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旸在镜头后看着顾行止的反应,笑道:“顾总开始投入状态了。”
摄影师汗如雨下,一声不敢吭。
霍旸道:“切个近景,给顾总现在的脸来个特写。”这么淫荡的脸,要是不赶紧记录下来,那可真是可惜了。
全场光是专业摄影师就有四个,还有一群拿着手机狂拍狂录的保镖。
甚至连玩弄顾行止的保镖也拿着手机录像。
霍旸走到另一个摄影师身后,镜头里顾行止胯间一柱擎天,已经涨得紫红。
“看来这药效不错啊。”霍旸笑道,“顾总太精神了。”
摄影师听了自家老板的感慨,立刻很懂事地给顾行止的胯间切了个特写。
破旧的废弃车库里,粗喘声和黏腻的水渍声格外清晰。
空气中漂浮着男人一闻就懂的腥膻气息。
系统心情复杂地道:“宿主,这是男主……”
霍旸讥诮地道:“男主又怎么了?既然男主可以找人轮了女主,那男主就不能被人轮吗?”
“更何况,既没人让顾行止真的口交,也没人爆他的肛。”
“这连强奸都算不上,顶多只能算猥亵。就这么点程度,有人就开始受不了了?”
系统弱弱地问道:“你把人欺负成这样,顾行止能喜欢上你吗?”
“怎么不能?”霍旸哂笑道,“原作里女主真被轮了都还能爱上顾行止这垃圾,我还没让人真轮了顾行止,这人渣凭什么不对我动心?”
再说了,这算什么欺负?
他要是真欺负顾行止,就该去找一群又臭又脏的流浪汉轮奸这人渣,叫这人渣后穴溃烂流血,还染上一身烂病。
系统:“……”
对不住,是它对宿主的凶残程度还没有正确的认知。
霍旸看了眼手机上的计时器,气定神闲地道:“都已经快四十分钟了,也该动点真格了。”
摄影师后背发凉,现在这样就够吓人了。
一群男人在顾总身上又亲又摸又蹭的。
顾总脸上、胸上、腹部、手臂、腿部到处都是精液。
这都还不算真格的话,那霍总说的动真格得多恐怖。
霍旸打了个手势,吩咐道:“东西都搬过来。”
保镖端着两个箱子放到了顾行止面前。
顾行止已经被药物催得满面潮红,眼神也变得迷离。
他喘息着瞄了眼面前的箱子,思维已经被情欲挑逗得迟钝。
当霍旸在他面前蹲下的时候,顾行止甚至连一句叫骂都没有,只以一种迟滞的眼神看着对方,就好像看谁都是做爱对象。
那群在顾行止身上搞得到处都是精液的保镖见自家老板来了,全都很有眼力见地退到一边。
顾行止正欲火焚身,现在身上的触碰突然一下子全没了,他感到难以适应,盯着蹲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想扑过去做爱。
但他面前的人却碰都没碰他一下,而是抬手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
他看到霍旸从中取出了一个镊子,然后拿酒精在镊子上喷了几下,算是消毒。
顾行止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他想质问霍旸,但强烈的欲火让他连说话能力都打了折扣。
他大着舌头迟缓地问道:“你想干嘛?”
霍旸温和地笑道:“帮你止血。”
顾行止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的腿和肩颈都受了枪伤,尤其是两个大腿流了不少的血。
殷红的血迹和白色的精液交融在一起,触目惊心,又淫糜不堪。
可怪异的是,流了那么多血,他居然没感到有多痛——明明中枪时的痛感那么清晰。
春药和失血一叠加,顾行止的思维更加转不动。
他呆滞地看着霍旸将镊子伸进他锁骨上方的伤口里。
疼痛随之而来。
但奇怪的是,疼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剧烈,反而还和身上的饥渴欲望杂糅到一起,进而生发出一种奇异的快感来。
“快感可以提升人的耐痛能力。”霍旸一边取出了陷在他肩颈处的子弹,一边轻笑着跟他说话,“所以如果没有麻醉药的话,做爱就是最好的麻醉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