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旸站在床边躬身看着他,问道:“你知道你现在是在玩火吗?”
顾行止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看到霍旸手中的蜡烛距离他不过就二三十公分远。
蜡烛燃烧着,融化出来的蜡油随时可能滴到他身上。
顾行止神经高度紧张。
那根蜡烛倾斜了!
霍旸转动手腕,手里的蜡烛就朝他的身体倾斜。
蜡油在往下滴。
不要!!!
顾行止心中在惊恐大叫,可嘴巴却发不出声。
不是他不能说话,而是被霍旸反复调教了一个月之后,他的身体已经形成了一种臣服本能。
霍旸不喜欢他在接受惩罚的时候乱叫。
他必须要保持沉默。
他要安安静静地接受主人的惩罚。
顾行止冷汗都冒了出来。
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根蜡烛上。
蜡烛温度那么高……
他会被烫伤的!
他完了!
他今天死定了!
蜡油滴到了身上。
皮肤与蜡油相触的那一瞬间,顾行止吓得嘴巴都张大了。
但预期中的高温并没有出现。
蜡油虽然是烫的,但并没有到不可承受的地步。
“这是情趣蜡烛。”霍旸直到这个时候才给他解释道,“温度只有四十三度,不会烫伤你的。”
而普通蜡烛的温度却有八十多度,那才是会烫伤人的玩意儿。
顾行止松了口气,但又觉得难过与屈辱。
这个男人就是在故意罚他。
霍旸明知道他有多么恐惧,却一直不告诉他真相,直到蜡油都到他身上了,霍旸才不紧不慢地给出解释,这分明就是故意要看他怕。
霍旸在欣赏他害怕的样子。
这个男人在享受他的脆弱。
顾行止真的要崩溃了。
他只想逃。
他再也不想待在海市和霍旸周旋了,他只想找到机会彻底逃离这个男人。
蜡烛还在继续燃烧,蜡油在顶端堆积。
顾行止满脸冷汗地躺在床上。
虽然已经知道不会被烫伤,但他还是止不住地紧张。
高度紧张的情绪让他对痛感降低了敏感度。
明明胸膛上已经鞭痕交错,他偏偏忘了这些鞭痕,忘了此处的疼痛。
直到霍旸倾斜着蜡烛往他身上从腹部一路往胸膛上游走而过,顾行止才重新感到了疼痛。
四十多度的蜡油滴在受了伤的前胸上,鞭痕都因温度而发疼。
“呃……”
顾行止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
霍旸的手指却放到了他的嘴唇上,这是要他噤声的讯号。
顾行止只能咬住嘴唇,强行憋住因痛意而爆发出来的叫声。
霍旸把蜡油放到了他的胯部。
顾行止冷汗如瀑布,这下子是彻底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