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旸在他体内释放的那一刻,叶不凡心底甚至恍生出一种错觉:他会怀孕吗?
高潮过后,霍旸就抱着他喘气。
这个男人的体温很高,连喘息都是热的,喷在他的脖颈处,让叶不凡感觉自己都快被烫伤了。
在这短暂的贤者时间里,叶不凡又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军旅生活。
其实,军队里有不少基佬。
大部分的男人都有发泄不完的欲望。
在军队那种连母蚊子都很少见的地方,大家想找个女人疏解欲望太难了。
所以,兄弟之间互帮互助太常见了。
但叶不凡以前很排斥这种事情,总觉得那种臣服于欲望甚至因此而堕落到同性相交的人实在是蠢笨不堪。
但现在看来,蠢笨的是他才对。
欲望有什么错?
人和动物一样也会发情。
为什么人就要自豪于禁欲?
压抑本能的行为有什么好自豪的?
那不是圣人,是怪物,是变态。
而且是顶级变态。
因为这种变态不仅要自己禁欲,还要发动思想压制,要别人也跟着禁欲,好像不禁欲就是蠢笨如猪。
他以前是有多蠢才会服从于这样蠢笨的禁欲观念?
体内的性器又重新硬挺起来。
叶不凡轻笑了一声。
霍旸的精力可真是好,就这么歇一会儿居然又硬了。
叶不凡赶在霍旸操他之前吻住了这个男人。
他自己也是个男人。
他也有欲望。
他也要掌控主动权。
凭什么从头到尾就只有霍旸一副随心所欲的样子?
从现在起,他也要随心所欲。
操人也好,被操也好,只要能爽到,谁管那么多?
他的主动无疑让霍旸更为兴奋。
两人激烈相交。
屋里响起极为激烈的肉体相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