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灯被人为调亮,光芒铺满整个房间。新换上的被褥是柔和的米黄,在暖色的吊灯映衬下显得温馨又和缓。床头的小灯却不合时宜地开着,照着悬浮的床头柜,上边摆放了盛满水的玻璃杯与口服补液盐。
秦沐泉靠在床头,身侧的小灯发射出柔和的光线,将他的手臂映射出泾渭分明的肌肉沟壑。
举起的小臂上肌肉线条明晰,些许凸出的经络在皮肤下被光照打出阴影线条,循着青筋攀爬的线路往上,可以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以及此刻正微微屈起,以抓住手中书册的手指。
他单手持书,眼镜被收在床头边缘,另一只手却像倚靠着什么东西,从墙壁处印出的影子看,可以看到那只手偶而屈起指节,轻轻敲打手下的物体。
手指捻起一页书,将其翻过,书页划破空气带来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卧房内回荡,墙壁上的影子突然有了动静,秦沐泉的眼睛仍旧放在书上,倚靠着的那只手却竖起指头,做手掌状,往下方拍去。
“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卧房响彻,跪趴在他膝上的男人膝盖发抖,屁股却翘得更高,只是往日里总是摇晃的尾巴此刻紧贴臀缝,能看到褐色的犬尾已经被水打成深色,泥泞的毛发凝结成一簇簇的、带着锋的细条,整条尾巴恪守职责地贴着主人的肛口,严丝合缝地盖住流水的屁股,直到尾巴尖欲盖弥彰地遮住前头的逼口。
屁股上隐约还能看到一点拍击的指印,常年不见光的地方被打后浮现出一层薄红,尾椎处的尾巴被人攥在手中,顺着毛发生长的弧度往外捋,却在靠近肛口的地方被强硬的力度制止了动作。
“是不想做吗?”秦沐泉看向身下。
入目是男人被红绳紧缚的双手。
两只手手腕相贴,手掌穿过棉绳打出的孔洞,绳结紧贴腕骨,当他的手掌轻拍小狗的屁股,可以看到小金毛手腕在细细发抖,被绳子束住的肌肤上隐约有红痕一闪而过。
此刻,那两只手正置于床榻,偶而指尖轻颤,在平整的床单上留下细细水流般的划痕。
小臂紧贴床铺,手肘中间,无力垂下的头颅已经深埋于床铺,两片垂下的耳朵软软地搭在小狗脑袋上,棕发已经微湿,于发间穿出一条深灰色的布料,在后脑勺打了一个利落规矩的蝴蝶结。
往下,光裸的脊背上是一层薄汗,在光下折射出浅浅的一抹亮色,背肌舒展,循着脊骨往下是条毛茸茸的犬尾,臀尖泛红,被他抓在手里的尾巴因为问话而本能地打颤,随后缓缓放松力度,让男人顺着他的尾骨继续摸。
尾尖轻巧地划过秦沐泉掌心,湿漉漉的水液在男人手掌间留下迤逦的一抹痕。
然后又贴回了臀缝。
“判断犬科雌性可否交配的第一条——
“轻拍臀部,查看尾巴摆动方向。若尾巴摆向一侧,袒露性器,则可以进行性交。”
秦沐泉轻声说,手掌搭在小狗的屁股上。
“如果今天也不能做的话,就要继续控制射精次数。”
纤长的手指尖在皮肉上敲打,鼓鼓的屁股肉被指头一戳,便是一个凹陷。
手下的屁股却发起抖来,倚靠在男人膝侧的双腿挣扎着要逃,却被男人握住手腕,拽住坐到男人怀中。
“唔、呜——”
艾修戈嘴里咬着男人的领带,浸湿的额发贴住额头,那双偏棕色的瞳孔在漫长的情潮里本该变得失神,此刻却明晰起来,隐约露出惊惧的神色。
但毛茸茸的豹尾已经缠了上来,绕着他的鸡巴纠缠,就连顶端的马眼也被兽尾表面略硬的皮毛扎过,敏感的小孔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颤抖着翕张起来,反倒让流出的腺液沾湿男人的尾尖,令更粗粝的、团成簇的毛发剐蹭脆弱的孔洞。
那根熟悉的银棒出现在艾修戈的视线里。
男人的吻落在他的犬耳,但艾修戈已经注意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