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完全成了欲望交合之地。
空气中漂浮着令人躁动的腥膻味。
这比最烈性的春药还要催人情动。
屋里的灯光并不明亮,暧昧得让人迷情目醉。
“啊……”
“呃……”
呻吟声停停歇歇,每一日都没缺过。
叶不凡这些天除了吃饭洗漱,就是和霍旸在这房间里做爱。
疯狂做爱。
就好像要把过去二十六年缺失的性生活全都补回来。
这一日,两人高潮过后,叶不凡躺在霍旸身上低喘。
霍旸在他耳边道:“明天去和萧芸芸离婚。”
灼热的气息包裹着耳朵,叶不凡全身都在发酥。
他低声道:“我是为了报恩。”
“报恩的方式那么多,你为什么要用这种?”霍旸的气息不断撩拨着他的耳朵,“你是天生爱吃人白眼,还是……天生享受偷情的感觉?”
叶不凡瞬间浑身起欲火。
他用自己的嘴堵住男人这张放荡不羁的嘴。
两人又胡天胡地了一番。
叶不凡最后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出了好一会儿神,低声道了声“好”。
这话前言不搭后语,甚至有些莫名其妙。
但他知道,霍旸肯定听懂了。
第二天。
霍旸亲手给他穿上了定制西装。
巨大的穿衣镜前,霍旸在他身后帮他整理领带。
叶不凡这么多天一直赤身裸体,乍一穿上衣服居然还有点不适应。
定制西服如此合身,叶不凡怪道:“我不记得有裁缝来量过我的尺寸。”
霍旸的手轻轻往上一推。
叶不凡感到脖子处的领带收紧了。
他从镜子里看到霍旸贴着他耳朵道:“我的手就是最好的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