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什知道克洛泽其实并不像队友们了解的那样严肃古板,在床上也只喜欢最传统的姿势什么的,至少克洛泽在与他的相处中,很多时候都是主动求欢的那一方。
就比如他们试婚服的时候在试衣间里,克洛泽就大胆地往他身上蹭。要不是当时他还有点理智,那天克洛泽绝对就会在试衣间里被肏得双腿打颤。
卢卡什被钢琴声吸引到楼下的书房,推开门,就见到他的米洛哥哥穿着阿玛尼的定制高透明度纱制大号衬衫,堪堪遮住大半个圆润屁股;下半身更是象征性地只穿了专门为双性准备的蕾丝情趣内裤,要露不露地诱惑着人去采撷,去蹂躏。
“米洛哥哥,你是专门为我穿的这些吗?”卢卡什光着脚走近还在镇定自若地弹钢琴的克洛泽,他感到自己喉咙喑哑,不得不狠掐了自己一把才勉强抑制住欲火焚身。
克洛泽感受到了卢卡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侵略性,明明已经三十岁了还是会羞红了脸,却更为自己的丈夫被自己吸引而感到骄傲。他弹完最后一个音节,不怎么明显地深呼吸一口气,而后仰起头,一脸无辜的表情直视卢卡什灰绿色的眼睛。
“你不喜欢我这样吗?我亲爱的卢卡什老公~~”德国和拜仁慕尼黑的绝对前锋眨巴着深邃的绿眼睛,手指逐渐从自己的脖颈下移,缓慢地解开了自己那件可以称得上是情趣衬衫的扣子。
东欧青年灰绿色的眼睛一暗,蹲下身去把自己年长的爱人直接抱坐到钢琴上,抵着克洛泽的额头笑得颇有些危险的感觉。克洛泽舔了一下嘴唇,价值千万的大腿直接缠上了自己丈夫并不比职业球员逊色的腰。
克洛泽展开手臂勾住卢卡什的脖子,就着勾住腰身的姿势,用自己已经泛滥成河的女穴往卢卡什胯下蹭。满意地把那个即将给予自己欢乐的地方蹭得支起了帐篷,眼里泛着水光看向自己的小竹马,自己的小丈夫。
“卢卡什今天晚上可以把我填满吗,”克洛泽坐在他们新家的钢琴上,名贵的琴键发出混乱的音节,但是他只顾着咬着卢卡什的嘴唇吐气如兰,“米洛哥哥等不及了,想要被我的卢卡什进入身体里……”
“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米洛哥哥是个饥渴的双性呢——”
轻佻的下流话从卢卡什嘴里蹦了出来,他直接把克洛泽压倒在钢琴上,不顾钢琴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声音激烈地吻着自己的爱人。粗硬的巨物隔着两层内裤抵在虽然还是处女,却已经淫荡地流着骚水的女穴口,逼着克洛泽放弃最后一丝理智向他请求肏干。
来不及吞下的涎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打湿克洛泽原本就已经半敞着的衬衫,在他的乳晕处勾画出更加诱人的风景。
卢卡什在这个时候显现出超乎寻常的耐心,他抱着克洛泽的腰在双腿越来越紧的纠缠下激烈的亲吻克洛泽的嘴唇、下巴、颈部和锁骨,在上面嘬出一个个红痕,显然是一副已经动情的模样。下身却游刃有余地磨蹭克洛泽的女穴,逗得双性不敏感的阴茎都勃起了可是就是不进入正题。
克洛泽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操着软糯的德语乞求自己的小丈夫:“卢卡什别玩了,进来好不好,米洛哥哥想要你~~”
“米洛哥哥,想要什么就自己拿好不好——”
柔软的嘴唇附上年长的双性比一般男性更柔软的胸肌,不住地吸吮轻咬,把一边蹂躏地泛起淫靡水光之后还不满足,又腾出一只手大力地RUA起了空闲的那侧乳肉。
颤抖着伸出手解下自己的衬衫与内裤,克洛泽又努力地用自己打进一粒粒进球的脚勾开了卢卡什松松垮垮的浴袍和价值几百欧元的内裤,钢琴被他的动作激起了一串激烈的响声,仿佛在抗议他这么对待自己一样。
等到肉根接触到湿滑的大阴唇时,卢卡什不动声色地把克洛泽淅淅沥沥流着清液的阴茎攥在手里,瞥了一眼双性生在会阴处的女穴:漂亮的花瓣颤颤巍巍地想要吃进热度惊人的粗硬男根,但是他只微微向后撤了一下腰,那口穴只能“啵唧”一声把肉棒吐了出来。
暧昧的水痕一路向下滑去,在克洛泽的小腹打转两圈之后又继续游走,吞吐了两下他只能算做一般尺寸的男性象征,接着藏在阴唇之下的花蕊被轻咬了两下,调皮的舌头就重重戳进了他骚水泛滥的女穴里。
“卢卡什,老公,那里,那里想要!”
“唔!好舒服,卢卡什舔得米洛哥哥好舒服——”
“还想要,老公全都给米洛好不好~~”
未经人事的女穴经不起激烈的逗弄,没过一会儿卢卡什就感觉到舌尖一紧腰上一沉,媚肉翻涌着吐出大股大股甜腻的淫水来。卢卡什也不客气,直起身子一仰脖子全都喝了下去。
青年健壮的身躯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克洛泽痴迷地看向卢卡什,不收控制地把翕动着的小屄展示在丈夫眼前,如同被视奸一样的视角让他全身泛起了好看的粉红色,骚浪的穴里又滴滴答答地流下了水来。
“呵,米洛哥哥还是这么的迫不及待,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