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去哪里?”秦沐泉哑声问。
他的力气很大。尽管艾修戈已经用力挣扎,但他仍以一种平缓的速度把逃跑的小狗拖到了自己身下。
被褥留下了几道不明显的划痕。
两人的性器这次彻底贴合到了一起,艾修戈腿被拉成m字,被男人从膝弯处紧抱。于是那根肉棍便紧紧贴住了艾修戈的女穴,热气都打到了敏感的淫肉上。
这令艾修戈更能够感觉到秦沐泉的几把到底有多可怕。
“别怕。”秦沐泉低声说,他时刻观察着艾修戈的表情,发现他似乎只是单纯地盯着自己的几把看后,语气便变得近似于诱哄。
“之前不是拿后面吃过吗?”
而艾修戈显然是被抵在自己逼口的鸡巴吓得呆住了——这三年里,为了掩盖这口小逼,他和秦沐泉做爱都是在昏暗的环境,他不是很喜欢自己的下体,更不会去看秦沐泉以前是怎么肏自己的——他可从没有仔细观察过自己丈夫的性器。
这哪里是性器,这是凶器!
艾修戈忍不住打量起那根鸡巴来。
他甚至忍不住顶着男人越发暗沉的眼睛,去用自己的屁股紧贴男人的大腿,用逼口贴着男人的睾丸,比较那根几把到底能肏到自己的什么位置。
注意到他动作的秦沐泉抿了抿嘴角,本能性地蹲下了一点——好像这样就能缩短他的几把长度一样。
艾修戈吞吞口水,他记忆里秦沐泉的尺寸可根本没有这么、这么——
有一个恐怖的想法出现在他的大脑里。
“你、你以前没有全部进来……是不是?”艾修戈结结巴巴,他的手再次确认一般丈量了秦沐泉的长度,又在自己身上比了比,“我以前,从来不记得你有到过——”
“……”秦沐泉挑了挑眉毛。他看着艾修戈在自己身上比划的位置,那看起来似乎已经快到胃了——秦沐泉心想,虽然没有那么长,但肏到你的结肠口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可能。”艾修戈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没有这么、这么——”
他们做爱的次数并不频繁,艾修戈也很难下一个确定的结论,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面前这根鸡巴的长度这般夸张。
小狗吞了吞口水,眼睛闪过秦沐泉意料之中的错愕,随后不出声了。
“我记得只到……”小狗在自己子宫的位置虚虚画了条横线,“这里?”
这个高度和秦沐泉直挺挺的几把比起来,简直就像个笑话。
“……所以是你、你在我睡觉的时候……?”
秦沐泉垂下眼睑,他几乎是哑着声音道:“你可以直接说,我睡奸你的时候。”
他看到了艾修戈呆滞的表情。
我可怜的、愚钝的小狗。
秦沐泉心想。
还对自己的主人抱有天真的幻想。
于是秦沐泉想了想,低下头,靠近艾修戈耳边低语。
“我们新婚那天,其实我只肏进去一半。”
“后面每次你醒着的时候,我都有慢慢多进去一点。你感觉不到,是因为老公睡奸你的时候已经让你适应了。”
“……”艾修戈的视线一点点放在了那根鸡巴上,男人的龟头留着前列腺液,勃发的青筋虬曲蜿蜒,它和秦沐泉那张清俊的脸比起来,简直像个高价艺术品上丑陋的裂痕。
它就那么抵在自己的逼口,看上去最多进一半就能肏到他的子宫。
艾修戈头皮发麻,本能性地想要闭上双腿,“沐泉、这进不来……”
“……”秦沐泉沉默了片刻,他带着艾修戈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阴茎,不知想了什么,突然语气淡淡地说,“如果我肏你后边……你就会不离婚吗?”
说这话的时候,艾修戈敏锐地觉察到男人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侧,似乎只要他说一个不字,就立刻肏进他的阴道,把他钉死在自己的阴茎上。
他因为惊吓恢复了点神志,现在反而觉得莫名其妙起来——既然知道秦沐泉挺喜欢自己的,他有点雀跃,又立马在心里补充,起码是挺喜欢奸自己的小逼的——那还有什么离婚的必要吗?
“不离啊。”艾修戈正想继续,“我觉得我们之前是有点——呃!!”
秦沐泉似乎是低低地哼了一声。
他恶劣地打断了艾修戈的话——用自己的几把,捅进了男人的肛口。
正如秦沐泉所言,艾修戈的后面早就学会了如何讨好老公的几把。龟头刚在褶皱轻敲,秦沐泉便感到一阵奇妙的快感打上头皮,这和他平时与秦沐泉做爱的感觉是一样的。
只是从前他以为是自己太敏感,而现在他终于知道,是他被变得敏感。
与艾修戈想象的不同,他没有感到撕裂一样的疼痛,只感到下体被瞬间充盈的感觉,秦沐泉的动作并不急,他用着极度克制的速度,把自己的阴茎缓慢塞进艾修戈的肠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