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泉的手心按住了艾修戈的后颈,他能感觉到艾修戈薄薄皮肉下,那块突出的圆骨正在自己手中轻轻颤动。
他用指腹揉着那块突出的骨头,特地用自己带有老茧的那根手指——为的是让小狗记住主人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动作很轻,像是好心的主人给被弄乱了毛的小狗顺毛——可弄乱小狗的人也是他。
他看起来一点怒意都没有,甚至还带着艾修戈习以为常的一张冷脸,唯独手臂上凸现的青筋能一窥男人隐秘的疯狂与怒气。
“艾修戈,你真该庆幸自己跑得够快。”
秦沐泉的语气终于浮现出咬牙切齿的意味。
三个月前,秦沐泉收到了来自艾修戈草拟的离婚协议。
彼时他正巧在国外出差,与小狗横跨了几千公里的距离,收到来信的那一刻他正巧结束了最后一个会议。在那一瞬间,员工们都看到刚才还不苟言笑的老板露出一个清浅的微笑。
然后秦沐泉瞬间黑着脸走出了会议室。
“……老板?”秘书在他身后亦步亦趋,“我们定的是三小时后的航班……”
“现在走。”秦沐泉表情阴暗,“立刻回国。”
接近一万公里的飞行距离,再加上调派私人飞机的时间,等到秦沐泉来到国内的时候,才与艾修戈助理联系过的秘书提醒道:“艾先生进组了。”
“他说,如果您要签协议的话,得等他结束这次的拍摄。”
——“就差两个小时,差两个小时你就进不了那个组。”
“要是你没跑那么快,现在早就被我锁在家里,只会拿这口小逼吃老公的几把了。”
灯光暗伏,秦沐泉的身影完全把躺在床上的艾修戈遮盖,他们四肢纠缠,气息交错,可怜的小狗连腿都不得不夹成一个圈,笼在男人的腰上随秦沐泉呼吸起伏。
这种完全笼罩了爱人的满足感稍稍安抚了秦沐泉,他轻轻呼气,把自己的几把送出一点。
艾修戈没有发现。
秦沐泉轻轻亲了亲艾修戈的发旋,阴茎却毫不费力地戳了戳肉道口,用龟头将柔软的淫肉戳出一个小小的凹陷。
“唔……”艾修戈的表情因为他的话而变得心虚起来。
“我,我只是……”
艾修戈羞耻得说不出话:我只是觉得你对我很冷淡——他妈的,这、这单看秦沐泉身下那根几把就能看出来这是个误会!
艾修戈的大脑一片混乱,他的手无意间使出了力气,指甲在秦沐泉背上胡乱地抓挠了几下,可惜不痛不痒,被秦沐泉的几把戳两下逼口的软肉,便只会无力地垂在男人肩膀上。
他的小狗真好懂。
秦沐泉暗自垂下眼睑,指腹下艾修戈的皮肉已经被摩挲得有点发烫,他看着艾修戈抿住的嘴唇,轻轻笑了一声,接着恶劣地补充:
“老公可是一直忍着不把宝宝的小逼肏坏。”
他按着艾修戈后颈的手臂上青筋蜿蜒。另一只手却随着话语逐渐松开了那块已经被摩擦地有点发痒的肌肤,寸寸向下。
“可宝宝却还是想和老公离婚。”
“这是为什么?”
不可能是出轨、移情别恋、他人挑唆。
秦沐泉对自家小狗的交际网了如指掌,没人可以在他的眼皮底下诱惑有主的小狗叛逃。
可那是因为什么?
秦沐泉压下心中的焦躁与怒火,压抑住自己想要立刻冲去剧组,把那条无知的、妄想从主人身边逃开的蠢笨小狗找出来。给他扣上项圈与锁链,把他锁在家里,挂在身上,让他眼睛里只有自己,让他知道自己是属于秦沐泉一个人的小狗。
谁也不能把他从自己身边抢走。
他想到了所有可能的原因,甚至回了趟老家,把秦家那些老古董全都敲打了遍,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他的小狗想要离开他,与任何人都无关。
那就只能是——
“是因为你发现了我对你做的那些事……你害怕了?怕我把你锁起来,怕我把你变成我的小狗?还是怕——”
他的话戛然而止。手却搭住了艾修戈的腰。
“——怕我,肏你的小逼?”
“呃,不是,我——”艾修戈慌乱地便辩解,却被秦沐泉用手扯住了舌尖。
他听见秦沐泉开口,如平静的海面酝酿起黑色的风暴,暴风雨沉重地压叠而下:
“不想给老公肏,那你要留着这口被老公玩熟了的骚逼去给谁肏?”
啪!
一声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响。
秦沐泉放在他腰上的那只手高高抬起,极重极深地打在艾修戈的屁股上,这一下与其说是调情,不如说是警告。
肉浪在他手下翻滚,才被肏过的菊口还在咀嚼肉棍的气息,被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得微微开合,吐出小股的清液——那甚至不知道是秦沐泉留下的前列腺液,还是艾修戈自己的肠液。
艾修戈的屁股立刻出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他的躯体因为疼痛打了个激灵,全身都因此僵直了片刻。
“唔——!!”艾修戈咬住了男人的手指,这一掌来的又凶又猛,谈不上有多疼,但实在太突然,他几乎是本能性地咬住了眼前的皮肉,眼眶里盈满了因为疼痛产生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