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止恨不能把霍旸生吞活剥,他的手已经脱臼了,现在不仅腿不能动,连手都等同于废掉了。
一个壮汉保镖在舔他的胸膛。
顾行止恶心得想吐。
他一个男人居然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摸胸舔乳,那种心理上的严重不适让顾行止强烈地干呕起来。
但他很快被扇了一耳光。
一个壮汉骂道:“妈的矫情什么,倒人胃口!”
这一巴掌扇得顾行止干呕不出来了。
他的裤子被粗暴脱下,拉链锁头都弹开崩坏了。
两腿都有伤,西裤面料摩擦在上面的时候,顾行止不可抑制地惨叫一声。
“这小白脸还挺会叫啊。”一个刀疤男笑道。
顾行止恨得要命,可他现在四肢全都派不上用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凌辱。
一个黑壮的汉子在他身后抱住他,一边揉他的胸,一边舔他的耳垂。
顾行止恨不能咬断这人的脖子,可他肩颈处受了伤,现在只要稍微用力,整个上身就跟要折断一样。
眼前突然投下一大片阴影。
顾行止抬眸一看,霎时吓得面无血色。
这是个黑人,极为强壮的黑人,那裤子一脱,一根粗长得过分的黑屌就在腿间晃动。
黑人抓住他的头发就要把屌往他嘴里放。
顾行止拼命挣扎,但稍微一动上身的枪伤就让他立刻丧失了行动力。
黑屌已经戳到了他的嘴唇,顾行止绝望地想闭上嘴,但黑人却强行用手掐开他的嘴。
这时,站在一旁的霍旸道:“行了,他那张嘴和屁股是我的,其他的你们随意。”
顾行止满鼻都是腥膻气,刚刚黑屌戳到他嘴唇的触感让他胃里翻江倒海。
但烈性春药的效果太彪悍了。
即便心理恶心到了极点,身体却被强力催发出了快感。
同是男人,顾行止可太清楚一个男人在欲望上头的时候能干出什么混账事儿了。
霍旸只说了他这张嘴和后门不准人碰,这群保镖完全可以用他的其他地方发泄。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的腿缝、臀缝,甚至连腰侧、肩颈、臂弯等等地方都成了这群人的磨屌利器。
顾行止身上烫得要命,强烈的药效把他的理智烧得所剩无几。
他一边厌恶着同性的触碰,但一边又因同性的触碰而得到疏解。
他的性器硬得发痛。
有根粗硬的黑屌和他的性器碰到了一起。
顾行止欲望横烧,可身体几十年如一日的性取向让他始终保持了一丝微妙的抗拒。
他想躲,但完全动不了。
那个黑人保镖把他俩的性器握到一起摩擦。
顾行止的性取向在抗拒这件事,可两人的性器紧压在一起的快感让他理智溃散。
两人的阴囊互相摩擦,这种脆弱又敏感的地方往往能带来超乎寻常的巨大快感。
“啊……”
顾行止初时还能勉强保持一点男儿骨气与清醒,到后来药效完全上头,他就彻底被欲望支配,竟是呻吟了出来。
不够……
根本不够……
性器太胀了。
身上太热了。
全身都在发麻。
但还是远远不够。
落在身上的吻完全不够。
他想这些人更用力地舔他,把津液涂满他的全身,给他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