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的手逐渐用力,许还真被他掐痛了,忍着不发出声音,身体向后把抵在逼口的肉棒吞了进去。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就这么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你放心。”贺远的声音冷得刺骨,“把你操死,我会给你赔一大笔钱的。”
许还真被他顶得一下又一下往前,发出声音很困难,但他还是一字一句地回答他:“谢谢。”
夜色漫过摇摇晃晃的床,肢体纠缠的影子落在墙上,起起伏伏。
背上大汗淋漓,许还真微微弓起身子,修长的双腿勾住了贺远的腰,收紧了些,白皙的身躯被情欲染红。
贺远从没在床上见过这样的许还真。
以前做的时候,许还真总是隐忍的,看不出他到底在性事里获得多少快感。他实在忍不住就会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很多次都把下嘴唇咬出了血,贺远就捏着他的下巴命令他叫出来,警告他再发现他咬就罚他。这样的习惯改起来很难,许还真难免犯禁,被贺远逮到就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骑乘,一边艰难地起落一边被贺远扇胸,还得出声数满一百次才放过他。每一次罚完,许还真都浑身虚弱地从他身上下来缓很久。
后来他就慢慢不咬了,至少没被贺远发现过。他双手紧紧地揪住床单,会被贺远扣住手,十指相扣压在床上操,他只能低低地从喉咙里泄出几声喘息。或者是被贺远用嘴堵着,被迫缠着舌,彻底咬不了唇。
“叫出来。”贺远每次都这么命令他。
但现在不需要了。
两个人做了太多次,彼此对对方的身体都太熟悉了,许还真主动用濡湿的穴贪婪地吞下他的东西,绞得他眼角发红。他的双腿夹紧贺远的腰,脸贴着贺远的胸膛,一边被顶一边往上蹭。
黑暗里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就像每次他们在昏暗房间里发生的性事。皮肉相贴,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个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贺远隐约能看到许还真白皙的皮肤,像一团雪覆在他的身上,就像要融进他的身体里。他一边被贺远操着一边用手揉自己的阴蒂和肉唇,涔涔的水从逼里流出来,淫水精液混在一起,贺远的胸膛上是许还真脸温热的触感。
“嗯嗯……啊……”
贺远如愿以偿听到了许还真的叫床声,从他的胸前传到他的耳朵里。
在他最不期望听到的时候。
贺远用力地捣着他的逼肉,换在平时许还真必定像死了一样动都不动,这会却在他的身上扭动着,双腿绷得很直。贺远甚至以为许还真在骑他。
雨下得更大了,粗大炙热的肉棒在逼里发了狠地撞着,贺远太熟悉许还真的身体了,逮着他的敏感点往死里操。许还真被他顶得撞到他的下巴上,他抬了抬头,嘴唇一下又一下碰到贺远的下巴。
贺远垂着眼睛看他,正想刺他一句,没想到许还真偏过头避开了。
其实只差一点他们就能亲上了。
贺远薄唇紧抿,心口特别灼热,几乎把他烫伤。他此刻的情绪混乱无序,但他放弃细究其中的原因。
这一整晚他们都没有接吻,但做了很久。
直到现在,贺远才真正意识到,许还真已经被他操熟了,在黑暗里糜烂地、暧昧地盛开着。就像他清楚许还真的敏感点一样,许还真也熟悉他的技巧和习惯,迎合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多的淫水在逼里泛滥,每一次肉棒的进出都会带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贺远第一次射的时候,听到许还真用充满情欲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你满意吗?”
两个人姿势太亲密了。
许还真怕他不知道,又小声补充:“无套内射要加钱。”
“闭嘴。”贺远恶狠狠地掐住了他的下巴,许还真没有挣扎,顺从地闭上了嘴。
许还真被操得出了汗,整个人被压在窗上,窗帘拉开了些,窗外的雨水拍打在窗上发出很响的声音,就像贺远操他的那样,“啪啪啪”的声音回响在耳边。
许还真的手按在床上,呼吸的热气喷洒在上面,泛起一层白雾。贺远的手从后面伸过来,他的手比许还真的大,手指按出一片透明的痕迹,水滴滴滴答答往下流。
许还真的左腿被贺远抬起来,他的东西又往里挤了点,操得更深了。
许还真定定地看着窗上的雨珠,“啪”的一声打在窗上,失去了冲击力便长长地流下去,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但很快就被另一滴覆盖了。窗外的光淡淡地洒在他的脸上,就像哭了一样。
他比雨更潮湿。
贺远怔了怔,被魇住似的摸上了许还真的脸,没有摸到眼泪,很光滑,很干净。
许还真回过头看他,贺远的心突然揪了一下,但他下意识忽略了内心的异样感,咬着许还真的耳朵,手指探下去揉他的肉核,摸到了一手交合处操出来的淫水。
他把手伸到许还真的嘴边,强硬地塞进去,许还真的舌头缠住他的手指,把淫液舔干净,但手指上留下了他的口水。
“全是你的水。”
贺远贴着他的耳朵说,因为距离太近,震得他耳朵发麻。
许还真的手指在窗上徒劳地流下几道水痕。
做不完的爱,下不完的雨。
许还真恍惚间以为每一滴雨水都落在他的身上,浇在他的灵魂里,但他的身体是滚烫的,贴在贺远滚烫的肉体上,烫得他颤了颤手指,又被贺远压着落入情欲的泥潭。
他们从床上做到窗边,又一路做回床上,肉体是欢愉的,精神是厌弃的。
一片狼藉,淫乱的液体沾在许还真的身上和床单上,他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睛。
贺远最后是从侧面操的他,射完之后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精液从逼里缓缓流出。许还真尝试收缩了一下,但操了太久,下面都快麻木了。他只好把腿并拢。
贺远用手分开他的腿,摸上红肿的阴蒂,嗤笑一声:“都被操松了。”
许还真被他摸得下面流出来的精液更多了,他忽视贺远话里的恶意,费力支起身子,但没撑住,又重新倒回了贺远的胸膛上,双腿顺势把贺远的手指夹住。
贺远的另一只手从他的腰上摸过,一路摸到他的奶子,色情地揉了揉。在刚才的性事中,许还真的奶头都快被贺远咬肿了,这会被捏的有细细密密的痛感。
“今天怎么没晕?”贺远问他。
今晚显然做得比平时多。许还真再次试着起身,贺远从背后托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