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停…别停…好痛啊…好爽…好爽…不要了…
我穿过门去,附在卖货郎身上,用手使劲揉搓他又大又亮的肚子,他呃、呃地在我身上打挺,肚子上像是浮了一层香油,亮莹莹地垮在我小腹上,夹在中间的小巧器官悬挂着一滴银液,我点了点,扬起一根清亮的水柱。
尿了,我尿了!他激动地高喊。
尿液甩溅,腥臊的水珠还未落下,他就难以自控地抱着我耸动起圆腰,硬涨的肚皮抵在我的小腹上,滚热的器官嵌进他身子深处,爽得他嗷嗷直叫。
我抹了一把他后背的汗液,沿着塌低的腰在他尾椎上打圈,他更加放肆地情动,像一只出笼的母兽,急晃着臀瓣往我虎丘上顶撞。
唔…唔…我叫了起来,肚子被他撞得揪痛。
?哥儿,?哥儿!你在这做什么!
完了,我被风发现了。
03
三房的院子里正在起坛做法。
青衫小道披了黄袍,口中振振有词。
我被锁在一支高幡上,双脚离地,飘来荡去的。
屁股疼裂了,你的孩子要出来了,你不让我躺着生,总得帮我把裤子褪下来…
他睨了我一眼,口中吐出一道青雾,裤子落了,我这才认真地曲了膝,背抵在高幡上,臀肉抖动地帮他生孩子,胎水股股往外冒,幡柱上湿糟糟的,我的脚边也湿糟糟的。
啊呀,啊呀,谁在叫唤,我还没发力呢。
我低头,才看到我面前有一只铜盆,盆里装的是清水,盆底有一面铜镜,铜镜里映照着一间陋屋,陋屋里有一个黑皮肤、白肚皮的男人,架着腿在窄床上左右翻腾。
啊呀,啊呀,肚子高挺,他粗着嗓子又开始新一轮的嚎叫,洞开的产门扑张着吞吐胎液。
产婆拧了一条湿布,将他产门上粘的秽物揩下来,虬拧在一起的毛发化开,穴软肉松,他憋不住劲了,把着腿根窝着肚子,哼哼啊啊地用力,腮帮子鼓得老高。
产婆给他擦了擦汗,将着手里的布巾塞到他嘴里,含着,当心咬断了牙根。
我还没搞清楚青衫小道要怎么让我转生,孩子等不住了,我甩着湿发,在高幡上挣动着往下挤压肚子,青衫小道听到幡柱晃响,往我这边担忧地望了一眼。
我想我现在应该很难看,被绑在一根朱红色的柱子上,大分着两腿,腿间淌着黏稠的红液。啊!——啊!——我凄厉地鬼吼鬼叫起来,头!头,要出来了!啊!——啊!——
湿腻的头皮刺拉拉地在崩开的产门上磨,我随着它往下垂屁股,鼓出的穴口间坠出一坨黑黝黝的东西,我甩了甩头,因为裂痛情不自禁地夹腿,肚子向上弹抖了一阵,它又缩回了产道里。
啊!——!我痛得只会干嚎了,终于懂了青衫小道为什么要把我绑在幡柱上,说不定我现在正抱着肚子满地打滚。
我跟肚子里的东西僵持着不分高下,三房的屋门开了,肚子挺了出来,接着才是他那张惨白的小脸,他下面也是什么也没穿,看着可比我脏多了,屎呀,尿呀,羊水呀,痕迹斑驳,他托着又沉又坠的肚子,急走两步,攀着青衫小道扑咚下跪。
跪下了他的腿根也合不拢,后面挂着小半个发干的胎头,浓血都凝成了浆脂状,道长,救我,我忍不了了,我忍不了了!啊!
他尖嗓一抖,抱着青衫小道的腿哀叫着瘫下用力。
屁股磕在青石地上,血水都渗进了石缝里。
青衫小道见我俩都差不多了,也不管他肚皮高挺挺地在青石地上踢腾,朝我走了过来。
他肯定不是过来给我接生的,院子里只有他能看见我。
铜盆水镜里那个汉子直挺挺地在牛喘,身下乌七八糟泄了一滩,呃!要来了!要来了!就在汉子昂首叠叫的时候,喵地窜出一只黑猫,踹翻了铜盆。
三房正使劲,见出了异变,深吸了一口气,生生止住了用力的劲头,腿腹颤巍巍的,脸颊憋得紫红,他在腹底猛搓了一通,不胜痛苦地又开始翻转腾挪,疼啊,道长,想生了,我想生了!
青衫小道用金纸折了一只纸船,舀了地上的水,大半多都是我的羊水。
怎么回事,我夹着半颗胎头,盆骨被挤压地咵吱响,青衫小道在我快要被胯骨顶穿的皮肉上怜惜地揉了揉,总算愿意跟我坦白两句。
我哄他说,将他肚皮里的女儿与铜盆水镜里农户的儿子对换。
换生?
他点头,又摇头,是换魂。
他看了看在地上捧腹闷吼的三房,现在是他身上死气最重的时候,我要让你的魂借他的躯壳转生,还有我们的孩子。
归来吧,我的?哥儿。
三房喝了我的羊水之后,仰躺在地上嘶吼着用起力来,我看着也难受,张着腿,臀缝夹着幡柱嗯哼着使力。
他那边进展神速,胎形在腹底显出来,五指扣紧身下的青石缝,呜哇一声撕扯着腹腔的哭叫,青紫色的胎儿从他双腿间娩了出来。
是个死胎,眉心一点红痣,一脸慈悲观音像。
他惊叫一声蹬着腿往后退,眼睛睁得圆大,血红血红的,皴裂的嘴唇里喑哑地发出单音,“咯…咯……”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咯…鬼。
定是青衫小道换错了,把我肚子里的孩子连魂带胎身一起换了过去,我的肚子松松垮垮的,下面淌了一汪血水,产穴一抽一抽的,还有些不适应。
怎么办,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