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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短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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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05-06(温润隐忍受高龄难产,霸道深情攻磨坊偷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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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偷情当然得有张床,温辞渔不可能把人带回家,两人本来慢悠悠地往“卖鱼女”家里走,走一段路“卖鱼女”就要摇头晃脑地岔腿说要来了!要来了!温辞渔扶着他在一棵老槐树下蹲了小半个时辰,看着他像个河豚似的鼓着嘴喘了半天气,最后妈呀妈呀站起身来。

“出来了?”温辞渔急急地往他裆兜里找。

“找啥哩?腿麻了…走不动路了…少爷扶我去磨坊里歇歇吧。”

距离两人百米有一处水磨坊,春旱夏涝,水磨坊无人用,却还算修整的干净。

“唔~少爷~且慢些…奴家的产口要开了~”“卖鱼女”撅着屁股,一个努劲,穴肉一动一动的,似是真的松软了许多,“我帮你松松,一会儿好生。”温辞渔伸出一截红软的舌头来,在那噗张噗张的穴口周围狠舔一圈,褶皱一层一层地荡开,穴里的水小溪似的一股一股往下流。

“媳妇儿,真香。”

他们此时正是六九姿势,“卖鱼女”手肘撑在地上,摇着小肥臀,温辞渔舔完穴周却不往里冲刺,将“卖鱼女”的两颗白皙的丸蛋啄进嘴里,像含住两颗冰甜的樱桃,用舌头搅动着转来转去…

“啊呵…啊呵…温少爷…别这样…要舔化了~”外人只知温镇有两大宝物,温辞渔的爱宠,杜绾秋的密室。实则,这说的是温家少爷的“灵蛇”和少夫人的“水穴”。

啪!温辞渔在他兀自扭动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叫你不听话!“想让少爷弄弄骚穴,就给少爷舔舔。”

方才还不要不要的“卖鱼女”,用小嘴包着温辞渔深紫色的肉冠唔唔两下还没伸舌头,后面就被温辞渔的“小蛇”钻了进去,那舌头像是有灵识的活物,震动得极快,啪嗒啪嗒啪嗒啪嗒拍打在他的肉壁上,“哈啊~少爷~太快了、太快了、受不了…受不了…”

啪!温辞渔又打了他准备高高撅起躲避进攻的小屁股一下,两只粗大的手掌钳子似的按住他的胯骨,舌头翻卷似浪,穴里水翻潮涌,“不行了!少爷…不行了!~要来了!~要来了!~”

温辞渔更是对着他的脆弱之处狠刺几下,穴肉开始夹舌头了,满口淫液的温辞渔低吼一声,将哎哎叫唤的人拉起来坐着,嘴对嘴哺了一口淫水进去,下面也噗嗤一声,捅了进去,对着深处狠急地顶操起来,“啊…要生了里面还这么紧,孩子怎么出得来!”

“啊…啊…啊!啊…啊…”猝不及防被填到宫口的人只能抱着温辞渔的脖子叫不成句,观音坐莲的姿势让温辞渔深紫色的肉龙进得极深,几乎就要掼进宫腔里去,他方才急喊了几声要来!要来!实际上是腹中巨疼无比,感觉胎头将落,如今被温辞渔顶得魂不附体,也不管即将落入产道的胎头,双腿夹紧了温辞渔的壮腰,水光活泛的小臀自己打起圈来。

温辞渔拔了拔他含苞待放的穴口,大概开了有五指了,他的东西也填不满,水往旁边直漏,“卖鱼女”自己倒是扭腰摆臀动得快活不已,“想不到你还会这个。”,温辞渔护住他的肚子,慢慢仰躺了下来,他停身上的人却不停,揪着磨坊里的干草一把一把地往自己胸口搓,下面也越吞越深,越含越紧,“胀啊!~啊~胀死我了~唔…少爷干死我~干死我~我不想生孩子~少爷把孩子干出来!干出来!”

温辞渔捻了捻他的乳珠,原来是漏乳了,真是,连这个也瞒着他。

男子有孕月份大了之后,都会或多或少产出一些乳汁来,不似妇人那般黏稠,更像是甘蔗汁的清润,俗称“漏乳”,他家杜哥哥都这都要生了,也没见挤出一滴来给他尝尝鲜,今日正好,试试这一口。

他勾住“卖鱼女”的脖子就要去咬他的乳珠,下面又入得深了些,实实在在地干进了宫腔里,“卖鱼女”激得大叫一声,就缩着屁股往外拔,温辞渔不干了,哪有自己舒服了就想跑的道理,也不管他的乳头了,反正来日方长,把“卖鱼女”的两条长腿拉吊起来,这下换成了他在上方,按住腰杆就是一顿猛干。

“太深!太深!啊~~孩子!孩子在动!啊啊~出去~要死了~快出去~~”“卖鱼女”一手攥着身下的干草,一手扶在蓬勃欲裂的肚子上,仰着头阵阵惊喘。

“不是孩子在动,是为夫的东西,在搅你!”温辞渔起了兴头,锢住身下人儿的两只手腕,俯身攻城略地般地一顿乱吻,“不想生孩子?杜绾秋,杜哥哥!我等着你松口等了多少年!你知道吗?嗯?不想再生是不是还想着他!是不是!”

“不是,不是…啊!…温郎,唔…不要,不要再往里面入了,我肚子受不住了…”“卖鱼女”扭着笨拙的腰肢泪花直溅,没想到他方才的一句胡话竟然惹怒了温辞渔。

温辞渔也没有真的动气,只是借这个当口想哄身下之人同他说一两句真心话,少年情浅,东都路远,他当然不信十年了两人之间还有交集,要有也是那个王八蛋肖想他的杜哥哥,要有情也是他爱煞了杜绾秋,与旁人一点干系也无!

06

他见杜绾秋第一面,是在一场春雨绵绵里,杜绾秋十六,他十五,情窦初开似春芽破土,丹唇星目的美人在前脚走着,他后脚就跟了上去,“吾乃温家大少爷温辞渔!你是哪家的哥哥?”

杜绾秋抿嘴轻笑,手摇摇几指,墙后,房上,河边,柳下,猫猫索索的都是毛都还没长齐的“登徒小子”,意思是,管你是谁,要跟本少爷说话就先排着队吧。

“吾…吾同他们不一样!”温辞渔早知道自己要继承温家的万贯家财,书没好好念过,说起话来却是故作文雅。

“有什么不一样?”问话的却是从桥的另一头走过来的一位翩翩佳公子——温辞渔后来记恨了许多年的“东都旧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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