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灯光似乎变得模糊起来,鼻尖的气息交杂着情欲,几乎要把艾修戈的理智溺毙。
他伸出舌头,舔上面前的肉具,经络似乎抵着他的舌面跳动,他试探着含住小片皮肉,像舔吃骨头一样把嘴里的性器浸满口水,顺着上面起伏的青筋上下勾舔,很快把男人的鸡巴吃得湿漉。
不知道是口水还是腺水沾湿的更多,那根勃发的性器在水液浸润下倒也显得乖顺粘人,偶而被艾修戈收不住的虎牙轻轻咬到,也只是稍稍退缩,很快又亲昵地蹭过来亲小狗的嘴。
很乖。
艾修戈迷迷糊糊地想,亲了亲嘴边的龟头。翕张的马眼即刻流出更多腺液沾湿他的下唇,浓密的、情色的气味在卧室蒸腾,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开始发昏,连带视线也开始变得朦胧。
四周的温度好像开始灼烧起来了,嘴边的性器在情欲的驱使下散发着令他着迷的气息,更糟糕的是……
他感觉到烫。
嘴里的阴茎在发烫,腿间的性器也在发烫,但好像和之前的发情期都不太一样,那根翘着流水的、现在正紧贴在男人肌肤上的鸡巴似乎不是身上唯一的热源,在它的下方,正被男人呼吸敲打的地方、那口正在张合的小逼也在……
“不要抖。”
“——唔?!!”艾修戈猛地睁大了眼睛。
阴蒂被人拽了出来,脱离了阴唇的包裹,被指腹夹住下拉,拉扯变形,连带小阴唇也跟着扯出来一点。
男人揪着他的阴蒂头,舔了一口被自己拉出阴阜的肉蒂。
已经勃起的肉蒂半撑着包皮,露出一点点内里的淫籽,男人的舌尖从连接处的系带扫过,从根部往头,推着阴蒂包皮往上。
带着点儿不容拒绝的力度,似乎想要就此把包皮推开,露出肉褶包裹的果实。
那层薄薄的肉皮浸了口水,听话地往上堆叠,阴蒂一鼓一鼓地跳动起来,似乎是想逃离这种逼迫它褪下保护壳的恶劣行径,但被手指紧紧捏住,只能在男人指腹间泛起细微的骚乱,反倒令手指又捏紧了些,将根部的系带都露了出来。
“哈……”艾修戈的指尖抽搐,阴蒂连带着附近的淫肉都在男人嘴里痉挛,被强迫剥离的包皮露出了它负责守卫的淫籽,神经密集的肉粒刚接触到湿热的口腔,便被舌头强硬地揽进怀里,挤碾着敏感的淫籽,想要借力将阴蒂包皮褪下。
那层保护淫籽的肉褶被迫堆叠起来,到达阴蒂根部时,由于吸饱了男人的口水,循着重力不堪重负地回落,最终黏糊糊地垂下,松松垮垮地含着肉蒂头,褶皮的缝隙里溢出的口水都下渗出来,把阴蒂打得湿透。
男人松开了嘴,最后嘬了一口嘴里挺翘起来的小东西,反倒把刚推上去的肉褶吸下,令阴蒂头被包皮重新包裹。
“阴蒂也是包茎呢。”肉球被人翻起来查看——略长的褶皮能够把内里的淫籽完全包裹,只留下一点点细微的空隙可以观赏,但被含着推移的肉皮似乎已经失去了韧性,被手指一拨,便露出红润的果实。
男人冲着自己拨开的熟果吹了口气:“鸡巴也就算了,阴蒂也要让老公来拨开包皮……”
“这可不行。”他含住近在咫尺的肉粒,语调随之变得含糊,“要矫正——”
似乎是为了打断他的淫语,湿热的触感从龟头上传来。
秦沐泉眯了眯眼睛,刚要开口,面前的小逼猛地往下压,盖住了他的嘴。
小金毛的尾巴在他的头顶摇摇晃晃,像是等得太急,禁不住坐下来用小逼肏他的嘴了。
他顿了顿,忍不住伸出手,拍了拍小狗的后脑勺。
——别那么急。
与此同时,湿漉漉的口水开始进攻男人的鸡巴,漫延的水液令肉茎变得难以固定,艾修戈亲到男人冠状沟的时候,便不得不用手扶住鸡巴根部,固定好肉柱的位置,然后收紧喉咙,含住了男人的龟头。
艾修戈轻轻抬眸,扶住鸡巴的手上下套弄,口腔被鸡巴撑开,连脸颊都被顶出一个凸起的小峰,看上去好像被鸡巴塞满了,其实还没有顶到喉咙。
这次比之前的感觉要好一点,艾修戈心想。秦沐泉之前有跟他玩过口交,但还没有试过深喉。他有试着在吞吃男人阴茎的时候收紧喉咙,把鸡巴尽量含住,但不知道为什么,秦沐泉好像不太喜欢他这么做:往往在觉察到鸡巴蹭到喉咙的时候,就会蹙着眉头摸他的后脑勺,然后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精液已经落进他的嘴里。
精液铺满口腔,满溢的粘腻精浆哪怕收紧喉咙也会被呛出,男人倒是很喜欢在这个时候撑开他的口腔,让他咽下自己的精液。抚摸艾修戈的后脑勺的那只手也会在这个时候开始游弋,穿过被汗浸湿的发,揉到艾修戈的耳朵。
——就像现在一样。
熟悉的触感落到他的后脑勺上,艾修戈的眼前逐渐浮现出当时的场景。他清楚地记得秦沐泉当时的表情,那根本不是讨厌的样子——反倒像是因为太过于喜欢,所以在试着忍耐的表情。
老实说那个表情……非常、非常的……
色情。
艾修戈诚实地想,要不这次试着给秦沐泉做深喉好了。
虽然看不到表情很可惜……但他既然喜欢,那试着做一做也好。
他稍微移动了下自己的脑袋,让喉口对准了男人的龟头。
头顶的手掌停止了轻拍,转而摸了摸他的发。与此同时,毛茸茸的豹尾勾住了他的手腕。
“好像可以……”他似乎听到男人呢喃了一句。
果然很喜欢嘛……艾修戈有些分神,戳刺到喉咙带来的异物感有点不舒服,但似乎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以承受。
应该,再往下含一点也可——
“唔?!!!”
抚摸他后脑勺的那只手猛地压了下来!
嘴里的性器瞬间压入了他的喉咙,腥膻的雄性气息迅速在口腔内漫延,他的鼻尖似乎都抵到了男人的鸡巴根部,生理性的泪水瞬间充斥眼眶,比起疼痛,窒息和异物闯入喉咙的呛几乎把所有感官抢占。
视觉在霎那变得空白,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的神经在一瞬间因为刺激和压迫而绷直的声音,口腔被鸡巴完全撑开,下颌发酸,本来收住的虎牙现在不受控地压住男人的肉具,而他的舌头被闯入的不速之客压在身下,只是想要逃离的动作都像勾舔。
熟悉的、粘腻的精液射进他的嘴。
几乎是像直接从他的食道落进胃里一样,等到他被豹尾圈着脖颈仰头的时候,嘴里居然没有精液的溢出。
最后被秦沐泉揽进怀里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做出本能的吞咽。只有噙不住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滴落下来,被强行肏开的嘴没有合上,舌头呆傻傻地垂在齿列,舌尖甚至还有一抹水液——都不知道是鸡巴流出的腺水,还是他自己的口水。
俨然被肏得失神的样子。
秦沐泉有些担忧地望着艾修戈,直到他一点点恢复神智,才伸出手来摸他的脸,小心翼翼地:“是不是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