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没有睡好。
以前睡觉的时候许还真总会莫名其妙地睡到他的怀里。手抱着他的腰,右腿压在他的身上,毛茸茸的头也会埋到他的胸前。
但今天许还真被他赶下床了。
——
许还真第一次睡到他的怀里时,贺远半夜就被被热醒了。
昏暗的室内,他的起床气正要发作,却在在看到胸前熟睡的人后消失不见。
许还真被他操了一整夜,手指疲惫地搭在他的身上,腿委屈地缩在贺远的腿边。这会睡得很熟,平缓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许还真被肏的时候巴不得离他远远的,睡觉了倒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塞进他的身体里。
贺远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有点手足无措。他刚要动,许还真的右腿就伸了过来,蜷缩了很久的腿在这一刻找到了空隙,它挤进贺远双腿之间,在里面蹭了蹭,安然地落下了。
贺远被他气笑了,想把他的腿拿开,那条腿变本加厉地又挤了进来。
许还真睡着的呼吸声很平缓,一点也没有被他影响到。
“妈的。”
贺远暗骂一声,索性不管他了。
许还真醒的比他早,当他发现自己竟然在贺远的怀里时,呼吸顿了顿,然后轻手轻脚地退出了贺远的怀里。
只是他的右腿被贺远的双腿夹着,一时抽不出来,反而把贺远沉睡的东西唤醒了。。
贺远被他的动作弄醒了,看他一脸睡足的样子,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右手一捞,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在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醒了就给我舔出来。”
许还真腿倒是抽了出来,但嘴遭了殃。
最后吞下了贺远的东西才被放去上课。
那天之后,许还真变得警惕了,晚上睡觉就睡在床的边缘,离得贺远很远。
贺远把他的举动看在眼里,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只是“嗤”了一声,没管他。
半夜许还真却意外地掉了下去,懵懵懂懂地爬上床继续睡,但他忘记睡前的警惕心了,睡着睡着自动寻找热源,滚进了贺远的怀里。
贺远第二次被他热醒,用力地捏了捏他的脸,使劲地揉了把他的头发,嘟囔了一句“小没良心的”就继续睡了。
许还真醒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看着眼前男人的胸膛:“……”
贺远其实已经醒了,他等着许还真质问他,都已经想好回答的话了:“你自己进来的,是不是在梦里求着我操你啊。嘴上不说,心里倒是很诚实。”
但许还真没有问他,一个人默默地起床。
之后即使睡着了,贺远也会习以为常地伸出手环住怀里人的腰。
许还真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沾满了他的气息。
——
许还真睡过头了。
贺远醒来的时候,许还真还在沙发上躺着。
他一如既往地缩在里面,身上的被子被他用腿夹着抱在怀里。许还真的睡姿很不好,大半的被子都没有盖在身上,隐隐约约露出他细瘦的腰。
抱不到我就抱被子是吧。贺远心里有点痒痒的。
他原本打算去洗漱的,但走了一半又折了回来。
许还真怕冷。他想。
这时他突然想起来,昨晚他让许还真光着身子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了。
他抿了抿唇,决定大发慈悲,帮许还真盖好被子。
但当他走近了,却看到许还真的下体缓缓地流出血迹,他腿间的被子早已被血迹染红。
许还真缺水的唇瓣很干燥,起了皮,他面无血色躺在沙发里,安静得就像是死了。
“许还真……”
贺远整个人都在颤抖。
——
许还真也不是没被操出血来过,第一次被开苞的时候他叫得凄惨,贺远铁了心没理会他,血混合着精液在两人交合处进进出出。
最初那会药膏用掉了大半瓶,后来许还真被操得多了,自然也就习惯了贺远的尺寸,很少出现过出血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