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何言正威胁般缓慢加力。
他垂着眼眸,手指紧张地蜷起,“你要做什么?”苍白无力的话语令他都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以前什么时候会用这种语气跟何言说话。
小穴上的力道总算不在加重,蹂躏到可怜兮兮的女穴被何言放过。
“当然是做和他们一样的事情,”他扼住了郁冷的脸颊,将那些干掉的精液推开,雪白的脸颊推出几条红印。
郁冷被弄疼了,他收敛起自己的软弱,带着攻击性地发出疑问:“就你?”
何言给他的印象深刻,他的怯弱在郁冷欺负过的人里面是别树一帜的,别的学生面对他好歹还会反抗一番,可对方是唯一一个,被他找上就怂了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像没有任何尊严,这样的反应让郁冷感兴趣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白景看不过去把何言带走后,郁冷转移目标。作为被白景帮助的人,他反而跑过来向郁冷投诚,还是第一个上去打白景的。
简单的两个字令何言咬紧了牙关,他手指掐着郁冷的脸,“你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第一名吗?天天带着人欺压这个,欺压那个,每个月在吹嘘自己不需要努力都能第一。”
“你现在就、”他结巴了一下,长久的阴影带来的是深入骨髓的惧怕,看着郁冷凄惨淫乱的样子,他定了定神“就是个婊子,被精液淋满的婊子。”
“我不需要怕你,”他像是说服自己。
郁冷气极反笑:“白景在后面看你。”
何言慌乱放开郁冷转头,郁冷雪白的脸上是手指留下的红印,他扯了扯唇瓣,真就读书不努力,现在轮到被这种垃圾折磨。
他悔改了,没完全悔改,他认为自己唯一的错就是太依赖系统,而不是欺凌同学。
他趁这个机会想爬起来离开,何言这个性格,只要有人,他就不敢做任何事。
可身体实在太无力了,好不容易有起来的样子,何言已经发现了郁冷的欺骗。
何言把郁冷按到地上,“你看不起我,你一直看不起我,”他声音神经质,脸上却有了泪。
何言反常怪异的举动,郁冷感到寒意,像是看见了一个不可控的疯子。
“你……”
“你不是让我教怎么做一条贱狗吗?”何言打断了他的话。
我是让你教白景,郁冷预感到不对,他放柔了声音:“何言,我知道你家里很穷,一直想要帮家庭分担一些压力,我可以给你钱。”
“我不要,”何言头一次如此的坚定,“我只要你付出代价,再也回不到前五。”
郁冷见何言不答应,他手肘击打在对方身上,何言痛得皱眉,但还是按下郁冷的反抗,将他翻了个身。
膝盖跪着瓷砖,腰身半弯,被人摁在地上。
何言按着郁冷的肩,漂亮的蝴蝶骨在他手下起伏,他突然觉得面前人是那么的纤弱,根本没有什么可怕的。
郁冷还在挣扎,何言在他眼底那种好欺负的形象是一时改变不了的,可这次他失算了。
何言把自己的阴茎放出来,肉棒是和他性格截然不同的长度粗度,龟头昂着,腺液流在紫黑的柱身上。
他不熟练地用肉棒挤开臀瓣,露出嫣红的肉穴,穴口还是亮晶晶的,有精液也有淫水在上面。
郁冷今天已经太熟悉顶上他后穴的是什么东西了,他下意识僵住身体不敢动。
小穴被操到熟透了,龟头刚刚碰上肉穴,穴口的软肉就一张一合,像开了强劲模式的按摩器般伺候着,仿佛在邀请肉棒快点插进穴道。
偌大的龟头戳弄着小穴,柔软的穴口微微下陷,在里面待了很久的精液涌出,温热的白浊打在肉棒上,顺着雪白的臀瓣流淌。
郁冷有些跪不住,肉棒的触碰瞬间挑起身体对快感的回忆,那些甘甜酥麻的快意冲击着神经,腰身不知不觉地往下陷,方面后面的男生肏入他的身体。
穴腔柔软滑腻的感觉是何言没有经历过的,仅仅只进去半个龟头,就给他从未有过的快感,他本能往里面一撞,肉棒擦过那些被精液泡到发痒的软肉,带起一阵爽意。
他听见了郁冷控制不住的呻吟声,哪怕对方极力想要吞下,叫声还是破碎地流露出来。
被他握住的肩微颤,像是承受不住那样。
“你说我是贱狗,那你这样算不算母狗,”何言充满恶意的问着,肉棒无师自通地撞击那块肿起的敏感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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