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惹人兴奋。
看见曾经不可一世的霸凌者,现在漂亮的小脸被绝望占据,无处可躲,无处可逃的样子,真的能瞬间激起人心底的恶。
而且是郁冷先欺凌他们的,他们已经很好了,没有打骂他,只是肏一下罢了,这样正当的理由足以让人完全舍去道德,甚至对郁冷升起怜悯都会唾弃自己。
“滚……走开……他妈的别碰我……”郁冷声音断断续续的,在白景把权利下放后,学生们明显肆无忌惮起来,他的手腕被不知是谁的裤绳捆起来了。
“以前你都会打人的,郁冷,”有人用手指插入他嘴巴,把他插得口水直流,音调破碎,“现在却只能像个男妓一样流口水。”
“骂人也像是想把自己买个好价钱。”
“你!呜、呜.………”郁冷唇边淌着涎水,他还是被抱在怀里,腿根分开,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他的两个肉穴都被肏到,必要时还能让他偏着头口交。
他身上的衣物被撕烂完了,一道道红痕遍布在挺立的奶尖、线条优美的腰身,霜白的肌肤上。
加上汗水造成的湿淋淋,散发着带着肉欲的活色生香。
少年期正是看点杂志上暗示性话语都能硬半天的年龄,面对他这个样子,学生鸡巴硬得快为排队顺序打起来了。
郁冷吸着气,“疼……一群、废物,什么都不会……”他乌黑的眼眸噙着泪水,后穴被肉柱插入了,扩张的感觉极其折磨人,健壮的肉根可以称的上横冲直撞。
肉棒是烫热的,表面上攀爬着青筋,无论哪一面磨过肉壁,都会给郁冷传递出带着战栗感的快意,原本只是饱胀的穴腔逐渐变得滑腻湿热。
穴肉瑟瑟地包裹着肉柱,湿滑的水液、柔软的穴腔还有紧致的吸力,引导得肉根只想往最深处怼进去,不顾不管的把郁冷肏到坏掉。
郁冷还在适应这种感受,可前面也有人顶进来了,那瞬间的爽意令他浑身酥软,神情都空白了一秒。
高潮过的女穴进入太容易,肉根刺进去的时候发出了“噗呲”的水声,里面又软又热,很会地咬着鸡巴吞吐。
“早就想肏你了,郁冷,”高个子的男生喘息着,看着郁冷有些失神的表情,他往前顶弄,“还记得我吗?上次你用脚把我头踩在地上,告诉我一辈子只能当个残次品,不如略过报废的流程早点去死。”
“当时我就想把鸡巴塞到你那张讨厌的嘴里,再让你咬着短裙当精液厕所,下贱的小母狗,”男生肏得不快,但每一下都是用力往里面顶得,仿佛要把肉穴顶穿。
就像他说的,他确实对郁冷怒气满满。
听着这样的话语,郁冷困难地挤出几个字字:“谁、会记得傻逼。”他以前一心觉得自己会永远在顶端,所有人对他来说都是不值一提的污泥。
“希望你等下还能这样说,”高个子的男生阴沉沉的,他拍了拍郁冷的脸颊,“我会把你操到记得我的,曾经的年级第一。”
他说着又用力了点,性器没入一大半又抽出,把肉穴当成免费的飞机杯般抽插,好像想把穴腔干成烂泥,屄穴被操得汁水淋漓,娇嫩的宫颈被顶撞上,宫口吐出之前被射入的白浆,丝丝缕缕淌在殷红的肉囊上。
郁冷小脸上是愣愣的表情,眼泪一直在淌,快感累积到恐怖的地步,性器不争气地射出稀薄的精液,爽到极致的感觉令他恶心抗拒的感觉被欢愉舒服所覆盖。
后穴和前穴的力度速度都不一样,经常是一轻一重,一快一慢,进得还很深,郁冷被这种干法弄得控制不住呻吟声,裹着细碎的哭腔,把肏穴的学生听得燥得不行,简直是在勾引着他们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
肉棒把两口肉穴肏得极狠,把淌出的淫水打得起了白沫,双腿已经不需要别人按着了,软绵绵地大敞,腿根被肏狠了还会痉挛。
后穴的肉棒只要重重碾过敏感娇嫩的穴心,郁冷便身不由己地颤抖,呜咽个不停,那是一种头皮发麻,承受不住地极致酥麻。
前面的肉穴都因为过分激烈的快感缩紧了,把高个子的学生差点夹射,回过神的他,越发猛烈撞击着甬道,把合上的子宫重新打开,就着前面白景的精液把子宫当成阴道来肏。
皮肉的拍打声丝毫没有时间停歇,双穴每一下的撞击都是淫靡的水声,女穴被摩擦得嫣红,被一直肏着的穴腔更加敏感,肉棒随意一顶都是密密麻麻的快意,
“啊哈……呜……嗯呵……”郁冷哭得崩溃了,他好不可怜,湿到黏腻的黑发粘着脸,软红的唇瓣合不拢地流口水。
稚嫩的子宫本来就不该进入,更不要说是这么猛烈的操法,给他的感觉宛如在进行生产,子宫的每一次收缩都是绝顶的酥软,像是电击枪不停发射电流那般的快感。
郁冷头脑昏沉,思维凝滞,无法想着任何一件事,唇边的涎水淌到脖颈,他几乎无法呼吸。
哪怕不提被操弄着的肉穴,他的奶子也被人含在嘴里随意地抿动,轻咬,不时有人用手用力捏着乳头,奶尖被弄得红肿刺麻,像是刚开始发育的小女孩。
“搞快点,还有那么多人,”有学生在催促。