难道还需要忠诚吗?”
该翻篇的话题又被扯了回去。
因为主动贴上去的一个吻,恼羞成怒的曲嵺停下动作,缓缓攥紧手指,拳头背上浮起青筋。
是啊,也就交易而已,花钱不是买快乐的吗?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奇怪的思绪,想要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会越来越多?
他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任务回来不休息就往这里赶,在那窄得要死的屋子里,光抱着那团薄荷味的被子什么都不做,发呆等了半天等不到人,知道加班后还莫名其妙去了队门口。
同时看到成柏安和徐舟出来跟去酒吧,坐在远处看这家伙津津有味地吃甜品时心情还是好的,为什么冲徐舟拉起衣服后就不行了?
心底这团火到底从何而来。徐舟那花花公子不是什么好人,难道他就是好人了吗?
和成柏安只是交易,只是交易!论什么忠诚,疯了?
他的脑子里边好乱,更觉得眼前这含着泪的Alpha说的话,说的每个字都刺耳得要命。
原以为这已经是他怒气值的顶点的,不料成柏安接下来的话,让他恨不得能把人给当场掐死:“我不要和你继续这个交易了,钱我会按时还你的,你松开我,放我走......”
曲嵺的额角勾勒出青筋,怒不可遏地胸口起伏粗喘,“放你走?哈,你看我像猴,让你把我当猴耍吗?我还没玩够呢,交易岂是你说停就能停的?”
当初也没想过还会再和成柏安做,事后依着成柏安的意愿收了欠条。
游戏一旦有了规则,操控者的作为竟也受了限制。这欠条,倒不如没有的好。
手指掐着掰开两片满是指印的臀,露出股缝里没了性器含着后隐隐翕张的濡湿小嘴。
“你看,我才插这么两下,它就已经这么湿了。”曲嵺嘲弄地笑,淫水沾湿了手指,指节抵进穴口找到那处敏感的地方,逮着稍硬的凸起去按压。
“喜欢别人?没了我,还有谁可以喂饱你这贪吃的嘴?还是说,你指望用你的小肉条去伺候爽别人吗?”
成柏安反着绑在背后的手不够长,想要去推曲嵺推不到,“混蛋,不要,哈呃,不要弄那里!”
曲嵺摸到一侧的盒子,打算要拿新的套的手微顿,眼仁的颜色暗得厉害。手臂一挥,将盒子和里边的套一起扫下了地。
“唔!!!”松软的沙发,成柏安几乎要陷进沙发里,身下再次被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撑开。
肉冠的肥硕,青筋的分布,极高热的温度。不比之前的感觉,性器的形状清晰得太过分。
没了薄膜的束缚,滚烫的肉刃与娇嫩的壁肉紧密相贴。每一次的挺进抽出,都像在勾弄剐蹭甬道里的肉。
真切的触感,别样的酥麻。快感细密地包裹住柱身的每一寸,渗透进肌肤,深入身体骨髓。
性器像把迫不及待地化身出鞘的利刃,疯狂地在炫耀自己的威力。伞状的肉冠在逼仄的甬道里,兴奋得再胀大几分,填满了甬道还将它撑开。
激烈的抽插,一遍遍破开缠着吸附在柱身的蜜肉,“噗呲噗呲”地捣弄到里边。
痒得冒出的,勾着带出的,两腿间越来越多淫润的水液淌得大腿湿淋淋一片。
曲嵺看着成柏安在他身下受不了地喘,脖子红透了,手指抓着沙发,指尖陷进软垫,膝盖夹紧,臀不断扭动着要躲。
越是抗拒,他就越是想要发狠。
手摁着后颈将人往下压,塌下去的腰把饱满的臀抬得更高,巴掌印在撞得扑洒白浪的嫩肉上盖了一个又一个。
“呃!”入得太深,顶到时,穴口和甬道同时倏地夹紧,要榨干这肉刃般勒得他要窒息。
但比起肉刃传上来的爽意,心口堵着的那团气更像是在拉拽他的神经,在他的五感上全都扎了犹如实质的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