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甜蜜而柔软,像清香的果酒,一点点麻痹着猎物的认知:“我是什么人?我是小晨啊,表哥不相信我么?我会永远保护表哥的。”他跪在地上,抬起头,顶漂亮的一张脸,画出来似的,一对招子春水般潋滟,玉肤红唇,神色里满是悲伤与真诚,多么妙的姿势,猎手双膝跪地,乞求他受伤的猎物心甘情愿为他坦露隐秘而淫靡的伤口。林文轩没有办法拒绝秦泽晨。他永远不会有办法拒绝他的小晨。
他抽了抽鼻子,开始啪嗒啪嗒安静地掉眼泪,两条大腿分开来,把表弟括进去,那条裂缝很整齐,因为是有弹性的布料,随着他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延展开,湿了的米色内裤,藏不住下面的深蓝色,表弟绷着呼吸,指尖掐着那露出来的一角手帕,蓝色浓稠至黑的手帕被抽出来,随意地丢弃在地上,水红的一朵肉花,在布料下若隐若现,空气里是掩不住的骚水的味道,秦泽晨用手指将那一角内裤熟练地勾开,湿漉漉、肿乎乎,可怜兮兮的一口肥穴惨不忍睹地暴露在他面前。阴唇乱糟糟地弯扭着,层层肉瓣含着的阴道口居然还没能合拢,嫩红的一个小口,呼吸似的一张一吸,不断流着混乱的液体,打湿身下的布料,洞口抹着一层薄精,肉乎乎的花瓣似乎被精浇过,淫丝和沫状的液体将之涂抹。好可怜啊,他面上不动如山,心里却升腾起了一种巨大的愉悦,他竭力遏制着急促的呼吸,他不想要让丑陋的赤红浮上脸颊,表哥以为他没有发现么,每次接吻或者做爱,他都喜欢看着自己这张脸发呆,骚婊子,当他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么?所以,他要维持漂亮,做一个乖巧的好表弟,然后......得到他应得的奖励。
手指轻轻滑过洞口,是无法合拢的松软阴道口,他用手指插进去,轻往右一扯,湿润的层叠甬道就出现在他眼前,他凑近了去看,林文轩因他的动作大腿往里收了收,洞口深处是一圈肉环,深红色,同样细细缩动着,同样...没合拢,注出一线液体,反射着特有的微光。秦泽晨抬眸,瞳孔往上的时候那双眼睛莫名地无机质起来,他问:“原来表哥连子宫都被肏了么?”
林文轩的身子受不住似的抖了一下,啊?怎么...表弟怎么可以这么说呢?这样说多过分啊...他擦着自己的眼泪,不说话。
那张清丽的面孔轻轻微笑,终于又回到秦泽晨熟悉的味道:“如果是的话,那得清理啊,万一感染了什么脏东西就不好了,对吧。”他哑声补充:“万一怀孕了...”
林文轩无法想象他怀上强奸犯的孩子,那令他感到恐惧和恶心,他连忙带着泪水摇头:“不...不要......快帮帮我...表弟”
“没关系,我一直都会帮表哥的。”
他不知道秦泽晨什么时候买的这东西,一根透明的圆的长棒,不短,是足以令他感到恐怖的程度,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并不粗,大概一根指节粗细,最低端是剪刀底部一般的两个半圆,大概是可以握着那里撑开。这一次他已经很熟练了,看着秦泽晨为沙发垫上蓝色塑料布,他沉默地坐在上面,抱起自己的双腿,那条裤子被他塞到了垃圾桶的最底部,不想再看到,下身一片光裸,阴茎像一条软的肉虫,别在一边,枣红色的两片阴唇本来黏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也分开来,坦露出里面还慢慢流着液带着骚味的肉洞。秦泽晨看他蔫蔫如一只垂耳朵的小狗,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他,嘴唇贴着嘴唇,是少年人的亲吻方式,林文轩这才被注入了一点生命力一般睁大了眼睛。“别怕”,秦泽晨低声说,他又用这两个词来安慰林文轩了,也像是他自己最深处的心声,无论如何,表哥,都请你不要怕我。
器具即使被秦泽晨特意用热水泡过了,仍比不上人的温度,肉屄被狠狠肏过,那些脏精淫水充当润滑液已足够,想必表弟是这么判断的,圆润的小口轻轻撑开齿状的阴道口,这点粗细对于刚吃过一根怪物的女穴来说压根不算什么,林文轩放松着身子,垂目看着表弟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那根东西往里探,其实......他更想要让表弟直接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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