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圣诞节又恰逢新婚,克洛泽可是好好的过了几天毫无节制近乎疯狂的日子。像是不知疲倦一样,他缠着自己的丈夫要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要哭哑了嗓子被卢卡什明确拒绝才肯停下来。
由于过度地使用,克洛泽原本轻粉色的处子阴唇变成了诱人的肉粉色,轻轻一碰便火辣辣地疼。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想把过去二十一年里欠下的“债”一次性还清,就算这样了克洛泽也还是盯着湿漉漉的眼神看向卢卡什,东欧青年无奈叹息,坚决不肯再继续进入销魂窟。
“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在一起生活,”在圣诞假期的最后两天,卢卡什把克洛泽摁在床上,周到细致地为那口在这几天里无数次被他攻城略地的女穴上药,“也有很多机会享受这样美妙的事情,所以不要着急,也不用弥补什么。”
“米洛哥哥,你是我的合法丈夫,是我在余生里最重要的人,我希望你一切都好,一直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心底最深处那点最隐秘的惶恐不安被心爱的人看破,克洛泽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瞬间弥漫水雾,张开双臂向自己的爱人自己的丈夫讨要拥抱。
克洛泽整个人窝在卢卡什怀里,感受着熟悉的气息环绕。他把自己最没有安全感的一面展现在丈夫面前,他想,他是可以相信卢卡什·帕米尔心里米洛斯拉夫·克洛泽占有最重要的那一部分,他们余下人生的几十年里都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我很喜欢,不,我很爱你卢卡什,”克洛泽的女穴刚刚被上了药,现在他被卢卡什托着屁股抱着,“我希望和你有最亲密的联系,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方式。”
卢卡什顿时哭笑不得,他费了点力气单臂抱着自己三十岁的职业球员爱人,另一只手抬起来抚摸克洛泽柔软的卷毛:“米洛哥哥真是个大傻瓜,最亲密的联系不仅只有这个,我们可以一起在你下训之后做点都想做的事情,只要我们一起,都是最亲密的。”
二十五岁的东欧青年笑得温柔而和煦,一贯带着点冷淡疏离的脸上总算沾染了星星点点的温柔,珍而重之地在克洛泽脑门上印下连绵的亲吻,安抚自己年长的爱人难得展露不安的情绪。在确定克洛泽女穴里上的药完全被吸收之后,更是直接把人团在了自己的怀里。
在卢卡什细心的照顾下,克洛泽总算能在假期结束之前进行了适应训练,趁着克洛泽专注训练的时候,卢卡什特地找拜仁的营养师要来了运动员专用食谱,自己摸索着在别墅的厨房里练习。
帕米尔家族的基因大概真的没有这方面天赋,卢卡什把自己的驾雪橇端猎枪的手都划了好几个口子,还是做不出来像样的成品。看着那一堆完全看不出来原样的食材在厨房里七零八落,卢卡什第一次欲哭无泪。
克洛泽从健身房里擦着头发出来,看到的就是卢卡什对着满桌食材“尸体”手足无措的样子。在国家队和俱乐部都扮演着可靠角色的K神温柔而又无奈地笑了笑,走到厨房接过了小丈夫的工作。
“做饭不是一蹴而就的,是这个词吧?我也做不好,但是再让你在这里我们恐怕就要饿肚子了卢卡什。”果然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能吃会吃但是就是不会做。
“我明明都按着菜谱来了,都是它们太难做了。”卢卡什撅着嘴给克洛泽围上了围裙,又极其难得对克洛泽撒了一会儿娇,就会到书房去忙碌他爸弗拉什科刚给他发来的资料了。
新婚燕尔不喜欢别人打扰自己的生活,除了卢卡什和克洛泽以及四名保镖之外这栋大别墅里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连保姆也没有。克洛泽在厨房里带着笑容给自己和丈夫做午饭,专注而温柔的神情让人看见了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
饭桌上新婚夫夫聊着彼此喜欢的话题,卢卡什甚至还说了几句八卦,克洛泽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两人之间的氛围令人艳羡无比,谁看了都得说一句羡慕。
卢卡什和克洛泽之间甜甜蜜蜜的气氛令拜仁上上下下都酸得牙根痒痒,尤其是那些没有另一半或者没有结婚的,在租借回到南大王的胡梅尔斯带领下,围住克洛泽打算进行好一番队友之间“爱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