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还真收到贺远的消息时还不知道后面等他的是什么。贺远让他带语文卷回去,他随手拿了一套。
他厌恶自己的身体,课间跪在厕所里给贺远口交时身下不由自主地湿了,食髓知味的小逼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插入、被塞满,痒意一直钻进穴心深处。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最后一节晚自习的。
贺远不喜欢灯光,公寓里总是暗的,只有做爱的时候会开一盏床头灯。许还真也习惯了黑暗,他们在暗无天日里做爱放纵沉沦。
但今天写字桌的台灯开着。
贺远坐在椅子上,看到他进门,示意他过来:“带了什么?”
许还真给他看手里的卷子,趁着贺远低头,他眼睛偷偷抬起来,观察贺远到底有没有喝醉,但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贺远捕捉到了。
“看我做什么?”
或许是刚才发泄过了,贺远的声音里没有什么暴戾的成分,许还真暗自松了口气,冲他摇摇头,然后退到门口,作势要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贺远双腿交叠,命令道:“不用脱,过来。”
许还真犹豫了一下,不知贺远又有什么法子来折磨他,走回他的面前。
“骚逼想不想挨肏?”
许还真抬头看他,慢吞吞道:“要说真话吗?”
“嗯。”
“不想。”他回答了,怕贺远骂他,“今天已经做过了。”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早上就做了,昨晚也做了,今晚不能再做了。”
贺远听到他的话冷笑一声,“我昨晚可没有肏狠,不是你自己说水一直在流怎么也止不住?老子好心帮你堵着你就不知道感恩吗?你被人轮奸了?逼肿了还是烂了。”
贺远知道许还真多半不会说话,不耐烦道:“快点回答,不然现在就肏死你。”
许还真摇头,老老实实地交代:“谢谢…谢谢你帮我止水…我没有被人轮奸,只吃了你的。”
操。
贺远看着眼前的人,如玉的脸庞在灯光下很柔和,他没想到许还真的回答这么地直白,心里堵着的无名火突然消了。
“刚才吃老子鸡巴骚逼有没有湿,有没有在教室里扣逼?”
“湿了…没、没有扣…”
贺远没想到他今天这么乖,大发慈悲地给了他一次机会。
“你六科里语文最薄弱,把这张卷子写了。要是能坚持写完,今天就不操你。”
许还真没想到他会给出这样的选择,暗自腹诽贺远是不是喝了酒神志不清了。
他拿着试卷准备去隔壁桌写,却被贺远用一双长腿拦住了去路,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谁准你走了,坐这里写。”
许还真终于知道贺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语文考试时间最长,又有八百字的大作文,紧赶慢赶都要写至少一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贺远想对他做什么他都无法反抗。
这场游戏的规则都由贺远说了算,他只能在贺远腿上坐下。
贺远的孽根紧紧地顶在他的屁股上,他一坐上去,就若有若无地向前顶。贺远把两只手撑在桌子边缘,把许还真包围起来。贺远亲密地靠在许还真的耳侧,看他写题。
许还真做语文卷习惯先写名句默写,在记忆失真前拿下六分。但这次,很显然他失策了。
他写下“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时候,上半身的衬衫扣子被解了下来,第一粒没有解开,中间解了两三粒,正好露出他的胸部。
他今天穿了白色的小背心,贺远的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揉着他的奶子,双手向内拢了拢他略微饱满的胸部,然后随着他的写字动作上下起伏。娇艳的奶头在他的揉搓下很快就硬了,贺远的手指从下方探入,捏住硬豆豆,在手里“轻拢慢捻”。
许还真快要被他揉疯了,笔颤抖着,右手被贺远的手覆盖上,狎昵地揉了揉。贺远的呼吸喷洒在脸侧,他的声音低哑,震得他耳朵麻麻的:“乖,你做你的,我玩我的。”
许还真翻到前面的论述类文本,在贺远时轻时重的亵玩下,小逼开始痒得吐水,层层叠叠的黑字在他的眼前晃荡,让他做不下去题。但也只能咬牙继续做下去。
裤子被贺远脱掉了,在引力的作用下荡在他的脚踝处,只剩下内裤包住他的屁股。
贺远的左手在奶子上揉着,右手急急忙忙地钻进湿漉漉的洞穴,又急又用力地把中指捅进去,大拇指很坏地顶住肉核往上推,又再肉壁紧缩的时候往下扣,逼里的手指越来越多,他的动作又猛又快,逼口的水声嗒嗒作响。
许还真被手指操得前后摇晃,双腿早已绷紧了,挂在腿弯的裤子在高频率的动作下渐渐向下掉。许还真的逼被贺远的手嵌在怀里,但他的整个人恨不得像脱水的鱼,在敏感的逼被玩的同时爽得剧烈颤抖。
“班长,怎么不写题?”贺远贴心地提醒他。
许还真回神了,不自觉地夹了夹逼,又把贺远的手指紧紧地夹在腿里。
贺远摸到肉壁开始抽搐,知道他快要高潮了,故意抽出手指。
许还真的高潮戛然而止,他慌慌张张地向后看去,却忘了贺远离他很近,唇瓣擦过了贺远的双唇。他突然停住了,不敢呼吸,僵硬地向后躲。
贺远的眼眸变得幽深,垂下眼睛看着惊慌失措的小婊子,心底突然生出一股暴戾。
他们从来没有接过吻,贺远传统得认为接吻是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不可能和这个小婊子亲吻。而许还真更不要说了,躲他还来不及,根本不会想着接吻。
这就导致他们做过爱,吃过鸡巴,扣过穴,但从来没有简简单单地接一次吻。
本该如此。贺远想,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心底莫名其妙地来火。
许还真为什么要躲?他算什么东西?老子怎么可能跟他接吻?妈的,臭婊子,长着不男不女的身子就该被千人睡万人骑,操烂他的贱逼,没有任何人会想和他接吻。
贺远眼尾发红,把硬挺的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掀起许还真的衬衫,肉冠蹭着他的皮肉,随着贺远的手上下撸动撞向许还真的后腰。粗壮的喘息声在许还真的耳边不断响起,他僵着身体,忍受着灼热巨物的撞击和小逼的欲求不满,他咬住下唇提笔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