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冷不出声,像没有听见何言的话语,但肩胛骨的起落加快,呼吸急促到像是要晕过去了。
全是水液的肉穴黏热地咬紧了肉柱,艳红的软肉湿漉漉地贴着肉柱,不时一个紧绞。
郁冷还在颤,腰身的汗珠随着抖颤流下,雪白的腰窝淌着一小汪聚一起的汗水。
被撞击敏感点的滋味显然令他不太好受,咽喉闷出不成调的泣音。
可怜吗?是可怜的,好像一揉就碎掉的梨花。
但何言只觉得燥热感越发强了,带着难以自控的兴丰和冲动,这些感受都聚集到下身,阴茎明明处于软得像水的穴腔里,却依旧硬得疼痛,宛如没收到安抚般。
肉棒激昂地在穴腔里地抽动,敏感红腻的软肉被青筋碾着,带出令人战栗不已的快意,穴口不断淌出水液,穴腔纠缠着肉棒不想让它进入的太深,可除了给对方带来更多快感外,近乎是无用功。
郁冷低着头,长翘的睫毛经不住汗水的重量,落入湿润乌黑的眼眸,视线模糊干涩。
撑着地的掌心出了汗,瓷砖变得滑腻。
情绪为何言的话语感到难堪愤怒,身体却在快感里不断蔓延出酥麻,今天的性事实在是太多,身体面对快感条件反射地想要快点达到高潮,酥痒在穴腔里极速累积,自身本该立起的性器只能微抬,像是成为了一个精致无用的装饰品。
被情欲弄到晕乎乎的大脑思考很困难,郁冷能做的,唯有死死的咬住嘴巴,希望何言肏完了就赶紧走,
但怎么可能,何言不会因为他的沉默就失去兴趣。
他一言不发的反应对何言来说,只会让对方想方设法的逼迫他。
“我说错了吗?被狗压着草的不是母狗是什么?”何言忍不住贴着郁冷的身体,恶意地将对方腰身压得更弯,将性器钉得更深,肉棒一寸寸肏开纠缠的穴肉,嫣红的褶皱被粗壮有力的肉棒硬生生撑平,过多的饱胀感影响到殷红的阴蒂,肉珠酥痒难耐地淌着淫水。
何言手搭在郁冷肩上,身体伏着,嘴巴离的很近,声音一字一字地传进耳蜗,清晰得不行。
郁冷耳垂红了,灼热的气息吹起了他耳后的碎发,他脸上的神情难堪气恼,眼泪令视线越发模糊,眼前景象都变成大片大片的色块。
他掌心全是汗液,瓷砖滑腻腻的起了雾,有种撑不住的失重感,强烈的快感侵占着神智,他却必须让自己不能失力。
细瘦的腰背绷紧,何言感受着郁冷的任何一点变化,将阴茎使劲地肏入穴腔的深处,龟头一下又一下刮过红嫩的肉壁。
郁冷盯着地上,眼前都出现炫彩的光晕,除了絮乱的呼吸,他把所有声音都压了回去,就算之前有想过他们会怎么对他,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过了,他从未经历,甚至没有想过的耻辱。
更别提,被这个懦弱的男生一边羞辱成婊子母狗,一边跪着挨肏……能被气晕的羞恼。
身体里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看着地上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一眨眼就是一滴泪水滚落。
他手腕禁不住地发抖,湿热的小脸上淌满了泪水。
何言还是不满足,他有些后悔用这个看不到郁冷表情的姿势,只能从颤抖的身体、偶尔的呜咽得知对方的反应。
他滚烫的掌心牢牢按着郁冷清瘦的肩胛骨,囊袋拍打皮肉的声音响亮,肉穴里大半的精液都滑了出来。
进得好深,郁冷手掌撑不住了,改为用小臂贴着瓷砖,瓷砖表面被体温熨热,肌肤碰上就是粘腻的触感。
不难想象,如果挨肏的是女穴的话,现在腹部早就隆起鸡巴的轮廓,子宫被肉棒弄大痉挛,不过哪怕是快感稍微温和一点的后穴,结肠口也被顶得喷汁。
吃了很多白精的肉穴又被逼得高潮,穴腔湿淋淋地缩紧,快意酸涩,郁冷张着嘴巴,唇瓣上淌着大量的涎水,被肉根一撞,上面的涎水滴落,拉出长长的水线。
郁冷脖颈微垂,莫名显出了几分柔顺,像是被肏服了。
雪白的后颈潮红,上面黏着几缕黑发,何言情不自禁地咬了上去,好似动物间的标记,马上要给郁冷灌精受孕了那般。
还处于茫然状态的郁冷,下意识叫了一下,很细弱,有浓厚哭腔的叫声。
娇的不像是他。
何言听到郁冷的叫声,吸咬后颈的力道加重,令他失望的是,郁冷清醒了一点后,没再出声。
肉穴的高潮还没有过去,穴腔裹着肉棒缩紧,何言不再将鸡巴抽出去,而是耸动着腰胯,将肉棒一再往里面挺进,像是恨不得把蛋一齐塞进去似的。
肉棒在湿淋淋的艳红穴道里搅出黏糊糊的水声。
郁冷身体起了红潮,热意笼罩着雪白的小脸,汗珠从额角的黑发淌下,顺着脸侧的弧线混入泪水里。
他看不见何言的脸,这点声音配上何言的不断顶弄,就像把他真的变成了母狗,正在被另一条发情的公狗配种。
意识到自己被何言影响到了,郁冷闭上眼睛,他听见自己难耐的呼吸,穴心的酥麻清楚地传递给他,这块敏感的软肉已经不需要特意去找寻,掰开被淫水打湿的穴口便可以一眼瞧见,肉棒随意的摩擦都能激起能让人颤栗的酥麻。
他的腰身已经很低了,低到立起的奶尖随时可能触碰到地面,低到腰身两侧的手印惹眼地撞入何言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