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晨放下这个话题,擦了擦手将油在手心涂匀,坐到他双腿中间,压上他浑圆的腿肉抹动:“表哥都晒出肤色差了。”
他的手很烫,触碰到他时林文轩甚至为这温度而感到颤抖,他低沉而模糊地“嗯”了一声,是聊胜于无的回应。
“这样不好。”下一句,像是某种判决,这句话又那么烫,几乎像刑具,林文轩的心一下子凉下来,他茫然地抬起眼看着秦泽晨:“...那怎么办呢。”
秦泽晨在轻轻地晃着脑袋,像是应和着某首歌曲的节奏,看起来心情十分愉悦,察觉到表哥的目光,他笑得更为灿烂:“没关系,我会帮表哥的呀。”
游人熙熙攘攘,直到被勒令勒令像虾一样蜷缩着身体,腰在半空中弯着,双腿分开夹在脑袋边用手抱住,他还是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由于姿势他的额头上鼓出了些许的汗,全身是光裸的,都涂上了一层润泽的油光。
一个中年阿姨路过,见状稀奇地说了一声:“你们兄弟这么大了,感情倒是还好咧,还帮忙涂防晒哦。”
秦泽晨正用手心包裹着那一团贝状的肉穴揉搓,闻言抬头一笑:“是呢。毕竟哥哥总有涂不到的地方嘛~表哥,这里涂的不痛吧?”
林文轩咬住自己的嘴唇,他有些热,刚才由着表弟用手给他全身抹上了防晒油,尤其是胸肌,表弟还特意为他解释,因为他胸肌很大,所以最经常晒到太阳的反而是它,因此需要更多的照顾,直到两个奶尖都蹦了出来,湿漉漉地泛着油光,正片胸都叫揉成了深红色,他才被换了个地方上油。现在呢、又说是要晒他的小逼和屁眼了,表弟说这两处因为日晒严重不足,和其他地方的色差尤其大,他也因此特意换了这个姿势,只为了方便表弟帮他晒得更均匀些,至于为什么一定要晒均匀...他想不懂,只知道表弟说过,那他就照做好了。
秦泽晨的手指现在很滑,他让表哥压在自己身上,绑住他固定,松开贴着表哥阴阜的手掌,掌心像是泉眼那样湿润,肉屄像一朵浅红深粉的肉花,这还是一个生涩的小逼,虽叫他奸弄过许多回,但仍然小,阴唇仍然紧紧包裹着阴道,上方的阴蒂也小巧精致,秦泽晨倒了些油到两指上,并着蹭进去,阴唇咬住指节,像一张充满弹性的小嘴,林文轩蜷缩一下,为着这进入。表弟的两根手指撑开紧致的肉道,直至送到指根,他便上上下下抽插起来,肉道层叠,虽是年轻不知世事的处子屄,但到底淫性不浅,指腹不时碾过一处凸起,他的腿便软着往他自己身上压,林文轩红了脸,抿着唇,青涩的寸头下面是青涩的一双眼,于袒露的情欲中眼睛像小鹿一样完全信任和服从地看向秦泽晨。秦泽晨晃动手指柔声安慰他:“小逼也要晒啊,再忍忍哈,不能在公共场所射出来。”他说的是那根垂下去,硬挺着淌水到他胸上的年轻鸡巴。林文轩脸更红,加强了戒备,他险些要忘记自己的鸡巴了,最近总是这样,靠着后面就不知不觉地射精。
他点点头,勉强出声:“不会的。”
秦泽晨便点点头,为了他轻扫的下颌,林文轩需要坚持。肉屄夹着那两根手指,由于忍耐咬的很紧,秦泽晨努力作剪状,试图撑开肉穴,却并不得力。他抬头问:“表哥,这样打不开小逼啊,又怎么能晒到呢。这样吧,我用鸡巴进去帮你撑开来好不好。”他那淫穴一点本就被反复磋磨,小腹温热的紧,再快些逼他便可又去一回,哪成想竟能听到吃鸡巴,林文轩忍不住吞下一下子分泌出来的唾液,示意可以。鸡巴、小晨的鸡巴好粗、唔——进、进来了——
两兄弟正在以亲密的姿势交媾着,他们像是两条交欢的狗,路人来往并不停下,林文轩双肘撑在沙滩垫上,一腿跪着,脚趾踩在垫子上,勉力在晃动中保持稳定,汗水凝结成滴,从他身上滑落而下,迸碎在垫上,他另一腿被秦泽晨手臂抬起,中间一线水红裂缝被粗大肉具撑开,撞送中不时带的穴肉外翻,林文轩不时低喘,声音似悲似喜,那肉户被捣得极深,张开的大腿连带着下阴几乎如一张撑开的弓,晃动的线,肉刃几乎抽到他年轻的子宫里,林文轩尚年少,他迷迷瞪瞪地用力抓着垫子,眼泪茫然地掉下来,如细看可发现他小腹上都凸起了隐约的形状,子宫口被像飞机杯一样撞着,他无力地抽着腿,下身大开,被撞得感觉在不受控制地尿尿,怎么、怎么会尿出来呢呜、他哭道:“尿尿了、坏掉了、”秦泽晨一下一下喘着气,颧骨下漫出晚霞似的红,听到这话手往下面交合处一摸,果然还在淅淅沥沥地漏水,他浅笑:“嗯、之前不是、教过表哥么、这不是尿了、这是什么?”。林文轩混沌的大脑慢慢反应着,良久才想起那个最近学习到的新词,不是尿了、是潮吹了,他像复习知识点一样想起之前小晨教他的话,有些口齿不清地唤道:“唔、唔、小晨、去了噫啊啊——”秦泽晨用手揉捏着他那抖动的阴蒂,用指甲盖轻轻拨开包皮,像把玩一颗珠子一样掐弄、蹂躏那颗凄惨的肉豆。
他长叹出一口气,鸡巴终于契入一处柔软的所在,软的像三春的柳,盛夏的蜜桃,满满的都是水,林文轩已经失了神智,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垫子上,小腿一阵一阵地抽筋,里面在喷水,整个甬道要绞死他一般嘬吸,吮弄,不知是要把鸡巴挤出去还是要吃进去更多,秦泽晨记着初心,把人腿放下来压在地上,卡在子宫里肏,顶弄着娇小的孕处,这是十几岁的林文轩第一次宫交,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成了一片浆糊,只剩下一根又硬又烫的鸡巴在里面捣弄,他是一块水母,每一处撞击,都像是被挤出身体的某一部分那样。表哥撑着脚踩着垫子想逃,秦泽晨就让他逃,继续往前撞,直到他的屄把下面喷出一条湿痕,像濒死的蜗牛,他以为自己在夸父追日,实则慢的可以,直到被一阵送走魂似的颠弄,表弟的精液射满了他稚嫩的子宫。
秦泽晨把鸡巴抽出来,外翻的肉蚌徒劳挽留,由于过度地性交还没法合拢,像荷花花苞一样鼓起的阴阜被拍熟了,是阴毛扎出来的熟红,是鸡巴喂出来的骚烂,张开着艳红的花瓣,袒露着里面蠕动着的流淌着白精的肉道。
“这下就可以晒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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