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知道这是其他人留下的,但可能出于男性本能的占有欲,他感到了不舒服,并把这种不舒服归到郁冷身上。
他看着这些痕迹。
腰身细腻发粉的皮肤像是遭受到惨无人寰的凌虐,各种痕迹数不清,但被何言发现的手印还是能一眼抓住人的眼球。
刚好在腰窝上面一点,五指是稍微分开的,光是看看就能想象出那个不知名的男生是如何掐住郁冷的腰身,然后拖着他撞上自己的肉棒。
何言像是受到蛊惑,他注视手印,手指慢慢的掐在那个位置。
用力。
再用力。
郁冷细瘦的腰身被这过重的力道掐到软肉微微溢在指间,把他逼出难以抑制的泣音。
“放开……何言、放开我,”郁冷连吸气都困难,他怀疑何言要把他掐死在这里。
他好像被欺负坏掉了。
郁冷不想承认的是,肉穴在这样的刺激下反而更加兴奋,那些酥透了的软肉夹得太紧了,紧到能让郁冷感受到肉柱上的每一根青筋,哪怕是微小的跳动也能接收到。
他终于不是一声呜咽都不肯馈赠给何言的样子,他在示弱,虽然没有明说,但那柔软甜腻的声音,被迫放松的身体都在向何言说明。
何言觉得他找到了和郁冷正确交流的办法,他知道该怎么报复郁冷了。
“我想到了,”郁冷听到何言暗幽幽的声音,像是淹死了无数人的深水。
郁冷哭喘,何言掐着他腰身,深埋在小穴里的肉棒射出精液,水液打在甬道里面,是很难清洗到的位置,本堪堪平静的快感再次翻滚,穴肉痉挛,属于其他人的精液已经被高潮洗的差不多了。
可,可以了吧,何言现在应该是不行的。
郁冷眉眼都是湿漉漉的,手臂无力,潮红烫热的侧脸挨着瓷砖,他鼻腔里都是精液的味道,一想到这些味道是从自己身上传来的,他就生气,知道生气没用但还是生气。
身体的放松让立起的奶尖接触到冰冷的地面,缓解了燥热的温度,没有得到安抚的瘙痒被这样一压,立即换做了爽意。
乌黑的眼眸有些迷茫的眨了眨,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可空空的脑子只会浮现混乱不被他需要的信息。
直到何言说:“你不会以为这种程度就可以了?”重新变得梆硬的性器撞了撞滑腻的穴肉,郁冷这才想起阴茎从来都没有拔出来,只是他习惯了被插入的感觉,甚至误以为是正常。
“你还想干什么?”原本是质问的语气,但被如今的郁冷一说,像哭着求饶。
郁冷吸了吸气,他才不要求饶,更不想将自己的弱态暴露出来,于是又沉默了。
大不了再来一次,反正他都习惯了。
何言并不是想简单的再来一次,“我想把你干的在这里爬,”他对郁冷很有耐心,就像当初被霸凌一样有问必答。
郁冷怀疑自己听错了,但何言说话带着以往怯弱的影子,慢吞吞的。
郁冷控制不住地骂何言,“你滚,你畜生,我不……要,”最后的要字颤得不行,何言言行一致,说完就做了。
肉根深入,重重地,仿佛把全身力气压上去般的顶撞,进得太深太猛,郁冷身体被迫往前晃,他跪不住了。
膝盖上的皮肉泛着绯红。
快感像是毒药般摧毁神智,把郁冷准备好的骂人词句一键消除,郁冷哽了半天,被肏得眼泪汪汪,才想起一句:“我不爬。”
何言跟在郁冷身边久了,学会很多东西,其中包括威胁人,他思考了一下,发现自己学不会郁冷那种尾音上扬,带着调笑的威胁。
于是他刻意保持一种冷酷的平静:“你想被放置在厕所当谁都可以来上的尿壶吗?反正都这么脏了,也算是物尽其用。”
郁冷当即僵住了,想到那些肮脏被他嫌弃的鸡巴会在他身体上撒尿,他就认为自己可以再委屈求全一点。
“那些尿水会比精液烫多了,”何言好似在为他讲解,“他们会射到这两个穴口,有的人会故意把尿打在外面,”
后穴顶弄的时候,何言的手指摸上了郁冷的女穴,屄里的精液并没有淌完,艳红的肉缝感受到触摸后微张,吐出粘腻的白精,
何言去揉弄滴着水的肉珠,低声说“就像这里,滚烫的尿液会到处流。”
身体又多了份快意,郁冷脑子晕乎乎的,情不自禁地想象何言说的场景,他想的还要更恐怖点,那个时候没有人会帮他,他真的把人得罪完了,所有人都会乐意看到他被这样弄。
何言稍微用了点力,触电似的刺痒在阴蒂上蔓延,郁冷很软,很甜的呜咽了声,“不过你那么敏感,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都会让这里高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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