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色了,太过分了…
公寓里窗帘拉着,只有一盏台灯的光芒笼罩着两个交叠起伏的身影。
贺远太会喘了,穿得太色情了,在他的耳边一声又一声,勾得他内心的欲念不停翻滚着,身体上的痒意一直钻进了心里,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只想颤抖。
贺远低低地吼着,微凉的精液喷洒在许还真的后腰上,一股又一股。他被这凉意烫伤了,笔下的字迹扭扭曲曲,毫无章法。
他带着喘息的声音哑哑地在许还真耳边响起:“下贱的骚逼。”
许还真脑子一白,竟是因这一句话射了出来。
身前和后腰因为体液黏黏糊糊,许还真不敢再动,因为他惊恐地发觉,贺远刚射的肉棒又硬了,直直地戳在他的后腰上。
“还能做吗?”贺远问他。
许还真胡乱地点了点头,在刚才的混乱中,他完成了基础题部分,还剩下800字的作文没写。
“小骗子,我看你已经写不出来了。我来帮你写作文吧,我说,你写。”
贺远托着他的屁股,把他压在桌面上,感受到他的挣扎,便惩罚式地打了下他的屁股。
“别动,不操你。”
他嘴上这么说着,双手掰开许还真的大腿,把精神满满的肉棒插进腿缝,粗壮的肉棒紧紧地磨过花唇。
“写吧。我是一个吃不到肉棒就会发骚的贱货,每天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吃主人的鸡巴,喝主人的尿,骚逼一旦不被填满就痒得发骚…”
许还真的脑子被充满黄暴的语言塞满了,被压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贺远挺身撞了撞他,催他快写。
“嗯?你是对骚逼这个词不满吗,那我们可以换成小性奴,小婊子,肉便器,你喜欢哪个啊?”
娇嫩的小逼在肉棒的摩擦下渗出涔涔的花液,打湿了柱身,多的粘液顺着腿根往下滑。公寓里很安静,只有贺远充满淫欲的语言和粘粘稠稠的水声。
“不换了?小骚逼,你就喜欢我叫你骚逼吗?”
许还真用来写数理化高分卷子的手,在语文作文方格纸里艰难地写下骚逼、肉棒、鸡巴、轮奸的字眼。
贺远不紧不慢地磨着逼,“主人这个称呼你不喜欢吗?那你想要什么?爸爸,还是老公?嗯?你觉得你配吗。”
许还真眼尾发红,这一场淫刑比任何粗暴的性虐都要让他感到崩溃。他浑身上下像红透的果子,圆润的脚趾绷紧了,松松垮垮的校裤在脚踝上下晃动,多汁软烂的水蜜桃被撞得滴滴答答,手里还要以正经的形式写下淫荡的话语。
“骚逼被主人肏得很舒服,奶子被主人天天玩都变大了,必须穿着内衣才能出门,不然被人看到就会被抓过去轮奸。”
许还真不知道是贺远醉了还是他醉了,他现在晕头转向,几乎要溺死在这盏灯光下。
不知哪来的铃声响了起来,贺远勾起唇角,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情欲。
“班长大人,考试结束,请停止作答。”
下一秒,原本只在肉缝里磨逼的肉棒猛地挤进肉嘟嘟的骚逼,在又软又热的穴里挺胯抽插起来,肉壁收搅着侵犯自己的肉棒,恋恋不舍地又夹又缩。左手揉着红肿的阴唇,不时拧一把敏感的肉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许还真死死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发出媚叫,却被贺远捏着下巴命令道:“给老子叫出来,不然肏死你。”
他混混沌沌地想,现在的力道足够把他操烂操死了。
这是他们最常用的一个姿势,贺远喜欢把他按在床上后入。后入意味着两个人不用相见,意味着下方的人像个畜牲一样被肏着。
这个姿势同时也能让粗壮的肉棒进入得更深,许还真觉得今天的贺远异常兴奋,肉棒肏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可能肏进了他小小的子宫,几乎要把他顶穿。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室内响起来啪啪啪的声音,腿间越来越酥麻,越来越松软,要不是他现在被压在桌上,早就软成了一摊水。
贺远从后面笼罩着他,双手压在他的手上,插进他的指缝间,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此刻他们负距离接触,太过亲密,又太过疏远。
他已经精神涣散了,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注意力只集中在敏感的交接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就像逼里的浊液,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噗嗤噗嗤地响。
他侧过头出自本能地寻求温暖,他尝到了自己很咸很苦的眼泪,和温柔的双唇。
他混乱中意识到贺远和他接吻了,舌头很缓慢地搅在一起,水声啧啧作响,是一个很绵长的吻。
太舒服了,他身体的上上下下都被照顾得很好,虽然下半身的动作太过猛烈,不过这正是他这副玩得熟透的身体所需要的,不够猛烈的操弄不会让他感到满足。他觉得灵魂被抚平展开,在阳光下晒着,很舒服,很愉悦。
以至于他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贺远又多坏,只记得他弄得他很舒服。
贺远背着光,他看不清贺远脸上的表情,只能向他扬起一个感激的、灿烂的微笑。
贺远愣愣地看着他,这是许还真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出这样的笑容,很漂亮,也很纯真。
他的阴茎不受控制地胀大,猛烈地高频地抽搐着,疯狂地研磨逼穴的每一处。他来不及抽出来,就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太多了,太浓了。
大量的水从许还真的逼里喷出来,他的肉壁紧紧地收缩着,痉挛着,颤抖着,竟是被贺远的内射射得潮吹了。
他几乎要翻白眼吐舌头,爽得不知今夕何夕。贺远捧着许还真的脸,亲了亲他的嘴唇,伸出舌头搅进去,和他安静地接了一个吻。
然而下一个瞬间,已然恢复清醒的许还真把贺远推开,敛下了脸上的笑容,他已经很累了。
“结束了吗,我要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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