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前后一起高潮,性器喷出的精水飞溅得到处都是,黎首尖叫了几声便哑住不动,浑身不停地抽搐。
“爽了吗,宝贝,叫一声老公…”
“老公………”
戎羌趁他发懵,占尽便宜。
“说老公,快进来…”
“老公,快进来…”
黎首即使是在床上,也是浑身是刺的烈火玫瑰,这种予取予求的模样戎羌不止觉得新鲜,更觉得欲火焚身。
阴茎寸寸没入拓张到松软的雌穴,才射过的黎首反倒没什么反应,懒喘着挺了挺腰,“嗯…再深点…”
戎羌研磨进去,里面软得出水,啪滋啪滋的操弄声响起,黎首的身体重新点起欲火,哼吟送出腰肢,让戎羌操到深处。
“好多水…”
“嗯…嗯……里面…再里面…”
在卧室里听了一场活色生香的仰光,脸红得滴血,他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性事,可以如此血脉迸张。
严沫裹着被子背朝仰光,当然也睡不着。
外面做得热火朝天,里面清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仰光赶紧找话题来分散注意力,试图和小鱼医生探讨把孩子做出来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马上你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果然传来敲门声,严沫顶着两只黑眼圈从床上坐起来,“你继续睡,我去接生。”
客厅的灯光一亮,严沫看到了自己惨不忍睹的沙发,羊水,精液,还有胎膜的絮状物,混合成一大滩浆水。
黎首横躺在那一滩不明物体上辗转呻吟,被操红的小穴孱孱冒水,肚皮上还有未干的精液。
“怎么回事?”他明知故问,把跟出来的仰光赶回次卧。
戎羌抢着解释了一遍,还说明天就买个新沙发回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严沫在黎首肚子上按压了一番,“我之前说过,他肚子里有两个子宫,如果羊水同时破裂的话,会很危险。”
“大不了…一起生下来…正好…呃…”黎首痛得还不是很厉害,腆着肚子嘴硬。
“你有准备就好。”严沫也算了解了他的性格,所以开始就没打算出来阻止。
这一夜注定很难熬,严沫暂时不管黎首,让仰光出来煮宵夜给他吃。
一窝面煮了个稀巴烂,严沫盛了两碗送去给外面两个,然后自己重新点火烧水,做了两碗香喷喷的葱油面。
严沫又坐在客厅看了一会儿夜间新闻,身下垫着产垫的黎首终于痛得受不了了,脸色苍白地求严沫给他看看。
“哪边疼?”严沫摁着他发硬的肚皮。
“都疼…都疼…哈…嗯—”
戎羌拿着毛巾给他擦汗,眼皮跟着黎首肚皮上凸起的几个鼓包,一跳一跳的。
“恐怕要一起发作了,”严沫拿过毛巾让黎首咬着,“忍忍,我先顺一个下来。”
“嗯!!——”腹部陡然被重力挤压,几个胎儿七手八脚地在里面翻动,黎首顿时青筋暴起,抓狂地挣扎起来。
戎羌立马把他按住,哄了半天才听到严沫说,“好了,扶着他走走吧,先把这个生下来。”
严沫说得轻松,像在餐厅对着一大桌菜,我先吃这盘。
还好戎羌体型健硕,一个人扶着黎首也不吃力。黎首迈开腿走了两步,立即感觉坠痛,“要生……”
“嗯,继续走。”严沫跟个冷脸军师似的,坐在凳子上指挥。
黎首肚子里除了两个子宫,还装着严沫也摸不出来的不知道几个胎儿,站立的姿势拉扯着他腹侧的肌肉,薄薄的胎腹几乎坠到腿根。
“嗯哼!”黎首尖利地叫了一声,脸色刷白,“不行……好涨…下面,要出来了…”
严沫歪头看了看他胯下的那条穴缝,鼓起得像桃子一样,羊水也不流了,“继续走,胎头出来了再说不行。”
黎首又咬着牙走了两步,忽然停下,哈嘶哈嘶地急喘,戎羌摸他腹部并不发硬,拉着他又走。
“等等,别动他!”严沫出声阻止已来不及。
“啊呜——”戎羌肚皮几抖,只听见一声轻轻的“砰”,他面露苦色地抱着肚子唉唉叫喘起来。
完蛋。
严沫走过去,托着他沉沉下坠的肚子,“快使劲,羊水在里面破了。”
“呜啊—呜啊!不行,好疼!”黎首的手虚抬着,压根不敢再碰肚子,更别说提起劲往下发力,硕大的肚皮里两个子宫左右夹击,疼痛一轮接着一轮,他只有闭眼叫痛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