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温辞渔提着那一小袋梅子,刻意抄了小路回去,无他,就是他下身直愣愣地顶得老高,走在大路上还不被人笑掉牙齿。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方才与卖鱼女偷腥的时候,脑子里都是杜绾秋趴在床上,沉着腰,让他慢些、慢些的可怜语气,这时候吹了一阵暖风,脑子里竟然热乎乎的有些懊悔,在档上乱搓了几把,这才做贼似的走回了自家大门口。
那个下人春困得不行,正倚在门上打瞌睡。
“月钱不想要了?”温辞渔抠出一颗梅子,扔进那大张着的鼾声阵阵的嘴巴里。
“咳…咳…少爷,您回来了。”下人咳了两下,把差点落进嗓子眼的梅子含在嘴里,“这梅子好甜,谢谢少爷!”
温辞渔不再理他,径直朝内院走,还没走到杜绾秋房门口,就听到里面的人在叫唤,“啊……你就说…它什么时候能出来……疼死我了……呕……”
“怎么回事?”温辞渔吓得眉毛都快竖起来了,这不就才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就发作得这么厉害了。
门“吱呀”一声响之后,屋里就没声了,稳婆坐在床尾给杜绾秋揉肚子,温辞渔隔了几步远都能看到他的肚子硬得稳婆两只手都揉不开,像个巨大的铁球一般挂在床沿上,杜绾秋就伏在床边,颤着肩一阵阵发呕。
“呕……呕……”他嘴角还带着嫣红的颜色,一鼓嘴,肚子也跟着鼓,压着舌头什么也吐不出来,倒是肚子在木头做的床沿上一磕一磕的,压出一道红印子来。
“怎么吐起来了?”温辞渔一手隔着他的肚子和木棱,一手给他拍背顺气,杜绾秋抓着他的袖子,哇地一声边咳边吐,晌午垫的那碗薄粥连着胃里的苦水一齐喷在了温辞渔的靴袜上。
“吐出来就好了。”稳婆正准备掀开被子给杜绾秋检查一下产道,让温辞渔把人抱着坐正了,杜绾秋呕得脸色发灰,拉着温辞渔好像有话要问,结果还没问出口,推开温辞渔撑着床沿又是一阵哗哗大吐,这次就只有些清水了,他吐得脑袋发昏,差点一头栽下来。
温辞渔要去搂他,又被他皱着眉一把推开,“你…先把身上的腥味洗洗。”
他方才是因为肚内阵痛引起肠子痉挛呕吐不止,温辞渔身上一股市井里的鱼腥气差点没让他把肠子给呕出来。
温辞渔确实又去鱼摊转了一圈,只是为了看看“卖鱼女”还在不在。
等他换了身衣服回来,稳婆刚好拉了被子把杜绾秋光裸裸的两条腿盖上,杜绾秋正在拆那包命途多舛的梅子,拆不开,就学着温辞渔从边上抠了一个出来。
温辞渔呼吸急了起来,等着他把那颗饱满多汁的梅子嗦进嘴里。
杜绾秋看到他站在门口,忙把梅子喂进嘴里,“酸…”杜绾秋眉眼都皱在了一处,用舌头把梅子顶了出来,下人赶紧端了参茶给他漱口。
“为夫尝尝。”刚刚那个打瞌睡的下人明明还说是甜的,温辞渔摁着杜绾秋的后脑勺,唇舌相触,又吸又吮,像是方才“卖鱼女”细品那颗梅子似的,要把杜绾秋不老实的舌头打个花结。
杜绾秋被梅子酸出的甜津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肠道里分泌的产液似一股涓涓细流,从宫口处缓缓往外淌,酥酥麻麻的,细细痒痒地挠过正渐渐变得柔软松弛的穴肉,“嗯~”,杜绾秋的后穴悄悄缩了一下,几滴肠液漏了出来,“辞渔…”,他也放软了身子,手渐渐搂到温辞渔的脖子上,“辞渔…”,稳婆和下人都退了出去…
温辞渔这才从被子里找到他的一条细腿,从腿根慢慢摸到膝弯再到脚踝,“夫人这腿…是越来越滑了…”
杜绾秋张着五颗暖玉似的脚趾头,在他手心蹭了蹭,杜绾秋在床上向来安静,小动作却是不少。
“哼。”温辞渔鼻子里一声轻叹,心满意足地见他被勾动了欲望,揉捏着他有些冰凉的脚趾头就要吻上去。
“阿爹!我刚刚…”
“出去!!!”
“好凶…呜呜…阿爹,他好凶!…”温知秋因为打断两人的房事没少挨骂,特别是他知道要生弟弟必须要关着门亲亲之后,常常夜半不睡觉在门外装鸡叫,“过过过~~”,每次都被温辞渔抓个正着,正要下板子的时候,他就拉着嗓子朝屋里告状,一口一个,“温辞渔他要打我!”,“温辞渔他好凶!”。
杜绾秋披着外衣,脖子上一朵一朵朱砂色的吻痕,身上一股麝香味儿浓得满院子都闻得到,回身把房门一锁,天下太平。
“你吼什么…呼…肚子…紧得厉害…”杜绾秋四指并拢,虎口大张,两手撑在腹侧轻喘了一声,嘴又张又合半天也没能在温辞渔面前呻吟出来,最后眼睛一闭,只憋出一句“紧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