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折腾了太久,许还真睡得很沉。因此等他发现贺远掰着他的腿,头埋在他的逼里,淫水被舌头搅动时,已经太晚了。
彼时他的手还下意识地按在贺远的头上,没用多大力抓着他的头发。
他的腿刚动贺远就发现他醒了,手按着大腿把他禁锢住,分开他想要并拢的腿,舌头重重地碾过穴里的嫩肉,许还真的腿颤动了一下,流出来的淫水被贺远堵在逼口,发出很响的吮吸声。
许还真想发出一点声音,但太哑了,整个人的注意完全集中在身下。
贺远的头发很短,扎着他大腿内侧的肉,随着他的动作一整片都是痒的。
许还真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手移到身体两侧,死死地抓着床单,揉皱了,揉乱了。
他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敏感,肉欲是粘稠的,流不尽的,把他绞死在欲望里。
最后高潮了。
明明是冬天,他却大汗淋漓,汗在身上,被子随着他呼吸的起伏律动,有时冷风滚进来,被粗重的呼吸捕获。
他喘的太大声,传进耳朵里觉得太难听,太低贱,屏住气又受不了大口呼吸起来,反复几次。他的手一直抓着床单忘记松开,指尖因为太用力发白发麻。
贺远舔完他熟透的逼,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阴蒂,上面布满了很多敏感神经,身下的肉体又剧烈地抖了一下。
一路往上,许还真的乳头被含住,舌头开始舔舐他的乳肉。舌头粗糙的触感太不一样,许还真的身体被贺远玩得很敏感,几乎是刚舔上去脊椎就像有电流闪过。
舌头只顾及一边,另一边被贺远用手捏着,慢条斯理地揉他的奶头,揉硬了,再去揉他的鼓起来的乳肉,两边的动作毫无章法,既没有同步也没有规律。
许还真的头抵着枕头向后顶,双腿曲起来踩床,试图用全身的力来转移自己对贺远玩弄的剧烈反应。但是效果很小。
贺远不是高明的猎手,甚至技巧拙劣下等,但他唯一的猎物在身下徒劳地挣扎,于是他沾沾自喜地继续玩弄起来。
昨天的澡白洗了。
到处都是汗,衣服被子床单乱作一团,揉在一起。
贺远起身套了一件衣服,许还真失神地躺在床上,卷在一堆乱七八糟的被子里,只露出泛着潮红的脸,很乖,很无辜。
贺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许还真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贺远想去拉他,被他躲开了。
他什么都没穿就下了床,在贺远的注视下光着脚走进旁边的浴室。
许还真全身都留下了昨晚和今天纵欲的痕迹,红痕印在他的皮肤上,尤其明显。背上出了一层薄汗,腿间还在往下留着白浊,或是水光——贺远没有看清楚。
等他冲完澡出来,还沾着潮湿温热的水汽时,贺远就按着他的脖子咬他的嘴唇。
吮了几下就伸舌头进去,他的眼神往上移,撞进许还真的眼睛里,逼得许还真不得不闭上眼睛。他搂着许还真的腰,托着他的后脑勺,舌头交缠在一起。
接吻是愉悦的。
只有贺远单方面这么觉得。
他往外退了退,摸了摸许还真脸上的潮红,问他:“昨晚爽不爽?”
又问:“刚才爽了吗?”
他知道许还真的性格,于是不紧不慢补上一句:“不爽的话,可以多做几遍。”
直到许还真不情不愿地说一句“爽了”,他才肯放手。
“我就知道你爽了,下面流那么多水,舔都舔不完。”
许还真抿着唇不说话,脸色有点发白。他一点也不想被贺远发现,就连刚才的亲吻都把他亲湿了。
真的很难堪。
早饭送到了门口,许还真没什么食欲,简单吃了几口。
“不用点这么多的。”他垂着眼睛喝粥,餐桌上摆着好几种早餐。
“多吃点。”贺远看了他一圈,评价道,“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